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沫:“……”
为什么总忘了?乔金醉根本是一个不需要安慰的人!
乔金醉隔空自娱自乐又亲了一会儿,才心满意足发动车子,将扶额冷漠,假装什么都没有看见的小妻子载回家。
因为第二天一大早就要去上班,苏沫沫洗香香以后,早早关灯躺下睡了。
乔金醉在地铺上安安静静没有声息,苏沫沫还以为她又听着耳麦里啃饼干的声音睡着了,扭扭身子背对她的方向,面朝露台,抱住被子,心里有些堵堵的。
……问她一点点东西都不告诉我,还欺负我……讨厌……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小仓鼠也想多了解乔金醉一些。
父亲的叮嘱在二人的朝夕相处间慢慢松动。
……不闻不问,就不会伤心。
果然是这样的呢。
“……老婆?老婆你睡了吗?”正独自黯然神伤,乔金醉轻着声在床下低低地叫唤。
苏沫沫:“……”不知道又要发生什么,下意识一双小白腿夹住被子,比较紧张。
乔金醉探出脑袋看看榻上,轻纱般的月影下,娇小可人的身段姣好侧躺着,流淌出一个弧度缠绵优美的曲线。
脸上不禁露出甜笑,乔金醉重新躺回地上,躺平了,兀自说道:“……你不要嫌弃我么……亚琛工大,我在那里念过书……”
苏沫沫一听,吓一跳。
德国亚琛工大,被称为“欧洲的麻省理工”。德国本身制造业发达,而亚琛工大是德国最负盛名的理工类大学,亦是世界为数不多的顶尖理工大学之一。
实在太颠覆了……
暴发户的人设要炸!!
苏沫沫一下扑去床边,乔金醉眼前忽然出现一对水亮亮闪动的小小杏眸,发出惊诧的点点光芒。
“……哈哈!乔金醉!看不出来,你竟然是学理工科的!!”苏沫沫犹如发现一个惊天大秘密,兴奋到无以复加。
小妻子的秀发一同坠滑下来,关了灯的房间里,细细密密的发梢轻擦在乔金醉面颊上,香香的,还痒极了……
乔金醉噘起嘴儿,预谋偷偷地,悄悄地,咬一咬、嗅一嗅、舔一舔小妻子的香发……
苏沫沫一个葫芦打滚,翻回床上,咯咯笑说:“哦!——我知道了,你这么奸诈,数学一定很好!……”
乔金醉什么也没有吃到,欲哭无泪。
她果断起身,蹿到床上,去呵苏沫沫腰间的痒痒,说:“……我哪里奸诈了?……嗯?……我是一个光明磊落的企业家……你这样诽谤我会受到上苍严厉的惩罚!!……”大概就是被雷劈的意思。
“啊!”苏沫沫遇到突袭,在她身下滚来滚去,痒得受不住,想去捉她的手又捉不到,用白白的小脚丫笑着踢她,“痒死了!痒死了!——奸诈!就是奸诈!……啊!”
乔金醉被一脚踢中,装死,抱了苏沫沫栽倒下去,只觉怀中一片温香柔玉,浑身舒服得都要瘫软融化成水,脑中一热,“啵!”,对准苏沫沫的小香唇,吸了一下。
两人一时俱都愣住。
乔金醉:“诶嗨嗨……”傻笑。
内心其实非常惊恐,又要被老婆讨厌了,这下打地铺的资格都要没有了!!
苏沫沫却只是抿了抿嘴儿,看去一旁,轻声说:“……你的手……放在哪里……”
乔金醉一看,手手正一边一个,牢牢抓在小妻子胸前软糯的两只大白兔奶糖上……
乔金醉:“……”
冤枉啊!!我自己都不知道!!
苏沫沫推推她,又道:“……你可以下去了……”
平时绝对要已死相抗的小妻子今夜如此平静,乔金醉莫名感到非常诡异,竟心虚起来,有些怕怕,小心地问:“你、你还好吧……”
“睡觉了……”苏沫沫又推推她,鸦睫好像精美的小扇子一样扫了扫,特别可爱。
“哦!……”乔金醉不敢再待,跌跌爬爬滚下床,戴上耳机,老实躺好,在漫长的疑思中,昏昏入眠。
.
“你、你没事吧……”
第二天,乔金醉早早起床,守在床边,问苏沫沫。
“没事啊……”苏沫沫吧嗒吧嗒洗漱更衣去了。
乔金醉:“……”
两人不声不吭吃过早饭,乔金醉又问:“你、你没事吧……”
苏沫沫拎了包包准备外出,说:“没事啊……”
乔金醉:“……”
苏沫沫迈出大门,乔金醉快步追上去,道:“你、你真的没事吧……”
苏沫沫看看她,说:“……你有什么事啊?”
乔金醉:“……”
想了想,举起两只手,同步做了“抓啊抓,抓啊抓”的慢动作。
苏沫沫:“……”
笨!蛋!!
“刷”一下回身,目不斜视,婀娜远去。
乔金醉歪头:“诶?”
仓鼠心,海底针。
其实两人的关系在昨夜发生了某种突飞猛进的质的改变,但是奸诈如斯的乔金醉竟然不解,可以说是非常的纯情了。不能说令人发指,但也达到了令人忧桑的地步。
晨风中,乔金醉凌乱片刻,忽然想起什么,冲上去拽住苏沫沫的衣角,说:“啊,等一等,今天还能早点下班吗?”
苏沫沫回眸,不置可否。
乔金醉扯扯嘴角,老实汇报道:“过几天,是安璇雅的十八岁生日,会举办非常隆重的生日公演,盛况空前啊。老婆,你要和我一起出席的,毕竟是安家的三小姐,我们不意思一下,那可说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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