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匕首颤巍巍的,好像是被水汽吹动,轻轻碰上那人的手腕肌肤,无声无息地刺出几滴血来。
那人立马吃瘪。
「不是我不想,」他死命咬了咬唇,放缓语气道,「可你也该知道,这音律之事,哪有人是能无师自通的?」
「没关系啊。」楼牧正中下怀,连忙一本正经接了他的话,道,「你若当真有心讨好我,我现在就可以教你吹箫的。」
那人有些不信地瞥了他一眼,漆黑眼底澈明无比,分明就像写着四个大字:箫在哪里?
楼牧见他到此刻还糊里糊涂的,终于忍不住淫笑一声,放开那人立起身,掀开外袍半扯下裤子把自己的yáng_jù掏了出来。
「现在你该知道怎么做了吧?」他半眯着眼邪邪问道。
那人见状,不知为何愣愣地看着楼牧。
然后他突然低头,一声不吭开始解身上的衣服。
竟然一下子就开窍了?楼牧顿时十分惊喜。这个魔教弟子,不仅人长得好,悟性也高,真是百年一遇的可塑之才呀。
楼牧顿时为自己的眼光沾沾自喜起来。
那人今早被楼牧强行套了女装,此刻解衣服却解得十分不顺手,好不容易才脱尽了衣衫。
楼牧刚想招呼他过来,那人却已经从地上吃力地爬起来,自顾自地挪到一旁的一棵树底下,面朝树干张开手臂,随即合手抱住了树。
楼牧只见他光洁的后背朝外,肩宽腰细,撩人地对着自己,哪还顾得上什么吹箫不吹箫的?
他迫不及待地走到那人背后,一只手在他背上抚摸,另一只手一根手指沾了唾沫,伸进那人后庭里一边润滑一边低低哼道:“你这一出倒演得熟练!”
那人身体微微一颤,勉强回头,没有什么表情地看了楼牧一眼。
楼牧突然恍然,猛地停了动作,一把将他的身体翻过来。
“魔教……”
“神教。”那人再一次纠正道。
楼牧瞪了他一眼,换了个措辞沉声问道:“你师父每一次都让你用这个姿势,所以你刚才见我解衣,便想用伺候你师父的方法来伺候我,是不是?”
“我只会这个姿势,”那人十分不耐烦,不答反道,“你若喜欢什么,那你现在教我。”
楼牧一把捏住他的下巴。“我生冷不忌什么都喜欢。”他难得语气冰冷,一字一顿地道,“唯一不喜欢的,是自己被当作另一个人来伺候来对待。”
说到最后他的眼睛里都好像泛起了疯狂的光。
那人却只淡淡看着楼牧。
“我没有把你当成我师父。”良久之后他恬静出声,“因为我师父从来都没有先伸一根手指进来润滑过。”
楼牧闻言手猛地收紧,用力捏他的下巴,冷笑道:“你同我说这些做什么?你别以为自己貌美,就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装可怜骗人。”
那人朝楼牧上下打量了几记,也勾唇冷笑道:“我骗你早不是一回两回了,你现在生什么气?依我看,是我刚才哪句话戳中了你的心思吧?”
楼牧一凛。
究竟已经有多少日子那一处记忆不曾被碰触过?原本以为可以忘记,偏偏此刻戳中,依旧是鲜血淋漓,流无可流。
“给我闭嘴。”他将那人一把推开,恶狠狠道。
那人站立不稳,只好缓缓倚树坐下。
两人各怀心思,无人再开口说话,只剩朔风越刮越大。
刮到最后,天空开始飘起细细的雪花。
楼牧回神,低头看那人。
那人依旧全身赤裸,正抱膝蜷着身体,怔怔地看着漫天雪花飞扬。
他手腕脚腕因为先前剧烈活动,接脉的伤口悉数崩裂。而他被陆修铁镖打中的伤口极深,此刻也是渗血不止。殷红和着雪花,湿了他半身。
楼牧叹了一口气,转身将那人先前脱下的衣服捡起来,扔到他身上。
那人也终于回过神来,捧着衣服抬头,皱眉看了楼牧一眼。
“我现在心情不好。”楼牧对他道,“如果硬和你做那事,肯定顾不上你。最后只有我会爽快,你不会爽快。”
那人顿时露出迷惑不解的神色来。“我要爽快做什么?”他依旧皱着眉,“你护我性命,我让你爽快。足够公平的交易。”
楼牧白他一眼:“在你脑子里做这事就是为了交易吗?”
那人白回楼牧一眼:“废话。”
楼牧哼笑一声,讥讽道:“那你和你师父luàn_lún,又是为了哪门子的公平交易?”
那人闻言慢慢坐直了身体。
“我师父上我一次,就会教我一句内功心法。不是很公平么?”
楼牧本是嘲讽之意,不料那人回答得十分严肃,语气里似乎丝毫也没有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妥之处。楼牧不由一愣。
那人想了想,又摇头道:“公平倒也不见得。经年累月下来,我武功远胜常人,教内人人都惧怕我。这样看来,这交易我还比我师父赚的多一些。”
楼牧嗤笑一声:“那你现在内力全无,岂不是把老本都赔了进去?”
那人张口想说什么,不过最终只瞥了楼牧一眼,什么都没有说。
楼牧也知再说下去就如鸡同鸭讲,便走到他跟前,把他流血不止的手腕重新举起。
那人咬牙,再一次拼命挣扎起来。
楼牧心情正糟糕,一拨一顶,就把他翻身用膝盖压在地下,随即顺手点了他的重穴,将他两只手腕都反拧到背后捧在眼前瞧。
那人面孔朝下无力反抗,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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