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千手扉间的鲜血!
这个认知使我无比兴奋!
我跨坐在千手扉间身上,因为刚刚的大幅度动作,左肩膀又开始锥心的疼痛,后背已经出了一层冷汗,但是精神上的亢奋能让我忽视这一切的不适。我苍白着脸,握着短匕的右手又往下压了压,然后我松开手,低头问下面挨了一刀的死白毛:“你为什么不躲?”
有鲜血从伤口迅速渗出——我这一刀可是一点都没有手下留情——但是千手扉间却连眉毛都没有皱一下。他直挺挺躺在我身下,冷静地回答:“如果这是你希望看到的诚意,我会把我的诚意展示给你。”
我:“……”
我喘了一会儿气,然后右手又搭上刀柄,笑吟吟地指着那把深入他血肉的短匕问他:“这是你小时候捅我的那把刀,你还记得吗?”
“宇智波田岛当初想要杀死我的那把,我记得。”
我弯起嘴角笑了。其实我是一个很爱笑的人,无论是对待族人还是身边的其他人,我都会微笑以对。笑容是一个很好的东西,可以降低其他人的戒心,拉近人和人的距离,这样有利于接近目标,也有利于下杀手。所以,即使是面对战场上的普通千手族人,我都能微笑着应对。可是,“微笑战术”唯一的例外就是这个永远面无表情的死白毛,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对着他露出笑脸——连笑一下都不会的家伙,真的知道笑是怎么一回事吗?我才不要拿自己的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
但是这一次,我实在是忍不住对着他微笑。
我握紧刀柄,手上施力,缓慢地侧着刀刃扩大伤口,同时用一种绝对能称得上温柔的力道,把插入他肩膀里的短匕慢慢抽出来——刀刃在千手扉间血肉里缓慢滑行的声音,只是听着,都让我感到一阵惊人的愉悦。
一边抽动手上的刀刃,我一边仔细观察千手扉间的表情。即便是万年面无表情的千手二当家,承受这种ròu_tǐ与精神的折辱时,也终于忍不住皱起眉头。他抿紧嘴唇,鼻息有轻微的混乱,那对红色的眼睛珠子却没有片刻的游弋,牵手二当家的眼神依旧坚定不移。
好一个坚定不移……
刀刃被完全抽出来,我随意地甩了甩上面的鲜血,然后刀尖朝下,又捅了下去。这一次的目标,是千手扉间那颗“满怀诚意”的心脏。
“哧。”
刀刃刺入血肉,却不是胸口的血肉——千手扉间用左手握住了泛着寒光的刀刃。
我试着往手上加力。
如我所想,刀刃在他手掌间纹丝不动。只有掌心的鲜血,从划开的伤口流出,沿着寒光闪闪的刀刃一路滑下,最后一滴一滴落在他干净的便服上,血滴一点点晕开,凝结成让人高兴的红色图案。
——只可惜这图案绘在他胸口的衣服上,不能直接绘刻在他的心脏上!
好在这朝着胸口的一刀,本来也只是我兴致突来的一试,我本身倒没有对这一刀抱有太大的期望。
我甩开刀柄,放弃徒劳的努力,直接直起身子,整理了一下松垮的便服以后,收敛起脸上的微笑,然后冷淡地问他:“怎么?这一次没有诚意能展示给我看了?”
吐吸间满是他鲜血的味道。
千手扉间丢开手里的刀,看着我低低地叹了口气:“泉奈,你这一刀,过了。”
我:“……”
他说的有理,我却不想承认。
我一翻身,从他身上下来,再次躺进自己温暖柔软的被窝,笔尖萦绕的血腥味让我无比安心。我闭上眼睛,有气无力地对他下逐客令:“你不能拿出足够让我心动的筹码,我无法信任你,宇智波也无法相信千手。宇智波是不会和千手结盟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千手扉间!”
在这种情况下,说出这种不客气的话,实际上是一个很愚蠢的行为。我重伤未愈,千手扉间身上虽然多了两个口子,却依旧保有完全的战力。我不够谨慎的话语,很可能会激怒这个心思叵测的家伙,这个时候的他想要干掉我,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自从他白天差点废了我一条胳膊开始,我就已经清楚地意识到了,如果千手扉间真的想要杀了我,这决意如果得到实施,恐怕连他那个心软的大哥都无法阻止。
但是我依旧做出了这个愚蠢的挑衅行为。
我偷偷抬起眼皮,转动眼珠瞅向旁边的千手扉间。
他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了,而且很没有道德地在我的房里脱下了上半身的衣物,露出骨肉匀称的好身材——他正在用千手柱间带来的医药箱里的绷带和药草,为自己简单处理伤口。
他手上还有很深的伤口,缠绷带时手法也很粗糙,雪白的绷带上到处都是大片的鲜红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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