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能把那天扮鬼的人抓出来，就可以不参加了。”
“……”
就知道，她就知道肖雨涵不是什么好人！夜凝咬牙看着她，什么意思，就是逼她承认自己装鬼吓人？！
“对！抓出来！”
主任突然吼了一声，吓得旁边的几个导员一哆嗦。
“那女鬼居然看到了，看到了……”
主任说到这儿，声音有些颤抖，老脸有点扭曲。想他一般岁数，除了老婆，还没让别人看到过……冰清玉洁的大男人居然被一个装鬼的学生看光了！抓出来，抓出来！
夜凝看着主任委屈的模样，就跟吞了一只苍蝇一般难受。主任，你行不行啊，明明吃亏的是我好不好？就那么一瞥，我后半生都有男人有阴影！
主任被偷窥的事情传遍了整个教职部，旁边喝茶的一个男老师看到主任现在这呲牙咧嘴恨恨的模样，联想起传闻中被女鬼看到隐私部位的消息，一个没忍住，正喝着的茶水喷了出来，正正好好的喷到了主任的头上。
“啊，主任！”
男老师看着主任头上的茶叶一惊，慌乱的起身去抽纸，夜凝在一旁幸灾乐祸的偷笑，冷不丁的和肖雨涵的视线交汇，她咳了一声，忙站直身子。
“算了，没事。”
主任大方的挥了挥手，男老师有些着急，拿起纸巾递了过去。
“您擦擦。”
“不用擦。”
主任笑了笑，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抬起右手，放在头上，轻轻一用力……
一个成型湿漉漉的假发就被摘了下来放在晃悠悠的电扇面前……
肖雨涵勾了勾唇角，垂下头去忍笑，而夜凝则是憋得脸色发紫，其他老师也没好哪儿去，纷纷放下手里的茶，转过身忍笑，主任大大方方的站了起来，摸了摸自己的光头，自言自语。
“还是这样凉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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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夜凝愿不愿意，毕竟是校级表演汇报，她还是穿着比基尼，别别扭扭的倒了游泳馆。
带队的老师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姓红，脾气有些暴躁，大家私下管她叫红娘。红娘瞪着眼睛，盯着一排女生看了看，点头。
“你们都是系里的佼佼者，不要给咱们系丢脸，现在每个人下水游一圈，让我看看你们的基本功。”
夜凝所在的大学以水上项目为主，所以不管是本科生还是硕士声，进入大学后第一任务就是培训游泳，不存在什么不会游泳的事儿。
夜凝站在岸上，看着一个接着一个跳下去的人，皱起了眉。她想了想，走到红娘面前。
“红老师，我不会游。”
“怎么可能？”
红娘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盯着夜凝，夜凝用力的点头，一脸的诚恳。
“我当初进来是走的后门。”
红娘白了夜凝一眼，根本就不相信。
“少废话。”
“真的！”
夜凝倔脾气上来了，态度也不是很好，红娘一下子就怒了，吹了勺子，把人集合好。
“你叫什么？”
“夜凝！”
夜凝一扯脖子回答，士可杀不可辱！她不会被压倒的！
“你现在就给我跳下去！”
红娘也急了，居然培训的第一天就有人搏她面子，简直不想活了！
“不会怎么游，老师，淹死了你负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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