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她已经堕落了。
男人毁了她的前半生，而烟酒和赌博则毁了她的后半生。如今的她，已经在疗养院里住了好多年了。
因为她，所以他从不抽烟。
可她是自己卸不掉的责任。温俞宁花了一支烟的功夫，还是上了车，继续开往海城疗养院。
*
“什么？你再给说一遍？”卓文清听见这个消息，连眼镜都还没来得急摘下。
蓝正吞咽了一口口水，战战兢兢地向卓文清报告：“今天的头条，不是留宿温俞宁家中，而是...而是他吸-毒！还被拍到了照片！”
卓文清放下手中的电子笔，站起身，双手伏在办公桌上，气势逼人：“什么时候的事情？！给我讲清楚！”
“我去盘问了那个记者，说是昨晚十一点拍到的。”
“十一点......”卓文清回忆起昨晚的场景。一直在他身边，十分不耐烦，周文文一来，他m走了。之后，就真的再也没见过他弟弟。
而且十一点的时候，庆功宴都结束了有二十分钟。提前悄悄出场也不是不可能。
想到这里，卓文清又问：“昨晚上你不是亲自把从温俞宁那儿接回来的吗？潘苏云那边怎么说？”
蓝正看着卓文清，说：“潘苏云那边没有什么说法，我联系温俞宁的助理，却被他的助理挡了回来，说他今天早上有事情要办，接不到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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