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演绎了吴教官的传说,而不是我。
将利剑当成信仰,以军人之姿遮挡一切硬伤,
不知天高地厚的浮生,直至死亡。
这也许是,人生。
军服、法则、束缚一个教官。
寂寞、残酷、麻木的色彩是桎俈我的枷锁。
锁住四肢,锁住命运,沉入窒息的银色海。
谁在耳边唤我‘教官’?那么轻柔,温暖。
教官,我是你的学生,ely。
———我对你的爱,是我生命的沸点。
爱情、沸点,编织一个过去。
手指断了,眼也瞎了,住进了‘装甲尸虫’的黑暗里。
住进黑暗,住进痛与复仇的深潭,
挣扎在世人的唾骂之中。
湮去微笑、湮去感觉 ,始终湮不掉你的身影。
抱我,ely;狠狠吻我,ely。
为什么你不听从了?我是你的教官啊————
不要用那么冷的目光看我;
不要用那种口气打击我。
我是你的教官啊,我爱你啊。
我爱你啊。
吴,你到底想干什么?给ely寄来这样的日记是希望把他唤回去吗?想把我身边的人全部抢走吗?你已经有巴赫和西南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做?想让我以最残酷的方式死去吗?【我】,会一直活着的,不然我就不是零也.r.素缇沙!
想到这里零也不禁冷笑,抓起桌子上的打火机将日记从容点着了————
ely曾经用枪指着我的头,问我【人的沸点是多少度】?如果不燃烧的话,谁会知道是多少度,如果不是死亡那一刻,谁又知道你想爱的究竟是谁?
现在,我认真回答,是【ely】。
人若非意志脆弱这一缺点是绝不向天使和死亡屈服的,所以我并不打算脆弱。
【.下午】
ely回来时,听贝贝说零也把自己关在房间谁也不理,感觉很奇怪,打算探个究竟......
从门里飘出歌声,是零也在唱歌,......埋葬我时让我站着————倔强的歌名、倔强的歌词————
doflife?(不要为我哭泣,我不憎恨活着)
love(我只是更爱死亡一些)
(所以当你杀死我之前答应我一件事)
coulrbury(当你为造坟墓并深埋我时,让我站着)
【我不憎恨活着,我只是更爱死亡一些】。零也这是你想告诉世人的话吗?与其痛苦的活着,不如自取灭亡......没错,与其像我一样活着,不如选择后者。可是,我不能如此坦然的灭亡,我有太多的恨和痛苦,它们太多太重了......
“零也,我是ely......”ely过了许久才敲了房门,然后门开了,零也站在门口和他对视,接着紧紧抱住他......
“零、零也?”ely面对突如其来的热情有点局促......
“听我说,ely......”零也的声音却很自然,“我们恋爱吧,不是这样有预期的演戏,成为我真正的恋人,忘掉你的【旧情人】好吗”
所谓战争,不过是一些人从自己活腻的地方无迁移证的强占有别人活腻的地方。
所谓军人,不过是欲占有者用来驱赶原住者的可怜炮灰。
所谓优秀军人,不过是幸存下来的继续被占有者利用的悲剧。
那么做军人究竟有什么好处呢?可以随叫随到,绝对服从吗?可笑,简直是线操纵的木偶。
可这时,零也却想要个木偶情人,这是令人吃惊的。他是个好孩子,他有着和我初恋情人一样的容貌,偶尔类同的动作和语言,但还有一双奇异的眼睛。
明亮、美丽的眼睛,对他厌烦的一切事物表现一贯的冷漠,却对与自己有关的事物流露出一丝温暖,奇异的眼睛总是泄露主人敢爱敢恨的性格,是我的恋人所没有的。
总觉得零也不属于这个世界,所以也不该被这个世界的任何人所沾染,当然,我也属于这个世界之一,我不能用充满鲜血与污秽的双手和虚伪色泽的双眸面对这如神御赐的孩子。
其实,第一次见零也时,就被他的眼眸吸引,它始终冰冷着,早已告诉世人他之所以唱歌并不是为了讨好谁,更不是为了可怕的生计,他只是想唱歌,仅此而已———那一刻,我断定他不会属于任何人,他只属于他自己。
零也,现在我只能单纯照看你、保护你,就这样单纯下去,直到生命终结那一刻,所以不要说爱情那种事了,听起来真的好遥远。对于我来说,好遥远,甚至都不敢触及。
“好吗,ely?”零也抬起头,征求对方的意见,可他只是抚着自己的长发沉默着,“算了———”零也终于选择推开他,早就知道这家伙无法忘记吴......失落地转过身去,无力地说,’“我想休息了,刚才是一时情绪失控才这么说的,你就当做玩笑忘记吧......”
“零也,我......”ely听他这么说很心疼,正想解释,手机却响了———
“中尉不好了,有标志怪异的军用上空,似乎要袭击......”
所谓报复,不过是绝望中逼自己活下去的理由,不过是让你记得我的方式。
吴至今记得那一句【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的所作所为】。
不原谅,只是这样吗,ely?是【不原谅】,而不是【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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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台报道:今日罗马时下午5点,有三十几架不明军用空中,给来往的行人带来了不便和恐慌。大约十几分钟后,我城负责军到达停置点,开始防御工作。据军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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