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的工作是保护你呢,你怎么刚来北京就惹上了些小混混?下溪他呢?”季佳坐在自己的位上找钱包。
中午可能同事们都出去吃饭了吧,整个办公室都空了。
“柳大哥在睡觉,他今早才回来。”
“找他吃饭去。”下溪在就好,季佳心情好,开始哼起走调的民谣。
“让他多睡会吧。”邹清荷眼睛发亮,他看到季佳台面上那些有关东正帮的资料。“我也不明白这些人突然找上我,我真正是比窦娥还冤啦” ,什么也不知情,他甚至想不到在中国,在这红旗飘飘,标语横飞的首都居然还有所谓的黑社会……
季佳一边笑,一边从他手上把资料抢过来。“喂,这可是职业秘密,不能给你看的。想吃什么?先说好,我可不象下溪财大气粗的,只能请面、饼、饺子这类的哦。”
邹清荷摇头,他是体贴人的好孩子,“馒头就好。”
“米粉吧。”季佳带着邹清荷出了局子,走了大约二百米有家桂林米线。
好大一碗!瞧着季佳几下就干掉了,难道季哥他饿了许久?
“别用怜悯的眼神看我。”季佳满足地连汤也一起喝了。“你没有试过,餐餐只有馍的日子多难过,我是南方人耶,吃惯大米的人不习惯面食啦。”
“那你怎么不吃饭?”邹清荷有时是弄不懂季佳的想法。
“吃一餐没有几十元是不行的,小荷啊,我要存钱,能省就省!”季佳理智气壮。
“快餐也只有几元一份啊。”这个邹清荷有经验了。昨天中午在公司就跟同事们一起买快餐吃的,非常方便啦,菜色也是不错的。
“不干净!”季佳非常用力的摇头。
这点没想过,邹清荷不以为然,吃快餐的人不少呀。
吃饱了就想午睡,这人不能免俗。季佳这段日子也没睡上几次好觉,风扇一吹,爬在桌上就睡了。邹清荷还是喜欢先前那个位置,一个竹躺椅也不知是谁放的。
邹清荷知道自己在这里是安全的,就算警局大门开,门口没有门卫,那个东正帮估计也不敢闯进来抓他。警察局在民众的威信,总是屹立不倒的。
柳下溪一阵风般地冲来,却发觉邹清荷好好地在廊下竹椅上睡觉。
季佳打着呵欠、伸懒腰、出门,一眼看到了柳下溪。
“嗨!”
柳下溪眼里并没有意外,还是很高兴“回来了?”
“嗯。你并不奇怪,是不是早知道我要回来了?”
昨晚听齐宁的口气,季佳应该在这一二天内会回来,想不到今天就见到人了。看来做事的速度还蛮快的嘛,叫醒了邹清荷,急于知道目前他遇到了什么事。
“东正帮?”这么快动手?还以为这些小鬼至少也会等一等。
邹清荷暗呼不平,这季佳居然把不肯给他看的资料全部堆在柳下溪面前。
“这小鬼是东正帮的头龚强?”柳下溪皱眉,对自己的视力丧失信心啊,相片上的这小鬼他认识,正是那天他开车时撞上的那位,后来被他送到医院的那少年,说他是小帮派的头目还不如说他是位mb来得更让人相信。
这是自己大意了。
这小鬼应该是认识银环蛇的,自己的bb机的号码与地址有留给医院,当时小鬼是没有身份证的,医院非要他留下联络的电话与地址不可。想必是小鬼找出借口向医院要的,这样看来,毒品举报电话是这小鬼报给缉毒处的,银环蛇知道自己的bb机的号码也是从他这里来的。
他为什么盯上自己?
银环蛇误导了他?
那家伙肯定还隐瞒了不少事情!最可疑的一点就是:他从哪里得知张大壮的死讯?
两双眼睛都紧巴巴地盯着他,那样子就象两只等待肉骨头的狗,柳下溪笑了起来。
“季佳,你见到过你师姐的弟弟么?”从齐宁那里听到的总觉得那三姐弟够惨。
“见到了,他打算留在部队里当兵,不打算上学了。这也算是特例。那密码箱上没有他的指纹。当然,他本来就没有摸过嘛。他自己要在高速的列车上跳车自杀也算不上犯哪条罪对不?对方还拼命给他道歉呢。”季佳说得轻松,但柳下溪听到的可不是这样。
“他的舌头断了还能说话么?”
“噫?你听谁说的?去,牙齿咬下去,很难咬断自己的舌头的。舌尖受了伤,没断,说话有点不清楚,当时真吓人啊,满嘴的血,那孩子烈!”
“……”
“说说你的经历吧。”柳下溪与邹清荷积极表现出优秀的听众姿态。
“……嘿,其实也没什么,一下火车我也被抓了。到了军营跟小释,小释就是我师姐的弟弟。分开各关了一个单间。然后,就是审讯啦,测试啦,就是这样子。”
“哦。”两位听众大失所望,根本就不惊险嘛。
柳下溪记起银环蛇的话:“听说你师姐的另外一个弟弟出了事……”
还没说完,就被性急的季佳打断了。“这世上还真有丧尽天良的人!”劈雳啪啦说开了。
“小春本就是极可爱的孩子,居然被人弄成了白痴……”看来这事是真的,银环蛇没骗人。
“你有没有见到你师姐?”柳下溪等季佳说完问了这么一句。
“噫?原来师姐还是被抓了啊?果然呢,不然不会放我们出来吧。”季佳消沉起来,伏在桌上半晌不动。
柳下溪叹了一口气,安慰道:“不用这么绝望,这案子毕竟是未遂。而且你师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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