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素一直言笑晏晏的女子此时表情无比严肃,她轻声说了三个字:“生死门。”
“什么?”巫罗一愣。
巫真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肉馍馍清脆的声音在卧室门外响起:“巫罗哥,快来!那个哔——大叔好像要醒了!”
青年猛地站起身来,径直走了出去。比起那些他曾经最为热爱的奇诡事物,他现在更加上心的是琅琊的一切。叶知秋就意味着线索,线索就意味着琅琊的安危。在他不知不觉中,已经成为了最重要的事情。
巫真伸手按住了弟弟的肩头,轻轻道,“我先走了……还有,看得出那个铜像的眉眼很像某个人吗?
青年闻言一愣,转头看向真姐有些奇怪的表情,问道,“你认得出来?是谁?”
“就是你最熟悉的人,只不过那铜像的下巴张脸取自另外一个……你现在不记得的人,所以才认不出来。”巫真如同变了一个人,笑容有些惆怅,喃喃自语着,“没想到过了这么久,所有人还是觉得他们应当在一起,也罢……”
小青年从未见过性格泼辣直爽的堂姐如此,不禁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他此时已然打开了卧室门,本来还想多问一句,却被守在门口的小土匪一把扯过去,拉着直直冲向晧紫耀的卧室。
巫真看着两人的背影,眼神有些感慨地摇了摇头,随即将那些照片收到一起,塞进了巫罗的枕下。然后她看了看不断震动的手机,叹了口气,就静静地离开了。
85、吐槽七十七:话说喂血 ...
先前被救下的死囚大叔静静地躺在晧紫耀那奢华至极的大床上,轻阖着的双眼让他的表情显得有些木然。
巫罗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却依旧看见叶知秋处在昏迷之中,脾气又忍不住要急躁起来。“馍馍,你不是说他要醒了吗?”
“是我让馍馍去叫你的。”盼兮上前一步,指了指叶知秋的右手,“刚才我瞧见他手指动了——之前都是深度昏迷,怎么动他他都没反应,刚才确实自发的动了手指,所以我想着他这是要醒了。”
明日下午就要出发,眼见着要没时间了,青年胸中不觉堵上一口淤气。他连眼直勾勾地盯着叶知秋的眼皮,直盯得自己两眼发酸,这才作罢。
旁边的三人见他如此凝重,也都不敢开口。半晌,晧紫耀犹豫着开口,“要不你歇一会?可能老师他一会就醒了。”见没人搭理自己,他便又自言自语道,“不知道老师这昏迷算不算病?好像巫罗的血能让伤口愈合来着……”
“你说啥?”小青年一跃而起,奋力揪住身材高大的皇帝领口,“你再说一遍!”
晧紫耀以为巫罗炸毛,慌得使劲摇头,“孤、我什么也没说!没说你的血!也没说能治病!”
“耗子药……”小青年突然改揪为抱,重重地在一脸莫名惊恐的皇帝背上拍了几下。“你总算说了句有用的话!”
见巫罗转身冲出屋子,晧紫耀依旧状态外地挠挠头,表情惊奇地看着同样惊奇的小土匪,“我说了什么?巫罗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肉馍馍摊着手摇摇头,而盼兮轻咬着银牙,眉眼间有些阴霾。“时光流转无数次,他总是能为了那人,对自己这么苛刻!”
“盼兮?你在那念叨什么呢?”肉馍馍好奇地问道,“你知道巫罗哥做什么去了么?”
对方皱皱眉,放下手中的水杯和毛巾。“还能做什么?肯定是寻匕首之类的利器去了。”
说话间就见青年手持菜刀和注射器又直冲进屋子,将脚步停在床前,他看看左手的刀,又看看右手的针,再环顾了一圈屋内,突然有了主意。
他将血液抽了出来,再注射入杯中,合着温水摇了一摇,顿时整个屋子弥漫着淡淡的、又有些发甜的血腥气味。
示意晧紫耀扶起那昏迷的男子,巫罗捏开那人的下颌,将血水慢慢给他灌了一口。没有意识的人自然是不会好好咽下,于是血又顺着他的口角流了下来,滴在晧紫耀给他换上的白色衬衣上,显得格外扎眼。
青年摇摇头,只好自己喝下一口血水,再喂给那个昏迷的叶知秋。这过程中他免不得被血气熏得恶心,又和一个胡子拉碴的大叔唇齿相接,更加难受。但是想到琅琊被扔在另外一个时空孤军奋战,他也认了。
只是没有想到,叶知秋这厮竟然还会嫌这嫌那——巫罗的血液果然牛逼无比,虽然对别人没效果,但是用在他带回来的一干古代人身上,真是比太上老君的仙丹还灵。
胡子大叔眨巴了两下眼睛,回味了下嘴唇上的触感,然后一脸鄙弃地看着小青年道:“啧啧,也不换个美人来。”
“喂!你这哔哔——的人别不知好歹!”小土匪登时怒了,上前一步就打算翻脸。“再说了!巫罗哥哪里不好了?满屋子怪物就属巫罗哥最好看!”
盼兮也狠狠剜他一眼,“色心未泯,难成正气!”
却不料叶知秋一脸坦然,表情异常淡定。他不紧不慢地撑坐起来,眯着眼扫过众人。“一字记之曰,庸。”
“大叔你敢不敢不要事多,小爷就是平凡又怎么惹你了?不过是喂口水而已,你不愿意,我还不愿意呢!好了废话少说,你赶紧交代!”见他还算有精神,青年将杯子往旁边一放,立刻上前就要问个清楚。
叶知秋哀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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