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一天,那个从李世民进来这小队的第一天上就因为闹肚子回了家、还没有出现过的阿琮也回来了。但那阿琮一直没跟李世民说话,不看他一眼,甚至一直背对着他不跟他打照面。李世民见了这种情景,也就猜出自己的事情长孙顺德已经都跟他说了,估量着他心里对自己全是鄙夷不屑,也就没有试图跟他搭讪,省得自讨没趣。队里的人都是“阿琮、阿琮”的叫他,也不向李世民介绍他,李世民也就甚至不知道他的全名是什么。
后记:
1、柴绍真是很有队正的风范吧简直就是典型的“顶头上司”、“中层经理”的范儿哦爆!
☆、杨广x李世民-40 够好
40 够好
就这样,李世民每夜到皇帝的寝殿去罚跪,过了三更子时才回临湖殿睡觉。皇帝隔三岔五就会召妃嫔来当着他的面侍寝,他到底是正值血气方刚之龄的少年,尽管已经是紧闭双目做到非礼勿视,却是无法塞住耳朵做到非礼勿听。那些男欢女爱之声,仍是害得他腿脚痛累之余还要身子腾热、却又无法发泄。而那皇帝也真是眼尖得不行,尽管听起来他与那些女人玩得正在兴头之上,但只要李世民的身子跪得哪怕只是略有歪斜,他那雷霆震怒的喝骂之声立时便如倾盆大雨般当头淋下,逼得李世民根本不能有半点的松懈。
这样跪了十几个晚上之后,跪完之后那膝盖的疼痛已经是厉害得让李世民根本无法自己站起来走回临湖殿。但他始终不肯让魏忠一直扶他进临湖殿,仍是只到海池边上就打发魏忠回去。他想出的办法就只是找到一根粗大的树枝,用身上的千牛刀削成拐杖的模样,藏在那海池旁边,等魏忠走了就拿出来,拄着那树枝拐杖,一步一步慢慢地挨回临湖殿。进了临湖殿,只要是有墙壁的地方,那就可以用手扶着墙壁,仍是一步一步慢慢地挨,摸回到自己床上去。
时常也难免会有队中的人在他半夜回来之时醒来,看见他这举步维艰的样子,无不脸露惊异之色。李世民不禁要想,这些人会怎么猜测自己呢?大概是会以为,他一定是被皇帝夜夜操弄,以致连路都走不好了吧?但是对于这一切,他既是不屑解释,也是无法解释。他不能跟他们说,其实自己是为了替刘弘基抵罪而被罚跪成这样子,他们不可能相信这种听起来如此荒唐的理由,只会觉得自己是在编造故事博取同情,结果不过是对他更加鄙薄而已——至于他对柴绍也没说,却是为了免得他担心自己。
皇帝一直就只在晚上要他去罚跪,固然没有任何侵犯他的举动,白天也从来不予召见。于是虽然魏忠那天说过他白天都要留在临湖殿里当值待命班,但除了长孙顺德等人要在外当值近侍班、巡逻班,或是旬假之时出宫回家而房内没有其他人在之外,他索性便到这临湖殿正殿二层的那个平台上去坐着,远望海池的波光粼粼来打发时间,免得与长孙顺德等人一起挤在那房间里会让他们看见自己就觉得心烦讨厌。包括吃饭的时候,长孙顺德等人正当着班就只有他一人在房间里吃饭,不当班的时候他就等他们都吃完了,再去吃他们剩下的残羹冷饭。
大概是队正柴绍约束了他们,长孙顺德等人此后倒是没有再故意向他找茬吵架,或是对他冷言冷语的讥嘲讽刺,甚至也没向他露出鄙视愤恨的脸色,就只是摆出一副对他视而不见的样子,好像他们中间根本就不存在他这个人,或者他只是一个透明的幽灵。
李世民除了到临湖殿正殿二层的平台上遥望海池之外,还会在柴绍当值巡逻班的时候到海池边上那个他那天晚上睡着了的大树下的石礅上坐着。这是因为,柴绍会在当值巡逻班的路上经过那里的时候特地拐进来,陪着他坐上一会儿,闲聊几句不要紧的话。也就只有在那个时候,他觉得最是心绪平和安逸。
他后来发现,原来海池的那处是一个挺隐蔽的所在,并不在侍卫巡逻的路线旁边,而且那棵大树的树冠极是茂密繁盛,如果不是特意地绕着海池仔细地找,其实是不会看见那树下的石墩上坐着人的。——说来也是,如果那地方很容易就看见的话,那天晚上他早就会被巡逻经过的其他侍卫看见,早就被他们以违反宫内夜间宵禁之罪抓起来了,哪里还轮得到柴绍来发现他?
于是,他也就隐隐地想到:那天晚上柴队正其实是特意地绕着海池来找我的吧?是他已经去过临湖殿那边,看到我没在,便在附近各处搜寻我的踪迹吗?他那时其实已经知道我被队里的人欺负,所以特意来安慰我的吗?
虽然不能确知实情,柴绍也没有再提那天夜里的事,李世民也没有特意去问,但他已经深深地明白,柴绍对自己是真心实意地爱护有加的。于是,有柴绍在身边,他就感到心里很踏实,很安稳。那种感觉,就如同是大哥李建成在自己的身边一样。他后来不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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