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么?”他突然凑过来,一副很猥琐的样子问我。
我盯着他的一脸猥琐,深思熟虑了好一会也没搞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图,所以就按照以往的风格实话实说了:“你还记得那个扎辫子的小孩吧,前天晚上在碰见班主任的那间夜店遇见的,”他愣愣地点了点头,“我昨天晚上和他......”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才好,反正不能说是玩,于是深思熟虑很可疑地犹豫了一会,“和他促.膝.长.谈。”
故意加重了“促膝长谈”的语气,而且还一字一顿,听起来就更加可疑容易让人误会,还不如说呢......果然,他猥琐的表情变得更猥琐了......
然后又凑上来,用一种猥琐破半边天的表情悄悄给我说:“把拉链拉上,不要再炫耀那一圈跟项链一样的吻痕了(笑)。”
不过这件事还有一个副产品,他知道了之后就去各种夜店各种宣扬,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说的,反正没过几天一个松鼠部店长给我打电话来,说:“听一个骚年主顾说,那个张昊冉张总啊......名花有主了,主子还是那骚年的一个同学,石总你知道不?”
......
作者有话要说:
我居然又写上4000字作死......
第108章 残念(六)
让我奇怪的是,张昊冉在那之后真的都乖乖的,每天晚上我回去的时候都看见他趴在床上玩手机。心情一般的时候瞪我一眼,心情好的时候很日剧地说一句:“你回来了。”
我一般都会很没情调地回答他:“哦。”其实心里面是受宠若惊的。
之后也没跟他促膝长谈过,两个人很有默契地对之前的事情保持回避。他还和我同床共枕了好长一段时间,我也绑了他好长一段时间,明明他就睡在我旁边头挨着头,但是还是害怕半夜我睡死的时候他偷偷跑出去,于是就随便抓住他的一只小手手,然后绑在床头。最开始的时候是这个样子。
过了几天感觉还是不放心,害怕他把绳子割断就跑了,于是就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翻出来一个毛茸茸的手铐,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把我和他拷在一起。其实这种方法更加不好,那是在很久之后张昊冉自己坦白的,他说那个手铐尺寸不合,虽然对于我来说很合适就是了,但是对于当时他的小手手小细手腕来说“哧溜”一下就能把手抽走。因为那样拷着不舒服,而且感觉很尴尬,他每天晚上都是等我睡着之后把手抽走,然后每天早上我快醒的时候再把手塞回去......
我都不知道耶......
那段时间严格来说我的疑心病好像觉醒了一点点,每天晚上绑着他不算,每天白天的时候都要把他锁在房间里面,叫家政部的小喽啰给他送外卖过来。
其实现在想起来还感觉张昊冉挺可怜的,那段时间他每天的自由活动时间几乎没有,唯一能够迈出我房间大门也不过是早上的一会会。我唯一允许他在我每天早上刷牙洗脸换校服的时候跑去张未冉的房间,他们兄弟两个互相编辫子。我再看着他一脸郁闷地走回我的房间,趴在我的床上,之后才锁了门走人。
张未冉不知道是迟钝还是真傻,那段时间完全没发现有什么异样的,毕竟以前张昊冉也是后半夜才能回来,所以晚上他哥到底在不在他一点都不关心。再加上张未冉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癖好——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早起,洗完脸刷完牙兄弟之间互相梳完辫子就跑到办公室里面去,抓那些迟到的、值班睡觉的喽啰们,然后扣工资扣奖金炒鱿鱼。十年如一日,乐此不疲。所以张昊冉到底白天在不在他也不关心。
这件事当然也有一个副产品,我总算是放张昊冉自由之后,有一天张未冉跑来给我说:“石晓峰,控制狂是病得治。”
“啊?”
“我是听我哥说的,你每天晚上把你们俩绑一块,白天还把他锁在房间里。”
我沉默了,但是也没有看漏他离开时偷偷窃笑的样子。
张昊冉也有不乖的时候,之前还没有发现他随身带着一个小银盒子,就是那种里面有压片,可以装十几根烟的那种。而他嗑药的时候偏爱烟草形状也是这个原因。
有一次学校通知我们星期天也要去上课,我一脸绝望地过去了,结果在课桌上坐了一个小时左右,班主任突然来通知我们放学回家。听邻桌大大说,是某些任课老师太任性不愿意,在校长室闹腾了一阵的原因。
对于这些事情我一般都无所谓,听到通知后很淡定地往回走。路上还和同学们墨迹了一会儿,但是比起以前天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才往回走的时候,已经早了太多了。本来就是想要偷偷摸摸地溜进房间里面去把张昊冉吓上一大跳,然后再带着他久违的到处逛逛,毕竟我一直以为他那段时间很乖,表现很好呢......
结果“咣”地一下把门推开,“蹭蹭”几步跑回卧室——张昊冉一般都在卧室里面待着。结果看见他好像是一副匆匆忙忙的样子把什么东西藏起来,往枕头底下塞,往床头柜里塞,往床底下扔,一副手忙脚乱不知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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