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不喜欢我的时候也爱这样背对着我睡,所以,李流清,你别背对着我睡好吗?我怕。”梁茗笙的嗓音带上了哭腔,这一次,她是真的怕了。
听到梁茗笙的哭腔时,李流清的心还是刺痛了一下。她慢慢转过身抱着梁茗笙,“我在这,别怕。”
梁茗笙趁机紧紧抱住李流清,不肯放手。
“流清阁阁主,群芳阁头牌,梁茗笙,你还有多少身份是我不知道的呢?”李流清拍着梁茗笙的背叹息道。
“你生我的气了吧,是不是怪我的隐瞒?可是你不许生我的气,因为我不是不想告诉你,而是不敢告诉你。”梁茗笙此时的语气完全是在撒娇,那样一个刚毅的女人撒起娇来融化了李流清的心。
“嗯,我不生你的气。我都快死了,又有什么气好生的呢。”李流清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
“我会治好你的,我比你想象中的要厉害。”梁茗笙松开李流清,信誓旦旦的看着李流清,想让她因为自己的眼神而相信自己。
“那个粉衣女子叫花蝶?你应该很爱她吧。”李流清的眼睛看着别的地方,她不敢看梁茗笙,因为她怕梁茗笙看穿她的计划。
“你明明知道我爱你。”
“其实,在那两年之中我去过青山找你,可是我看到你和她在雨中……所以我没敢打扰你们。今天听她那么说,想来你们已经结为伴侣了吧。梁茗笙,我不会看不起你们的,只要你们幸福就好了。我真的很开心,你不会那么孤单了,她应该会对你很好的,你们……很般配。”李流清的眼神很慌乱,她害怕自己会语无伦次,所以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我梁茗笙这一辈子拥有过很多的女人,要说般配,也轮不到她。我遇到过那么多的女人,能让我幸福的没有一个。我明明遇到了一个能让我幸福一生的女人,可是她却想装一辈子的傻,你说我这辈子还能幸福吗?”梁茗笙抓着李流清的肩膀,捏的越来越紧,让李流清痛的咬起了牙。
“可以的,梁茗笙。”李流清垂下了眼皮。她已决意要去草原。
“不可以。”梁茗笙的表情有些狰狞,她恶狠狠的说完这句话,然后吻住了李流清的嘴唇,不让她说话。
李流清看着梁茗笙,突然觉得这个人很陌生。
其实很多真实的梁茗笙是自己不知道的吧?
“梁茗笙,放过我吧。”李流清推开她不再说话。
气氛僵得好像被冻住了,两人没有再说话。
李流清知道她已经没有时间了,现在梁茗笙已经对她坦白了一切,她已经躲不了了。所以,只能赶快实施计划了。
高陵王府的一间清幽的院子中,姑苏凉臣静静地坐在桃树下,花瓣落了他一身,他浑然不知。
自那日起,姑苏凉臣就再也没有见过高陵王了。看高陵王府人来人往,大家神色匆匆,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姑苏凉臣也不知道,他只知道,此生,他活下去的唯一动力就是杀了炎烈。
内心的恨犹如疯长的藤蔓,不断地在缠绕着他的心,让他快要窒息了。姑苏凉臣不自觉的捏紧了拳头,炎烈,你这个混蛋!
桃花花瓣微微落下,飘落在了姑苏凉臣满是吻痕的脖子上,那如玉般剔透的肌肤竟然布满了交错的青紫吻痕,看上去触目惊心。
直到现在,姑苏凉臣身上还很是酸痛,他已经记不得那天晚上炎烈到底和他做了几次,他只知道,一遍一遍又一遍的索求无度,做到他晕了过去。
姑苏凉臣醒来之后,炎烈已经不见了人影,只剩下穿着整洁衣裳的自己。那个时候,姑苏凉臣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他不信炎烈敢那样对自己!
可是当他看到地上撕碎的衣裳以及身上遍布的痕迹之后,他就知道,这一切不可能是做梦了。
姑苏凉臣坐在桃花树下,什么也没有想,他的脑袋像是放空了,眼神毫无生机,整个人死气沉沉。
要是炎烈死了该多好。
姑苏凉臣不知道的是,第二天炎烈就毒发了。
第二天,炎烈刚睁开眼就看见了躺在自己怀中的姑苏凉臣,心中一阵欢喜。却不料,在这时,腹如刀绞。
他硬撑着让下人拿来一身衣裳,亲自给姑苏凉臣换上,然后吩咐下人守住这个院子不让任何人靠近,也不姑苏凉臣出去。做好这一切后,他就晕倒了。
从那刻起,太医以及江湖郎中就不断地进出高陵王府了。
可是没有任何人知道,炎烈到底中的是什么毒,到底该如何解。
而炎烈至今昏迷未醒。
高陵王府的人都知道高陵王府中住着神医姑苏凉臣,可是因为高陵王曾经下过的命令,无人敢去求神医救人。
当王秋月知道高陵王中毒的事情后,极其担心。她害怕高陵王就此殒命,再无人助她杀李流清。
可以这么说,在这个时刻,王秋月应该是整个世界上最担心高陵王的人了。鎏尚王知道高陵王昏迷不醒后,仅仅派了几个太医院的太医去看一下,此后再无关心话语。
而太子此时正在为李流清的肺痨上火,更顾不着原本就不甚喜欢的同父异母的兄弟。
甚至,就连高陵王拼了命都想维护的人——姑苏凉臣在心中也是巴望着手刃高陵王。
王秋月去高陵王府看望高陵王时正好听到下人们讨论姑苏凉臣在府中的事。
姑苏凉臣的大名在鎏尚国可是鼎鼎有名的,他的神医妙手被民众传得神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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