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才说不去,又似乎把一盘冷水泼向霏语身上,毒蠍不想看到她失落的表情。
所以出发那麽久,毒蠍都是一张“死人脸”,脑里在挣扎该放弃还是继续,却不经不觉,她们都走了大半天。
她一路在失神对抗脑里的两股势力,没有留意四周的环境呢。
嘶嘶嘶、唦唦唦……
草丛里发出一阵骚动的声响,也有不沉常的蠕动,果然未几,几名一身破衣破裤子的男人拿着些木棒、铁器走出来,脸上都有难看的疤痕,领军的那男人叉起腰肢,用手上的武器指向二人一马说……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要过此地,留下买路钱!」说来,他还挺出口成文似的。
而对於他出口“成文”的字句,别说那匹马,连两位“人”听进耳里之後,都没运作得很好,导致许久许久,都给不了遇上这类事件的时候,“普通人”该有的反应。
霏语一脸天然傻呆,看向那班男人,再转向无晴打算要求“翻译”「买路钱?」
「买路钱?」毒蠍已经头痛,现在眼前却出现不知死字怎写的家伙来跟她要买路钱!
哼,走在江湖那麽多年,她走过的路,都没人敢出来拦她下来,更说是拦了她下来後,跟她要买路钱!
哼,肆枫,你点的路果真够呛啊!连有这种货色的路都给霏语指来走!
顺便讲一下,为圆这个谎,应该说要替肆枫圆谎,毒蠍只好顺着霏语的“意思”,按照肆枫的路线走。
「别说废话!买路钱留下,马也留下……嘿嘿,如果你喜欢你的话,倒也都可以留下给大爷我揉揉。」男人,没有一个是不靠下半身来思考的。
「揉?」毒蠍哼一声,有点好笑的重覆他最後的字眼,揉?他连碰到她的衣服都没有资格。
「买路钱是甚麽?这路是他们的吗?无晴,那我们就给他吧,这路应该开得很辛苦的。」霏语仍然执着於买路钱,小脑袋运作了好一会才了解中原人的“习俗”,原来有买路钱,等於伊甸国进入另一地区也要给通关税啊!
「哈哈哈哈~对~对~小美儿~我们开这路开得很辛苦哟~不如这样,跟大爷我玩一下吧~那买路钱就用不着你给了~」男人双手慢慢的想伸过去,可是,都还没靠近半分,他已经动不得了。
因为,他的头已与身体分开,咚一声,落在地上去。
「啊!!!!!头......杀人啊!!!」後面的小弟都吓怕地尖叫,有的还被眼前的画面吓到shī_jìn,尿到一裤是湿。
「啊,无晴……」霏语在见到可怕画面的第一眼後马上倒入她的怀中挡了一切事情,她不喜欢看到无晴剑上的血,还有当然是剑下的屍首,都死相恐怖,而这次,无晴都是无声的把人家的头砍了下来。
手法很残忍!
「哼,你们……还要不要揉揉?」毒蠍挥剑指向他们,剑上的血刚好拨了几滴往他们的脸上去。
「不!不揉了!不揉了!买路钱也不要了!以後永远免费通过!」第二老大结巴的说,很有风度的领着其他小弟快闪。
闻声有人离开,霏语也不敢看向前方,她死命的让自己只看着无晴道:「不行!」
眉头小皱,抿着小嘴,拿出娇气女人独有的慈母特质,就是……爱管、爱念、爱罗嗦。
「嗄?」杀气为她莫名的一句话驱散,毒蠍回复一脸温和的。
「不行!」单手差腰,用另一只手的小指尖点住她的鼻子。
「不行甚麽。」抓住她的小指把整个包在手心。
「你不能这样残忍的乱砍人家的头。」说教吧,坏东西就该说教一下,那也是未来领主该有的态度。
「我没有乱砍,那个男人想揉你,哦,难度是我会错意,原来你想给他揉。」毒蠍脸上透着丝丝婉惜的神绪。
「不是!你乱说!」反射性的抓住衣领,脸红起来,霏语惩治的搥了她一记。
啊,可爱的小拳,搥下来是甜蜜的。
「哼,那我就没有乱砍,别乱下罪名在我身上。」她杀人也得问问她该不该杀和该怎麽杀吗?
屁!
「可是,总之就是不行!砍也砍得好看一点!也不用每一次都要弄得满地血。」可知道一个人的血是足够沾满一片小地,味道又难闻。
「冷姐教的,杀就要一击即中,别让要死的人经过快要死的痛苦阶段,那才是仁慈的做法,我觉得这道理是对的,砍不够劲,他要死却还没死得了,不是比我一剑砍他的头下来更残忍吗?」
所以,她才用这麽极端的手法除去敌人,说极端已有点贬低,应该说这才是正确的手段。
女人,是敏感的动物,听到疑似情敌的名字或字眼,都特别敏锐。
「冷姐?是你亲姐姐吗?」可女人也是一种可怕的物种,她先会不动声色的试探,如果答案是她满意的,那当然是相安无事,可,如果答案是让她起疑心的,哈!那就惨了,一定鸡吠不宁。
「不,不是亲的。」毒蠍也没有说谎,可她不知道照直回答却又不多加说明,会让人想歪的,特别是霏语已经在心里盘算着甚麽。
「哦……不是亲的,那……你跟她是义姐妹?」醋意己泛了一点儿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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