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想了一才,脸色就有点不对劲了:「拉比你说的对,上次爆动发生时,有一方的人马完全就是有符号的,另一方只有几个在找事的,应该跟神殿脱不了关系,我怀疑这爆动根本就是神殿跟埃兰达成的协议,就不知道埃兰那边,神殿是不是已经完全控制住了。」
汉摩拉比肯定的说:「应该是完全没有控制住,不然埃兰不会这麽我行我素的烧了二座城,直接让人暗杀不是不较快?在神殿的帮忙下,想要暗杀谁几乎都是轻而易举的事吧!」
一个晚上就在这样的讨论中过去了……
☆☆☆
主祭一个人站在神殿外的庭园里,手里拿著一杯红色的液体,液体里除了有酒的香味外,还有一点血的腥味。
对於最近失了很多手下,让主祭很愤怒,尤其安插在皇宫里的,更气的是,那些已经完全被抹掉记号的那群人,随便抓一个回来狂抹上记号的液体,记号就是上不去。
主祭越想越生气,一怒之下就将手里的杯子给捏破了,杯子的碎片插入手掌,腥红的液体顺著手流下,主祭将手摊开,也不把碎片拿出来,神色诡异用舌头舔掉身体里流出来的腥红液体,将嘴唇染上了鲜红色,感觉到舔够了才停下来,喃喃自语的说:「你们以为我只会用有记号的人吗?要多准备一手才会万无一失的,不然还真我是傻子吗?」说完就开始仰天狂笑,面目狰狞。
☆、爱在西元前145
145.
过没几天就传来埃兰正在攻打埃什努纳的消息,而汉摩拉比在这段时间里一共招集三次臣子进皇宫讨论事情,四大家族派人前来几乎都是子代父职而来的,自从第一次的灌水事件以後,被拖下去的人感觉上变的不太一样了,有人很愤怒,有人很惊恐、还有人变的胆小,但里面还是愤怒占了绝大多数。
这三场会议开下来,汉摩拉比头痛的想:这些官员除了愿意提供少部分粮草和兵器之类的後勤资源外,就不会再提供什麽了,连抓出来的探子都是不怎麽重要的,很明显的表现出来,这些官员根本就是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或是说被架空了,只能给出这些东西,而且提供这些东西的官员,都是些比较爱国的小贵族,这让汉摩拉比一目了然,他现在只能靠皇室自己本身的资产去养兵,连带兵的武将之类都要重新评估过,神殿真的太过於深入皇室了,真头痛!现在到底要怎麽解决?
汉摩拉比又带著一脸的烦脑走到盖帝斯的房间。
盖帝斯一点也没有在意汉摩拉比,一直在地形盘上捣鼓东西,莫非飘在半空中睡觉。
在汉摩拉比靠近的时候,盖帝斯正好一转头,头撞到了汉摩拉比近胸口处,汉摩拉比突然感概起来,好像在不久之前盖帝斯还很小、软软的、很可爱,连都还不会走,现在都这麽大了……
盖帝斯看著眼前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什麽的汉摩拉比说:「王,你在想什麽?脸色不太对。」
听到盖帝斯的声音汉摩拉比才回过神来说:「没有什麽。」
盖帝斯又疑惑的问了:「为什麽最近总是看不太到法姆、欧姆、海姆啊?」
汉摩拉比用跟小孩子说话的方式说:「因为他们正好有事做,所以都不在啊!」
盖帝斯突然笑的很灿烂,但眼里一点笑意都没有,用单手的食指轻敲地形盘的边缘说:「当我是小孩子,这样就要把我敷衍过去?最多在三年左右我就成年了,多多少少也要接触外面的东西,一直把我蒙在鼓里好吗?如果我没看到这个就一直把我当成傻子吗?」
汉摩拉比突然词穷了,心想:这个小孩怎麽越来越难搞,我刚刚才想他很可爱的,怎麽现在感觉他像恶魔了==
「说不出话来了厚!」盖帝斯故作愤怒的说,然後话峰一转:「先不理你那些烂事,这东西应该是你昨天留下的吧!可真是有趣的东西!」
汉摩拉比挑眉说:「怎麽说?」
「你看嘛!蓝色的只有一个方块和三个圆柱,红色的有六个方块和二个圆,如果方块代表的是比较多的兵力的话。
那直接从下面打上去,再加上攻城的投石器,旁边也没什麽遮蔽物,但是是硬打上去的,红方损失应该会比较多,可是蓝方的附近沙石较多,农耕地离城比较远,那粮食一定无法补充,如果将城给包围起来,每天去骚扰、丢几个石头示威,加上射火箭的话,那蓝方的损失就会很惨烈,後面一定会恩为缺粮的关系,被迫出来应战,在加上兵力的巨大的差别,那蓝方就死定了!」盖帝斯神采飞扬的解说著,似乎还没说过,想要在继续说下去。
汉摩拉比苦笑了一下说:「你说的这些我都懂,这二个颜色的国家正在打仗,很快就有结果了。」
莫非突然冒出来说:「嗯!没错,我前几天就是这样想的,不过忘了说!盖帝斯如果要反击的话应该要怎麽做?我认为……」
汉摩拉比很可怜的被隔离在二个人的话题之外,汉摩拉比现在很想蹲到角落画圈圈,他怎麽觉得他被严重冷落了呢?
☆、爱在西元前146
146.
汉摩拉比离开了冷宫,在皇宫里的花园散步,眼里有著凌厉,海姆突然默默的从黑暗从走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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