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女警的回答,芳的心情更加沉重了起来。
来接人的,应该就是久住的女人之一吧?
在想到这里的瞬间,他已经把话筒摔到了地板上。
「那、那家伙算什么嘛!既然是直人,对男人没有兴趣的话,为什么还要对我做出那样的事情!」
怒吼的声音中,明显参杂着嫉妒的色彩。
无法相信!
光是想到久住去拥抱女人,脑袋就一下子沸腾了。
这份感情的激烈动荡算是什么呢?
明明是单方面被玩弄,遭到了侮辱。
难道说自己已经因为那种被药物强行拉出的无法形容的陶醉而疯狂了吗?
他不知道自己还有这样的一面。
不知道自己会有这样抛弃理性和常识,感情赤裸裸地外露的一面--
--那天晚上,就算疲劳到极点的身体多次地陷入了浅浅的睡眠,但是在重复造访的梦境中,芳还是一直在久住的侵犯下呻吟喘息。
3 去野营
啊......身体好沉重......
不对,这种感觉和倦怠或是疲劳都不太一样。
即使吃得好睡得好也无法抹去的不快感。
总觉得像想要什么。
总觉得缺少了什么。
就好像身体的内部在丝丝作痛一样。
焦急,烦躁,无奈......。
「啊!真是的!好不容易有个休假,居然连睡也睡不好!」
--距离上次的不快事件已经有一周的时间。
原本以为在家里好好睡上一天让身体获得充分休息,就可以消除这份奇妙的倦怠感,不过看起来别说是恢复了,情况根本是更加恶化才对。
「去用竹刀联系一下吧。那样的话一定能清爽下来。」
芳抓起了放在伸手就能抓到的地方的竹刀,飞奔出了家门。
从十岁左右就开始练习的剑道,几乎已经成为了芳的身体的一部分。
能够无视要住进单身宿舍的规定,而在警署附近的公寓一个人生活,自然是例牌多亏了上面的那位大人的关照。
他将视线转到右手后,就可以看见林立的高层大厦。只要开车前往那个方向的话,大概有二十分钟左右就能到达「俱乐部?jet‘ 」。
虽然很想完全无视,但是这个距离未免近过了头。
「谁要去那种鬼地方啊!」
仿佛为自己打气一样地吼了一声的同时,芳用力挥动了一下竹刀。
他知道缺少的东西是什么。
(那个男人......)
为了抑制那个放任不管的话,就忍不住想要开车前往那里的自己,已经不知道耗费了他多少的忍耐力。
就算是在这么做的现在,久住的视线也仿佛穿越了时空一样地在诱惑着自己。
就好像是为了赶走缠绕在周围的莫名其妙的力量一样,芳继续挥动着竹刀。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是同性恋。
因为一直隶属于剑道部这种全都是男人的社团,所以他也曾经听说过谁和谁有一腿之类的奇妙流言。但是因为觉得和自己无关,所以从来没有产生过兴趣。
但是......也不是没有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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