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猜中心思的莫任点点头。
“我来找我兄长的。”
“兄长?”
“哦,你大概还不知道啊,就是那个御澜,那是我哥哥。”
莫任和彻空都被那句话吓了一跳,不过说的也是,御澜和东帝眉宇间还是有些相像的,只是御澜看上去更沉稳些,到是和这个有些吊儿郎当东帝在性格上相差甚远。可是东帝来这里干什么,他是怎么来的,这个御殷倒是不说,只是一笑而过。
“对了,我要给你们看看一个人。”说罢,御殷走到刚刚出来的林子里,没过多久就拖出来一个人,一个要死的人,浑身是血的人。
莫任走上前,因为没看到那人的正面,莫任也不知于是他就问:“那是谁?”御殷耸耸肩,说:“我不认识,你自己看看吧。”
伸手将那个浑身是血的人翻了一个身,莫任吓了一跳,眼前的人是青墨,满脸是血,脖子也被咬烂了,嘴唇发紫,已经没有了呼吸。莫任的脑子在看到眼前的青墨时一下子就懵了,不知道青墨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起身拽起御殷的衣领,质问道:“你在哪儿找到他的?!”
“一个巷口。”
“为什么不救!”莫任的眼睛通红地瞪着御殷,他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地上躺着的那人虽然和他相处的时间不久,可是到底还是改变了莫任。
御殷耸了下肩膀,眼睛瞟了眼彻空那里,说道:“我去的时候他已经成这样了。”
“我问你为什么看到了之后不救他!”莫任气的有些喘不上气了,彻空连忙上前拉住了莫任,把他搂在怀里劝道:“静一静。”
“你不是神仙吗?你不是东帝吗?为什么不救救他?!”莫任歇斯底里地叫着,锤着彻空的胸,竟然有些哽咽住了,他知道,青墨死了,已经没有回天之术了,就连神仙也救不了了,可是,可是为什么御殷没有早点看到青墨的,要是早点看到,或许青墨还有一线生机。
“我没办法。”
莫任一句话都说不出口,有些颓然,久久不能平复自己的心。
风沙沙地吹着林中的树叶,显得有些悲凉,青墨死了,永远无法再醒过来了,命运带走了他,或许谁都没能想到最后青墨是这样死的。莫任挖了一个坑,给青墨埋葬,整个过程他都没有说一句话,在坟头上摆了些花束,莫任默默地看着,风吹过坟头,吹起了些沙土,吹起了些花瓣,带走了一个死去的灵魂。
第三十章
御澜的心头一震,有种不祥的预感萦绕在心头,膈得心里难受,具体是什么他不知道。抬起头,院内本来可见的的月亮被乌云遮住了,周围刮起了一阵大风,吹起了地上枯黄干瘪的落叶,天显得有些冷了。
在这里也没什么好待下去的必要了,御澜决定离开绯春楼,找找有没有什么出路离开这个世界,说到底还是有些放心不下青墨。青墨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况且他的身子本来就比一般人弱,要是遇上什么危险,御澜完全想象不出他会怎么样。
走出绯春楼以后,御澜就游荡在街头巷尾间,街道上一个人都没有,御澜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之前他走的路地上有些积雪的痕迹,而现在的这条道上却没有了,再抬头看了看周围的屋顶,上面也没有积雪,这着实是不大对劲。
之前走的是大道,现在却绕进了一个小道中,大抵还是在乌城,可是这和他之前的路线根本是不一样的。难道有人动过手脚了?御澜不敢下定论,就在他思考着这件事有些奇怪的时候,他听到了一声呜咽声,不是人的,在一个小巷子里面。御澜往里面瞥了一下,为之一惊。
小巷的地上都是血迹,竹篓散落在地上,还有被打成两半的扁担。地上躺着一只野狗,外面看确实和其他的狗没什么区别,就是体型大了点,原先御澜也没在意,以为这只是一只普通的狗罢了,可是走到那只野狗面前时,御澜停住了。
野狗的头部被人重创过,颈部那处也被刺穿了一个小洞,周围地上的血迹都是从那里流出来的。御澜用脚踢了下那只狗的腹部,将它翻过身子,斜着眼低头看了眼那只狗,便很肯定地断定这只狗根本不是普通人间的野狗,而是天上天牢中的狱犬。
御澜在天牢中见过这种狗,记得御殷当年还放过这种狗来咬过他,身上被咬伤的牙印到现在都没有褪去,肩膀上还留了道伤疤,在监牢中的生活也由此可想而知了。这种狱犬唯有天牢才有,一般都不会见光。狱犬体型很大,而眼前这只要小很多,可能是还没有成年的。只因这种狱狗太过凶残历朝规定要是没有东帝的允许是更不可能放出天牢。
而这只为何流入人间定是有人从中作梗,至于是谁御澜心里也有些数了,这天地间恐怕之那一人享有这种权利,除了御殷还会有谁呢,只是御澜不知这狱犬袭击的是谁。
御澜低头看着脚边的血迹,地上的鲜血一路向外巷,转头望去,一直延伸到外面的路口。心中满是好奇,于是御澜就跟着地上的血迹,一步一步地向前走。转过几个巷口,御澜停下了脚步,已经没有血迹了,在他面前的是一堵高墙,一条死路。
彻空架起了火盆,把储备的鹿肉拿出来炖了鹿肉汤,打算给莫任暖暖身子,可谁知莫任根本看都不看那些鹿肉,背靠在树后,离彻空和御殷很远,一个人发愣着。见状彻空也吃不下什么,挑了几个野果子填了下肚子,便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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