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替我去!?可……万一你染……」
她点住她的嘴唇止住她要说的话道:「那你明白她为甚麽不让你去的感受了吗?你怕我染病,我也会怕你染病,何况我长年有试毒的身体,已炼出一副普通病毒不能侵体的体质,我去比你去更好。」
「那……」霏语犹豫了很久,她怎能放她走,还是放她去一个到处都是奇病的地方。
「对,霏语,让她去,你必须留在宫里。」潇语盯着毒蠍说,若她真能治好这病就算她厉害,若她治不了,搞不好她会染上病,然後死於此病当中,那她的妹妹就会永远只属於他的了。
当皇帝,就得耍阴招,他现在只是顺水推舟,没有迫她的。
「那好吧,晴,你去了觉得治不好就回来,知道吗?」霏语牵起她的手,吻向她的掌心。
「嗯,我明天就出发,若不对劲就马上回来。」她轻轻把霏语拥紧,而与此同时,她盯向潇语,对她若有似无的露出一记嘲笑,是笑他根本不可能胜过她。
潇语收到了挑衅的眼神,怒火冲烧,他一拍桌子说:「都退下,准备晚膳!」
霏语吓得从她怀间退开,瞧向他说:「皇兄,你肚子很饿?干嘛这麽大声?」
臣子全都退去,而霏语的疑,却惹起毒蠍的大笑,她大笑一步一步也退出议和殿,胜利的感觉,特别好!
爱人要离开,作为“妻子”,在离开前的晚上,一定“服务周到”,对方要你怎麽样,你也得怎麽样,不过毒蠍也没有甚麽怪癖好,就很正常的开始缠绵於床被里面,发出热辣又脸红的呻吟。
气喘急速之下,两个头儿终於从被里钻出来呼吸冰凉舒服的空气,毒蠍轻轻抚摸她的背部,偶尔揉捏她的嫩肾,在霏语还没睡觉之前,她得好好叮咛一翻。
「我说过的话吗?」她轻声问。
「了,你好像比我还要长气罗嗦,你说全部食物都要在验食者前验过才能进食,不在我面前验过的不许吃,不能跟绻儿单独一起。」才两个要点,她真的可以倒背了。
「即使验食者验过,可食物已离开过你视线范围,也不能再吃,得再验。」不在她身边,她总觉得这个爱惹事情上身的她会再发生似的。
特别她提到的绻儿,总觉得不太对劲,虽则她观察她很久,也试过她,她不懂说话,也不懂功夫,见到蟑螂都会吓得全身发抖,对公主很乖巧,跟金银条关系似乎也很不错。
但到底她心里的不安从何而来?特别是她明天就要离开皇宫,她心里的不安更剧烈。
「知道了,晴,我很累,你明天也要一早出发,睡吧。」霏语翻转身背着她。
「谁说你可以睡?」毒蠍伸手过去,一揉便揉上她雪嫩的胸上去。
「啊……行了吧,快天亮了。」嫩乳上的手正挑逗式地揉动,姆指还在她rǔ_jiān上打着圈。
「我就要要你到出发前。」她把她翻过身来欺上去,一吻吸吮她嘴里所有的空气,和她的香舌打滚在一起。
离别会思念,一想到要思念就会让人疯癫,这夜,是该让毒蠍疯狂一翻,好让解开日後的愁思。
霏语醒过来的时候,毒蠍依旧人去留空,不过幸而她还懂点情趣,在她枕头边留下纸条,纸条上写不想她送她走,好像生离死别,所以,她才会把她累坏,一路睡,她则一大早起来离开。
甚至皇宫上下,都没有人发现她已离开了皇宫。伊甸国是听闻中原武功厉害神奇,可以飞天走壁,但没想到看来有点瘦弱的女子,武功高到可以自由出入守卫深严的皇宫,而没有人知道,最不服气的是……
是明了她武功高强,可她从来没展示过,却已从她的眼神气质都感觉到她体内那股强势。
而皇宫一路也十分平静,霏语很听话,每天都要金银条和绻儿跟着自己,从不单独和绻儿一起,也得在验食者面前验了食物才会吃,即使她离开过一小步後,她都不会再吃离开过她视线的食物。
她还是每天到守灵殿祈求神蹟出现,也顺便和各位祖先聊聊少女心事,说一下她在毒蠍离开後几天已十分想念她,想念到很窒息的感觉,叹气也多了,心事也多了,许多愁思不断涌出了。
为了毒蠍总爱提防绻儿这一点,她在这几天都有小心地留意绻儿的一举一动,也有要金银条报告绻儿的任何情况,得出的是,她只是个乖巧的姑娘,做事手脚勤快,还懂变通,她说其他人不能吩咐她做事,而她则是主动帮别人做,没有犯规,这方面,她更欣赏她。
不过,霏语不想遗背毒蠍的叮咛,随了对绻儿完全失去提防心之外,其他都做足了。
时间很快过了半个月,终於在浦贵传来好消息的奏摺,说十数天前突然来了一个清冷又沉默的女子,她半言不发便替病人看病,她说此病的确奇怪,可在没有透露半点治理的方法之下,熬了好大锅黑色的汁液,然後跟他们说每天要每个人都喝一碗。
起初五天没甚麽见效,到五天之後,病人开始说痛楚减轻,作呕情况特别有好转,十天後,女子又熬了另一锅黑绿色的汁液,同样吩咐每个病人一天得喝一碗,几天後,许多病人已痊癒,就在前天,女子消失无纵。
潇语赶紧拿起稻浿的奏摺快速读了一遍,内容也讲到昨天突然来了一个神秘女子,也熬了一锅黑汁,现在病人在试药中。
霏语也赶紧把奏摺抢过来看,她感动得快要掉泪,大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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