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四次圣杯战争结束以后,他的意识却并没有消失,而是被拉进了这个白色的空间。在少年之前,他还遇到过一个奇怪的男人,身上有种莫名的让他被震慑的强大力量,那个人说过,下次进入这个空间的人就会是他下一任的主人,然后就这么消失了。
带着一丝不确定和茫然,只有灵魂的他就这么在吊坠里,待了不知有多长时间……
在完全消失之前,仇恨和绝望的情绪似乎还清晰的印在自己的脑海里,迪卢木多有过暂时性的低落,在这无穷无尽的时光里,不知道究竟思考了些什么。但是内心深处,却还有着一丝渴望,为主人尽忠而战死沙场的梦想也从来没有改变过。
尽管每次自己的结局都是以悲剧而告终,但是还是渴求着,越来越希望新的主人能尽快出现。
迪卢木多的唇边勾起一抹温和的笑意,恭敬的单腿屈膝,拉住了少年的手,看着少年蓝眸里的疑惑,他低下头去,一个轻柔的吻印在了少年的手背上。从少年的身上感受到微弱的魔力波动,迪卢木多在心里叹息了一声,虽然是这样,还是不够啊,这样的魔力显然不足以支撑他的实体。
虽然是这样,但他也绝不会挑剔自己的主人什么。他只想效忠一位君主直到最后,只要是他的主人,他会尽可能的献出自己的一切。
迪卢木多抬起头看着表情有些讶异的少年,虔诚的道,“我的王,请让我跟随在你身边。”
银发蓝眸的少年怔了怔,在迪卢木多说完这句话之后的几秒,他突然表情有些痛苦的捂住了额头,感觉脑袋开始狠狠的发起疼来,一种莫名的力量冲击着他的脑海,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在瞬间涌入脑海的深处,快速的在自己的思绪中回放着。
就像是走马灯一样,千岛澄的眼神变得空洞起来,他似乎快速的浏览了迪卢木多并不平凡的两段人生。这个正直而忠诚的男子,他能够感受到他渴望为主尽忠战死沙场的决心,只是为了尽到前世并未尽到的指责而参加了圣杯战争,却又要无奈而愤懑的再次自杀,消失之前遗留在世间的只有仇恨和悲伤,继而是在这虚无的空间内经历的漫长的等待,无尽的寂寥……
眼神渐渐的恢复了清明,千岛澄依旧怔怔的望着前方,一脸的恍然。在他回过神来之后,发现面前的男子也捂住了额头,金眸里带着一丝讶异和思索。就像千岛澄了解了他的前世今生一样,迪卢木多也了解到了面前这名少年的一切,清楚了眼前的少年实际上已经是二十多岁的成人,因为失恋而经历了车祸,却又展开了一段新的人生。
除此之外,少年令人意想不到的身世,和撒旦复杂的父子关系,撒旦对少年抱有的强烈的占有欲,以及那禁断的感情,在那场睡梦里的交缠,所有的一切,这些全都清晰的印在了他的脑海里。
而千岛澄也显然发现了这件事,他的心渐渐的沉了下去,并不太想让别人窥视自己的内心,少年的蓝眸紧盯着迪卢木多,语气虽然平稳但也夹杂着一丝不悦,“你……全都看到了?”
迪卢木多有些犹豫的眼神分明是给了千岛澄肯定的回答。
千岛澄的心情立刻糟透了,为什么这个认主的仪式根本不管他同不同意就自发进行了?他垂下眼睫,带着几分懊恼问眼前的男子道,“如果我命令你忘掉这一切,你可以真的忘掉吗?”
听到了少年的询问,从来都不会对主人撒谎的迪卢木多陷入了沉默,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了实话,“很抱歉,主人,不能。”金眸微微闪烁着,男子认真的补充道,“但是,我在任何人面前,都不会提起主人的隐私的。”
“可恶。”千岛澄低声说了一句,然后咬了咬唇,紧紧的盯着迪卢木多道,“那就不要在我面前提起这一切,否则,我就永远也不戴上这串吊坠。”
这招显然对迪卢木多十分管用,对迪卢木多来说,被主人抛弃是十分可怕的事情,他严肃的看着少年道,“我迪卢木多·奥迪那在此对我的王起誓,绝不再提刚才的一切。”
话虽如此,千岛澄还是察觉到了对方眼里产生的一些同情,在迪卢木多看来,被男子压在身下是很深的耻辱。欺侮了他的王的撒旦,虽然是少年的父亲,但也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当初干脆的抛弃了他的孩子,现在却又恬不知耻的跟少年纠缠不休,让少年做那样的噩梦也是罪当可诛。
真是让人同情的王啊,他势必要保护自己的君主不要再被那个恶魔碰一下。
千岛澄感受着那火热的视线,嘴角莫名的抽了抽,刚才对眼前这个忠心而又悲哀的男子产生的一丝好感也随之烟消云散。
他为什么要被这个悲哀的人所同情啊,难道对方二次自杀不是更可怜吗?
☆、依旧是话剧排演
作者有话要说: 文章已修。
立海大附属中学,话剧部。
枫代凉音托腮坐在舞台的第一排看着真田和千岛澄的表演,经过了这几天的排练,这两个人的配合也越来越默契,而且,虽然只是话剧表演,但是两个少年本身就有修习剑道的经验,在她这种完全对武斗没有任何研究的人看来,这两人连普通的打斗都有让人眼花缭乱的感觉。
现在是澈和桐再遇时比试剑道的场面,在剧本里澈没有一次能击败桐,不过看起来这两个演员也是这样,千岛澄完全被真田压制住了。
虽然是这样,但这个少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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