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对视一眼,没有松开司马安的意思。
“我的手快断了,你们轻一点行不行,我真的和你们家公主很熟,不然你们去请示公主?”司马安额头冒着豆大的汗珠,心想李令月从哪里找来这群暗卫,放到现代一个人堪比一队特种部队。
“松开她。”一个声音自前而来,司马安见到她心神一凛,自上回一别,匆匆数日过去了,每回不是翰林有事便是薛绍在府,原本以为她住在了宫外便会自由许多,但不知如此一来见她一面竟难如上青天。
暗卫松开了司马安,倏忽间便又消失不见。
司马安揉了揉手腕,皱着眉头道:“你平日里喂他们什么,稍微一用力就可以把我撕碎了吧?”
李令月噗嗤一笑,背着手走到她面前,拉过她的手放在眼前按了按淤青的位置道:“是伤了筋骨,不过他们已经对你手下留情了。”
此刻司马安却再也顾不得自己的伤势了,她恨不得那些暗卫将自己揍的再凄惨些,最好几个月无法下床,这样子李令月或许就能够多陪在自己的身边,这样的温柔了。
李令月眉眼一抬,望见了司马安眼里的痴迷,收回手转过身幽幽地朝前走着, “你怎么来了?”
司马安跟着她入了屋内,观望四周情景,床榻上整整齐齐,方才来的时候她应该是在看书。
“来瞧瞧你,看你是否已经将我忘记了,”语气半真半假,“薛绍住在何处,他该不会也睡在这里吧?”
“你觉得呢?”李令月随意回,遥遥看着司马安的脸。
“若是住在这里,我就阉了他。”
“剪刀在那里,你去阉了他吧。”李令月似笑非笑。
“我……”司马安猜不透她是何心思,缓缓靠近她圈住她的腰身道,“你真的不想我?”
李令月认真看着她道:“想。”
司马安会心一笑,无意中望见了悬挂在李令月后头墙壁上的一幅画,画中人手里拿着一个青瓷狗,穿着男装,却是女孩,清秀可爱模样,大约十岁光景,眉眼之间神似眼前的李令月。
“那是谁画的?”司马安松开李令月,指着那画问。
“薛绍。”
作者有话要说:╮(╯▽╰)╭
有什么要求想法吐槽都说来
☆、情深种
当婉儿再次见到宋昭慧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她是当初那个风姿卓越的人物,披散的头发,浑身散着恶臭,破烂的衣裳被血水浸透,一阵腥臭弥漫而来。即使郑氏在牢中的时候,也不会像她这样狼狈,这样面目全非。
看来来俊臣酷吏的名号不是白得的。
但宋昭慧凭着铮铮铁骨,硬是没有吐露半分关于萧景的事情,连来俊臣都对婉儿说,他说这个女人已经不是人了,受刑的时候她咬紧了牙关,别说讨饶,就是哼唧声都难得一闻。
婉儿不顾张天的担忧,径直走到了宋昭慧的面前,宋昭慧好像知道来人是谁,猛然起身紧紧抓住了婉儿的双臂,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抓的婉儿生疼,甚至感觉到她未经修理的指甲嵌进了自己手臂的肉里。
“宋师傅,好久不见。”婉儿淡淡道。
宋昭慧一愣,方才还带着阴狠的眸色变得柔和。
“你替萧景出谋划策只不过是为了打压我,但实际上,你还是太后的人,对吗?”婉儿问。
张天安静地站在牢房外看着这一切,她注视着婉儿,神色复杂。
宋昭慧开口道:“想不到机关算尽,到头来为别人做了嫁衣裳,我没想到太后对你如此眷顾,是我输了,但你也没有赢。”
“如果你还站在太后一边的话,就应该站出来指证萧景。”婉儿缓缓道,感觉到宋昭慧握在自己手臂上的手渐渐散了力气,“萧景是萧淑妃一脉,她呆在太后身边居心叵测,你放心她继续推波助澜让太后和李家的人闹翻?”
李显离开的时候让自己小心萧景,便是为了提醒萧景在武则天和李家之人中间的作用,翻阅萧氏一脉记录,萧景果然与当年的萧淑妃有所联系,但太后洞察一切,应该早就是知道的,却为何又要把萧景留在身边,这难道不是养虎为患吗?
“她果然是……”宋昭慧苦笑摇着头,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靠在墙壁上望着婉儿。
婉儿也回看她,“想清楚了,就到太后面前说清除一切,你为太后衷心尽责,她不会亏待你的。”
婉儿转身朝着牢房外的张天走去,张天淡漠地瞧着宋昭慧,她永远记得在习艺馆她拿着姐姐代写的诗词说,这是她见过的最为华贵的文章,也还记得她指导自己的剑招,解释女子和男子的不同,自己应该化刚劲为柔强。
宋昭慧也是一个奇女子。
“上官婉儿,你认识明崇俨吗?”身在牢狱的人喊。
婉儿顿住脚步,诧异地回头看着她,“认识。”
“他预言了我的未来,也预言了你的未来,如今我的兑现了,你的怕也是一样。”宋昭慧恢复了往日的神情,似笑非笑道。
婉儿心神一凛,我的未来?
“宋师傅,婉儿的未来是什么?”张天替婉儿开口问了。
“我不会告诉你们。”宋昭慧诡异地笑,“我要让你们永远生活在恐惧里,哈哈哈哈!”
婉儿抿紧了嘴,稍许才对着张天道:“走吧,我们已经从她口中问不出什么了。”
冬天伴随着一场偌大的雨雪而来,婉儿推开门,哈气搓着双手。院内的宫女匆忙替她罩上一件裘袍,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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