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衣女子放下酒杯,身影一闪来到了那女孩的桌前,温柔地笑道:“这么不给面子。”那声音也似有一种磁力,似黄莺,压凤鸣,清脆得像沾了露水的玫瑰。
在场之人除我之外对粉衣女子的法力人人色变,我此时根本不是胆大,而是作为酒楼中法力最低的人还没意识到事情有多危险。
女孩子不卑不亢地说:“这位姐姐,我们初次相识,你何必为难与我?”
粉衣女子按住那女孩子的肩膀,右手抚上她的脸蛋,“好美的脸啊!小妹妹,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怀疑你私藏三界禁品,想看一看你衣服里藏了些什么。”
当时的我被这话弄得一头雾水,觉得粉衣女子是在例行检查却又极不像。但王政谋和温暖则听得脸色发白。
粉衣女子边说边去解那女孩子的衣带,“你不会把东西藏在胸前吧?”
“放开!”女孩子挣扎起来,狠命推开对方轻薄的手,但以她一个弱女子的力量根本无能为力。老翁见有人欺侮自己的女儿,站起来拼命冲了上去,“放开我女儿!”
粉衣女子衣袂一挥,一股强大的气流瞬间将老人推开,老人一脚不稳,跌倒在地,一声惨哼。
“爹爹!”见父亲被打,女孩子更加拼命挣扎,无奈粉衣女子法力太高,任何的挣扎也是徒劳。
在场众人对此举动有的敢怒不敢言,有的等着看好戏,有的则一脸漠然继续吃菜,只不过嘈杂的酒楼此刻忽然静得掷针可闻,没有一个人再说一句话。
“欺负一个女孩子,你不觉得羞耻吗?”女孩含着泪水质问。
“我和曾欺负于你,我也是为大家着想啊!万一你身上真的带了什么奇异的符咒,这一酒楼的人岂不都危险?”粉衣女子无奈地笑笑,“检查一下能有什么?要是有大家免了送命,没有不更好吗?”
“你这个女流氓!”女孩子愤怒已极,见过不讲理之人,未曾见过如此不讲理之人,“你有什么权利检查?你放开我!大流氓!”
粉衣女子顺水推舟,将那女孩子一把拉在怀里,“这可不是我主动耍流氓,这是你封我做流氓的。”
粉衣女子如此胡闹,在场之人竟无一个敢出来制止,这让当时青春如火的我气满胸膛,想也不想就大喊一声:“住手!”右脚一踏桌角凌空飞去,草绿衣衫的女子见状立刻出击,一道草绿色光如一条长蛇在她手心飞出,我丝毫不惧,轻念咒语,顿时空中五色霞光汇聚,在我右手上形成一个五彩缤纷的光球,草绿色光冲击到光球之上,光球五色流转,无比神秘,青光仅能与它相互对峙。
“开!”冷不防我空着的左手换划出一道幻符,径直印向草绿色衣衫的女子,草绿色衣衫的女子正全力展开进攻,没料到我会突然反守为攻,想防御已然来不及,幻符径直冲到她的草绿色保护层上,眼见就要将她打飞出去,不料此时不知何处飞来一道黑光,幻符与它相碰,立刻被打得粉碎,流光溢彩翩翩而舞,让原本古朴的游子楼增添了一份神秘雍容。
草绿衣衫女子的实力远不如我,纵有黑光化解了符文,她依旧毫无胜算,五色光球渐渐扩大,将草绿色光的进攻一寸一寸压缩回去,正在此时,一股强大的气流忽然从侧面向我袭来,我早有防备,左掌发出一道铅灰色光全力迎上,万没聊到这气流强大之至,我汇聚了十成力量的铅灰色光根本不堪一击,强大的冲击力瞬间冲击到我的身体上,我被推出三丈,摔倒在地。
“惊天!你平时炼法术了没有?不会是日日玩女人玩物丧志了吧?”是粉衣女子娇柔的声音。
草绿色衣衫的女子恭敬地跪下,“奴才该死。”
王政谋见我摔倒,忙跑上前把我扶起来,“圣主莫怪,我这弟弟从小任性,您千万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我抬头看去,粉衣女子依旧纠缠着那个女孩子,听见王政谋的话,她只是轻轻一笑:“甫獍领主,你好歹是魔界诸侯,可不能这么教弟无方啊。”
“谢圣主指点,小王以后改正便是。”王政谋连连向我使眼色,示意我不要再管,然后扶着我坐回原位,其实就是他想让我管我也没能力再管下去了。
那老翁的情况明显不如我,但他依然十分倔强,从地上抬起受伤的头颅,睁圆了双眼,目光中恨意盎然,“放开我女儿,不然你不得好死!”
粉衣女子嘲弄道:“让我不得好死?有你这么做老丈人的吗?也罢,反正人生如朝露,死就死吧,但是我可要做鬼也fēng_liú呢!”说完将那女孩子按在桌子上,大庭广众之下便要成其美事。
“放开我!”那女孩子拼命呼喊,“救命啊!”
此时店小二已请了掌柜的来,二人想管又不敢管,犹犹豫豫之下还是站了出来,却低声下气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这位小姐,小人……嗯……小店……”
粉衣女子笑了,“我又不是没被女人碰过,处子之身早已不是了,这小姐二字我是当不起。不过你们要是再多管闲事啊,小心我让你们变成尸体。”这句话说得温和又流畅,语调柔柔的,语气也很缓和,仿佛并非威胁只是句玩笑,但掌柜的还是被吓尿了裤子。
“是是是是,圣主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两个苦命人吧。”店小二忙说,刚才他听见王政谋叫粉衣女子圣主,如今照搬了来。
“还不快滚!”这是走上来一名相貌秀丽的玛瑙红色衣衫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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