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却见聂辰景揭开被子,俞文静有瞬间的惊讶,问道:“你做什么?”
“帮你。”聂辰景穿上拖鞋,曹若准备得很周道,男士拖鞋,毛巾牙刷,日用品齐全,只差换洗的衣裤了。
“不需要。”俞文静立刻拒绝,她是女人,他是男人,她上厕所,他要怎么帮?又不是她男朋友或是老公。
“你行吗?”聂辰景止步,双手环胞,没小瞧她之意,他留下来就是为了照顾她。
“你接着睡,不用管我。”俞文静转身,小心翼翼迈步,一进卫生间,立刻关门上锁,生怕聂辰景会闯进来。
“你反锁了,万一摔倒了怎么办?”听到反锁声,聂辰景很是无语,他像是那种会窥视女人上厕所的猥琐男吗?
“不会的,我会小心的。”还好是马桶,如果是蹲便,对她来说有些勉强,蹲下去的时候会扯到伤口。
聂辰景坐在病床上,静静地等着俞文静出来,几分钟后,俞文静出来了,见聂辰景坐在她的病床上,挑了挑眉,说道:“不是叫你继续醒吗?”
“只许你上厕所,不许我上厕所吗?”聂辰景起身,上前去扶她,俞文静没有拒绝,任由他扶着她回到病床上,聂辰景才去厕所。
俞文静躺在病床上,望着天花板,毫无睡意,聂辰景上完厕所,他也睡不着,看了一眼时间,才凌晨3点,在病房里根本休息不好,陪护床睡着一点也不舒坦,跟家里的床根本没法比。
他明明可以回家,躺在舒服的床上睡觉,偏跑来医院陪她,他是在自虐吗?
“聂辰景,你睡了吗?”俞文静问道。
“没有。”聂辰景回答道。
“我想喝水。”俞文静说道,她还真有些渴了。
聂辰景目光冷凝,他还没有躺下的时候,她怎么不说要喝水,他都躺下了,她才说要喝水,她真以为他来医院是伺候她吗?
想归想,抱怨归抱怨,聂辰景还是起身,去给俞文静倒水,俞文静躺着,躺着怎么喝水,聂辰景伸手欲将她扶起,俞文静抢先一步开口。“你把床摇起来就行了。”
这女人……聂辰景瞪了她一眼,去床尾将俞文静摇起来,站在病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病床上的俞文静,问道:“需要我喂吗?”
“谢谢,不需要。”俞文静道谢,接过水杯,喝了半杯水,剩下的水她也不想喝了,直接把杯子递给聂辰景,聂辰景接过,放到饮水机上。
“还想吃什么?”聂辰景问道。
“不想了。”俞文静摇头,聂辰景去床尾摇头,却被俞文静阻止。“我想坐一会儿。”
躺久了也不舒服,住院的日子就是难熬,除了睡就是吃,睡多了也难受,今年她特别不顺,不,应该说认识了聂辰景,她就开始走霉运了,先是被聂辰景害得崴伤了脚,接着又是急性阑尾炎,而且聂辰景就在她身边。
“聂辰景,你有没有发觉,我自从认识了你,我就开始走霉运了。”俞文静一脸认真的看着聂辰景。
聂辰景狭长眼眸,冷冰冰盯着俞文静。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的话并非没有道理。”俞文静耸耸肩,他不爱听,她也得说,越想越是觉得有理。
聂辰景冷冽的目光直逼向俞文静,字字如刀斩。“所以呢?”
俞文静沉默,她能接下他的话吗?
“自己运气衰,还好意思抱怨我给你带来了霉运。”聂辰景冷眼盯着俞文静,她得了阑尾炎还怪他,假如那晚他丢下她独自在酒店,她就不会得急性阑尾炎了吗?
幸亏有他,不然有她受的。
“你……”俞文静瞪着聂辰景,阑尾炎的事是天意,怨不得他,她崴伤脚的那次呢?她在跳舞,他硬将她从钢管上拽了下来,差点儿头先着地,把脖子给摔断了。
崴伤脚那次,她的身份是萘萘,又不能用萘萘的身份怼聂辰景,这个哑巴亏她是吃了。
面对傲娇的聂辰景,很是不甘心。
“我什么我?你哑口无言证明我的话有道理。”聂辰景气死人不尝命。
“你才哑口无言,我是不想跟你一般见识,跟你说话真伤胃,把床给我摇下去,我要睡觉。”俞文静以命令的口闻说道。
“自己摇。”聂辰景在看护床上躺下,他欠她的吗?他包揽了她在医院的一切开消,又来医院陪她,不知道感恩吗?
“我自己能摇,你在这里干什么?”俞文静怨气冲天的吼道,这个男人真的太欠扁了,如果不是她做了手术,绝对会收拾他,男人不能惯着,不听话揍一顿就好了,聂辰景不是她的男人,她也没必要费力调教。
聂辰景翻了个身,背对着俞文静,他没回答她的话,他用行动告诉她,他在这里干什么。
俞文静恼怒了,如果眼神能杀死一个人,聂辰景都被她给千刀万剐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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