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喝起来太特别了,不是在外面买的吧?”
邵父很有些骄傲:“承蒙各位不嫌弃,这个是百花酿,犬子邵衍自己亲手酿的,用当季冬雪和各种鲜花和蜂蜜一起酿的,外头确实是买不到。”
“喝!”
“你儿子?!”
“冬雪!”
“鲜花?”
桌上人齐齐出声,砸吧着自己嘴里的味重复邵父的话,邵父听到有人问:“你儿子?不是不就是那个这些天报纸新闻都在放的,在文化交流会上和p省那群人起矛盾的那个?”
邵父摆摆手,脸上赫然:“还是年轻气盛了,沉不住气,回来我批评他了。”
“哎哟老邵啊!这可是你的不对,批评孩子也要看对错的嘛!”听到这话立刻有人拦他,“你儿子是个好材料啊,年轻又有才华,他写的那手字,我看我朋友用手机拍的照片,真的是相当的漂亮!你看看居然还会酿酒,我家孩子要是有他一半的聪明懂事,我做梦都要笑醒过来。”
“就是就是,p省来的那群人本来就不是东西,教训的好!大快人心!”立刻有人附和,“你儿子看作风就知道是个爽快有主意的,老邵你呀,多相信他一点。”
称呼立刻从邵先生和邵总升级成老邵,听着一群人对邵衍的称赞邵父更是高兴地合不拢嘴,吩咐服务员给这个桌上留下几壶酒之后他不得不去下一桌了,临走前告别道:“那各位慢慢吃,今天这一桌菜也是犬子带着徒弟们亲手给大家做的,后头还有个大菜烤乳猪,可能会慢一点。各位就先喝喝酒,垫下肚子。吃得开心啊!”
大伙都有点傻,等他离开后才面面相觑一会儿将目光落在桌上还在滋滋作响的牛筋上——这桌菜都是邵衍带着徒弟们在后厨做的?来之前他们倒是听说过邵衍恐怕是私下得了他爷爷菜谱的消息,但这毕竟是众人的猜测。网上沸沸扬扬地说a市御门席那边的主厨们都自称是邵衍的徒弟,但相信的人着实没有几个。邵衍才多大年纪啊?新闻上也说了,二十!念大一!
那人们听着就觉得好笑了,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写得一手风格明显的好字已经是挺不可思议了,还有人传他会做一手好菜!人的技能是要随着年纪的增长来慢慢增加的好伐!除非脑袋被雷劈了,不少人还真不相信周围那些似乎想要把所有好东西一股脑扣在邵衍头上的“谣传”。
可在这样的场合下,邵父总不至于说假话啊!
这桌菜难不成还真是邵衍做的?!
大伙重新落座,几个人心不在焉地铲着铁板上焦脆的牛筋,慢慢喝口酒下去,才忽然愣了一下,看向手中的酒杯——好像……刚才……有人说……这个酒……似乎也是……邵衍酿的?!
我去!!!这到底是什么奇葩啊!
乳猪从几个烤箱里取出来的时候香气盈满了偌大的厨房,久经邵衍美食历练的徒弟们都忍不住齐齐吞了口口水。
中途邵衍还把猪取出来刷过一层自己调的酱料,现在成品表皮被烤地金黄,厚厚的猪皮上满是油光。田小田深吸了一口气,整个人都险些飘起来了,拽着邵衍的袖子就问:“师父,你刚才朝上头刷了什么东西啊?我就没闻过这么香的乳猪!”
邵衍瞥了他一眼:“都教会给你我吃什么?你平常一点都不听话,又闹腾又胆小,我都不想要你了。不要问我。”
“师父!”早就摸透邵衍脾气的田小田不要脸地开始撒娇,“我要是那么聪明,怎么还能衬托出您才华横溢英明神武呢?求你了求你了师父,你要是不要我,那我干脆去跳楼算了,吃不到师父你的菜活着就没意义了。”
邵衍憋着已经涌到嘴角的笑,轻哼一声甩开他:“啰嗦什么,让人把菜给切了,我看看你刀工最近练地行不行。”
邵衍传了田小田一套不需要内功的刀法,挥刀的时候角度会更加精确利落。他取过一只乳猪放在盘子里,手上运功,猛然挥动,眨眼之间就将乳猪斩成了大小均匀的肉块。肉块因为猪皮的粘性紧紧地贴在一起看起来还是完完整整的一头猪,可香味却因为皮肤被破开飘散地更浓郁了。
田小田最佩服的就是他师父使的这一手刀,不能说多么漂亮,可切起菜来看上去简直不科学。就跟在用意念指挥刀具似的,锋利精准到微毫,多坚硬的地方都不用停顿,轻轻就劈断了。
他们自然做不到那么好,但相比较几个月前来说,最近的魔鬼训练还是起了很大的成效的。乳猪不大,但搬出去看起来也不少了。一头猪从出烤箱到切完最多用时五十秒,服务员脚步飞快,端上桌的时候猪皮还在朝外滋滋冒着油。烤肉的香味从厨房那边出现的时候众人就有些骚乱,等到烤乳猪送上来后,年轻一些的人甚至都出声欢呼起来,年纪大些的倒是比较沉稳,有些人一边算着自己的血压告诫自己不能再吃了,一边还是镇定地朝着盘子伸去筷子——算了,统共也没几年时间能好好享受了,一会儿吃完之后多吃几颗降压药就好。
乳猪的表皮被烤地酥脆,脂肪层薄厚恰好,一点也不油腻。因为烤肉时已经被迫出了很多油的关系,吃起来反倒多了种入口即化的顺滑。肉质嫩滑,里头还能吃到香料恰到好处的调味,咸淡均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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