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鹤看到黑豹一面是露出惊讶之色,随即心头却是不名所以的松了口气,待看向进来脸色不好的两人便露出了如沐春风的笑容,“黄兄,孙兄,怎么这么快便回来了,是否是已经成功?”
听罢那后期修士鼻子都没气歪了,什么也没说便将手一挥,把他的那只疾风豹从灵兽袋取了出来,并七窍冒烟的狠狠盯着那只正蹭着陈鹤讨吃的黑豹,而一边的黄姓修士也有些气极败坏道:“陈弟啊陈弟,看看你养这只妖兽把我师兄的妖兽伤成什么样子了,都已经成年了却连人事都不通,给它只母的它都不知道拱,我师兄这只疾风本是喜欢它的,凑近想和它亲近,它居然将疾风一顿烧打,当真是蠢笨不可及……”
陈鹤听到此一顿,随即看向地上的疾风豹,疾风豹不擅火但速度是极快的,但是当时在暗室中它跑的再快也是不如黑豹火焰的范围广,原本身条优美的疾美豹此时的身上是极为狼狈,身上整个飘逸的长毛都被烧得一干二净,只剩下一层光滑的皮包着血肉,并且身上还有多处烧伤,尾巴也断了一截。
但是伤腿在一抽一抽却并没有发出声音来,细看之下才发现嘴不知何时被冰块冻住,张不开嘴自然便没有声音,一看到此举便知确实是黑豹恶劣所为,大概当时疾风豹的惨叫使得黑豹不耐烦便干净用冰冻住它的嘴,现在看来真是极为可怜,如果双方调换一下,若是黑豹被无故烧成这样,陈鹤就算不把对方脖子扭下来,也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不过看伤势陈鹤也是清楚的,疾风豹身上的伤不过是猫捉老鼠的耍玩,并没有伤及要害,没有什么性命之忧,只是对于妖兽来说极没有尊严,不过若是放在以前在海上时,这只疾风豹恐怕早就火焰中灰飞烟灭了,不会现在还躺在地上泪汪汪的看着主人。
那边的黄姓修士还在跟陈鹤诉说的着黑豹的凶残恶劣行径,连一只母豹子下得了狠少,简直不是雄性,是魔头,陈鹤听着没有什么恼意,倒是脸上有些尴尬了,毕竟黑豹如此凶残其实跟他脱不了干系,在海上飘流那几年确实是他有意的将豹子养成这种凶恶狠毒性子,成年前的那段时间是塑形的最好时机,显然也是极为成功的,目地不过是为日后如有意外它能够自保,却没想到有朝一日它用来欺负同类,说起来他也是有几分责任的。
并且地上这只疾风豹确实可怜至极,于是便拱手面带歉意道:“黄兄,孙兄,实在是抱歉,我这只火云豹太过顽劣了,现在事已至此,我愿意补偿你们所有的损失……”
最后陈鹤制的肉白骨的千所灵药被刮去数瓶,又赔了数瓶阵年稀有灵酒和三块仙香酒楼的贵宾牌黄孙二人这才做罢,告辞离开,而让陈鹤割地赔款的对象此时正把爪子搭在桌子上用舌头舔陈鹤吃剩一半的那杯灵酒,尾巴还甩来甩去,显然欺负完弱小带着一副惬意的样子,看着真是可恨。
不过陈鹤心头反而是轻松下来,眼中竟是带了点笑意,下午仙风酒楼忙着腌制一些灵肉的族人伙计便看到自家酒楼的老板,手里正抓着爱宠的脖子拖向储水室,说是拖倒不是说是配合着陈鹤的步伐在走,平时伙计们见它都是影里来影里去,何曾这么在人前散步,然后便见自家老板把爱宠单手给摁到水里槽子,拿着一只大鬃毛刷子将黑豹刷的快成了一张皮一般贴在地上。
虽然可怜巴巴四爪分开趴在地上,长毛湿淋淋贴在皮上,完全没有平日藐视威武的样子,但是那一双紫眸却是叽里咕噜转个不停,只是一动不动的任后面的陈鹤摆布装死,有时还会后腿配合陈鹤动作的抬一抬,方便陈鹤刷毛出气,一个黑着脸,一个装熊,此时情景在其它人眼里看起来感觉极为好笑,互视一眼都咧开嘴角,仙香酒楼的伙计哪个不知道,老板最宝贝自己的灵兽,而那只灵兽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却是最怕老板的。
仙香酒楼几个月间在云梦泽便已名声大噪,原本在头几个月周围的一些店铺的掌柜在听说对面楼被租下开酒楼时,还嗤之以鼻,在修仙界开酒楼远不如卖灵药灵酒,灵药可满足修士修炼,灵酒可批发价钱便宜,而酒楼却要比单卖灵酒的店铺贵上一两成,放着便宜的不去谁会去买贵的,而且那些饭菜即不能修炼也无法换灵石,不过是口腹之欲实在是无用至极。
对面不止是三家卖灵酒的在看热闹,便是一家生意还算不错小仙食店的女掌柜也是倚在门前嗑着仙瓜子看人笑话,她本来是个年轻的寡妇,夫君早年出海遇妖兽身亡,也没有留下什么孩子,平日她只靠这间食店赚些灵石生活,平日生意还是不错的,女掌柜人长的漂亮,胸大臀圆身材不错,相熟的一些熟客跟她都有些交往,所以来捧场的人极多,但这多少也是因她牺牲色相的关系,否则早已经关门大吉了。
见对面开了家二层的酒楼不仅没有危机感,甚至出了灵石跟人赌,赌开不满三个月就能赔个底掉,前三天客满,几家还有说有笑,这很正常,因为对面那家说是前三天灵酒免费,免费的东西自然有人去,待到第四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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