许大医半信半疑拿着球看,果然里面的黑点不是脏东西,只见缩小成芝麻大小的白小羽的轮廓清晰可见,只见白小羽蜷缩着就像睡着了却一丝不挂,而黑色部分就是他的长发。
两人面面相觑后突然胖子松了口气,不是泪花就是鼻涕的脸上绽放那个了一朵极度灿烂的笑容,他回勾起了许大医两人就像相识多年感情牢固的老友一般互相用力拍着肩膀。
“他、他在里面睡觉。”胖子哈哈笑着,“他只是在睡觉,睡觉而已。”
内科医生欣喜之余暗暗对胖子的看法慢慢发生了改变,感到欣慰但又有些不甘心,在这个地狱般的末世中,需要的不是他的墨守成规而是胖子这种坚定执着永不放弃的精神。
“他会好的,他不会死。”许大医用医生的口吻对胖子道。
胖子早已经把和许大医对他的偏见忘的一干二净,他把果冻球塞入内裤后随即捡起地上的冲锋枪扛在肩头,率先走上楼梯边走边道,“现在我们就去把蔡家兄弟的骨头一根根给挑出来!”
两人相视点头,打成共识。
许大医心中微微叹了口气,职业没有贵贱之分,而人的本质在于人格是否高尚,或许他应该改变对黄大明的看法。
由于胖子的衣服全被白小羽的血浸湿了,所以他干脆直接光着膀子甩着两条光腿没羞没愧,而且还把病秧子的果冻球直接塞进了他的内裤,顿时内裤前面鼓起了一个大包。
提着枪的胖子威风凛凛直接往医务室冲去,脑中早已经计划好了一百种怎么弄死卷毛的办法,竟敢妄想吃肉喝血长生不死,他现在就像让他们尝尝什么是死亡的滋味。
可是医务室的的门直接倒在地上,一眼望进去就知道里面根本没有,胖子急冲冲去隔壁药品储藏库转了圈也没发现人。和胖子不同的是许大医冷静许多,他站在中央扫了圈,当他走进洗手台时脚下一咯噔,微微抬起脚这才发现一个针筒竟然被他踩断了。
在满是积灰的房间,所有东西全都被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最严重的是地上,几乎看不见原来的地板颜色,可是这只掉在地上的针筒却干净完整,就像刚才真空袋中拿出来的样子。
由于针管被他踩碎,里面残留的液体随即流到了地上,蹲下拿起半只针管一闻,随即他暗叫,“这是兴奋剂。”
胖子从药品储藏库出来,正看见许大医闻针管,他摸了摸自己左后肩膀回想起了不久前的一幕,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后背一痛随即整个人就像被放在沸水中煮一样,完全控制不住奔腾的力量,他唯一的念头就是找病秧子,让他帮他平息无法控制的力量。
胖子在迟钝也觉得有些不对劲,如果他们想控制白小羽的话直接用镇静剂不是更快更有效吗?先让撂倒他,然后再伺机对付白小羽,这样他们就能神不知鬼觉吃到病秧子的肉了,可为什么竟然给他打得竟然是兴奋剂呢?
想到这里胖子暗暗咂舌,咬着指甲不甘心道,“他们太狡猾了,简直就像黄鼠狼!”
“黄鼠狼也有中了猎人圈套的一天,何况到底是不是黄鼠狼还不知道呢。”许大医心里存着同样疑问,他站起身来正看见被白小羽搁在地下的背包,打开一看,里面全是子弹和手雷,可是冲锋枪和火箭炮全都被狼心狗肺的卷毛他们拿走了。
胖子掂了掂手雷发现身上根本没地方挂,随即抽出里面的子弹全都一圈一圈围着自己的水桶腰绑牢固,而手雷全被许大医笑纳了,他解开皮带,利用上面的孔洞全都扎在上面,带不上的就全塞包里,直接把包带上再说。
许大医瞥了眼胖子的下半身,一圈圈子弹几乎把胖子的肥臀包了起来,就像穿了条齐13小短裙似的。中间微微凸起的地方就是白小羽的果冻球,他真担心胖子粗手粗脚把果冻球给弄破。
胖子顺着内科医生的视线拍了拍自己的下盘道,“放心吧,就算断头断脚也绝对不会把这里丢了。”
“放包里不是更安全?”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小白做了什么,等扒了蔬菜的皮做成烩蔬菜后再找你算账。”
许大医顿觉冤枉,虽然他对白小羽的确心存不良,但也还没到扒了裤子猛干的地步,只是刚才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啊。
黝黑的走廊中走来并肩两人,许大医道,“你以为我想吗?比起恶心的三明治我更喜欢清爽的清粥小菜。”
“通常有种人去餐馆吃完饭才掏出空荡荡的皮夹说没钱,吃霸王餐的滋味很爽吧?”胖子边走把子弹上膛。
“如果不吃会死而不得不吃霸王餐,这种人应该会有很大的负罪感吧?”
“你有吗?”胖子蓦地停下脚步。
“我会亲自解释。”许大医没等胖子直接向前,当两人走到大楼之间的天桥时向外望去,在庭院中正看见在夜色下奔跑的蔡家兄弟,当卷毛回头时,胖子被他猩红的眼睛震惊了。
“他们吃了。”胖子捏着拳头顿时怒气冲冲。白小羽说的没错,他们已经身处于地狱,没有任何退路了。不是每个人都值得去救,而他的坚持差点就害死了白小羽。事到如今,胖子才有点明白了病秧子不久前在这里对他说的话。现在他后悔极了,竟然对病秧子说了那么重的话,他好想对他说他错了,他错的太离谱了,他后悔说白小羽肮脏,更后悔竟然想和他们一起度过难关。
随着他心情的起伏,胖子垂肩凌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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