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六岁啊?好小!那时我正忙着读书啦。”邹清荷见w得慢忍不住插嘴道。虽然打断别人说话极不礼貌的行为,不过,插话有时会增进述说者的谈兴。
“是的。这个年龄段的少年少女们拥戴自己的偶像是最忠诚的。与歌迷同年龄的歌手们也最了解他们的心声,他们的音乐一出来立即引起歌迷们的共鸣。风灵草这支乐队创造了歌手与fa们的蜜月期,制造了歌坛神话,给歌坛吹起了一股清新自然的风气。一时之间校园歌谣成了时尚,犹如猛烈的龙卷风……”回想起当年的盛况,w灿若年少。
“拔苗助长。”柳下溪加了这位一句进来。
“噫噫噫?”三人六只眼睛盯着柳下溪。
“过早过快过速的成功对心性未定的少年来说并不是件好事。”柳下溪就事论事道。
“也不能这么说。”非常得意昔日塑造新星的温和地反驳。
“当年的柯风柯岭兄弟是现在这个样子吗?”柳下溪反驳。
一怔,然后无语,看着柯风摘下帽子之后露出的一头标志性的雪白头发与冷淡的眼神,过了半晌才道:“当年的他们纯真地洋溢着对音乐的热情……”几年前的柯氏兄弟绝对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他真的错了么?他的声音突然低沉下来渐渐住了嘴,到底是什么在他们成长的途中给予了致命的打击?
鲜花掌声是给予他们才华的肯定啊!
柳下溪一只手托着脸,一只手在纸上划写着:“你想过没有。娱乐圈的长青树们很少是少年成名的,他们大多数在这个圈子翻滚了十来年才露出头角,这时他们的光华除了耀眼还不容易褪落,一直一直带着眩人的华彩,这光芒引诱着无数少年少女们梦想着这个造梦工厂。少年成名的人何其多,但那星光却闪耀不了几年,很自然地殒落了。你啊,最重要的一点没有教会他们啊。”
“是什么?”连柯风也多嘴问了这么一句。
“做人。做人的道理、做人的隐忍、做人的豁达、做人的良善。最重要的为人处事却没教过他们啊,你这位经纪人这位长者真失职啊。”柳下溪叹息,他不是思想家不是教育者,他纯粹为柯氏兄弟叹息,如此有才华的人终归失望地离开这个梦想园啊。
的脸色灰白,手掌撑住了自己的额头,不由得自嘲地冷笑了起来:“是啊。”总是在纵容他们,总是为他们善后,总是觉得这几个小鬼顽劣……但是,自己从来没想过要纠正他们的行为,没有想过如何正确引导他们……小鬼们越来越任性、骄横,越来越大牌、虚荣。的确是自己的责任。
“我不认为是的错。”柯风香烟刚抽完一支又重新点燃一支。邹清荷实在看不过眼,一把从他嘴上夺了香烟连烟与火机一起丢进碗里然后用茶水淋湿了它们。柯风与目瞪口呆地看着邹清荷。
“咽喉不舒服还抽烟,你真是人头猪脑!就算你喜欢糟蹋自己也要注意影响不要让我们抽二手烟啊。”邹清荷理直气壮,他早就看不过眼了,一直忍着忍着不要发牢骚的。
柯风语塞。
柳下溪笑了起来:“,你最初发觉木令失踪是什么时候?从现在算起来他失踪有多久了,你心里有怀疑的对象么?”
从随身携带的皮包里拿出一叠纸来,一边忧心肿肿道:“准确算起来,我已经有二十四天没见到他了。唯一可以怀疑的对象就是许萤萤。现在,许萤萤是受害者被警方保护起来见不到她,就算见到了她又不能开口说话也没用,连她这条线也断了。木令跟许萤萤同居之后,常常避开我。那时我也没在意,只以为小情人之间留些空间好独处。可是后来啊,木令变得非常热衷于工作。木令喜欢唱歌却不喜欢音乐之外的工作,以前是能推就推,很少主动接广告。最近几个月以来除了一些能赚钱的广告啊宣传啊,他不再做义演与公益广告。木令原本是阳光型的男孩子,平时喜欢说说笑笑,人际关系非常好。前段时间却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常常无故发火,接了不少工作积累了许多疲劳,反而把知名度贬低了。我不赞成他的作法,连经纪公司也很不高兴,屡次警告过他。他不听,跟着了魔似的。
我开车接送他的途中他总是一上车就睡着了,连跟他说话的时间也没有。我找他的父母打听了一下,得知木令曾经往家里要钱,被他父亲拒绝。柯父说过不会给儿子出钱养女人,要养女人得自己赚钱养。那段时间正是许萤萤丧母的居丧期间,没有接任何工作,那时我认为是两人的生活开支大。木令存钱计划着做什么想让许萤萤从丧母之痛里振作起来。居丧期一过许萤萤复出,就有了《破茧》去北京演出的计划,这计划一启动木令成了男主角。他总算从搏命的工作状态跳出来。我高兴了一段时间,二十四天前,我去他们住的地方接木令,许萤萤出来跟我说:‘木令生病了,要留在家里休息几天。‘我也没在意,想着前段日子木令太累,现在身体出现了问题也算正常。我也不是要推脱责任,当时我有其他的乐队要跟进,不可能把全部心力放在木令身上。”他停顿了一下没有人接他的话题,他只好一个人继续说下去。
“但是,过了七、八天一直打不通木令的电话,也没见木令打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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