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维就这样趴在男人身上,被莫名的安全感紧紧包裹著,一手掰著自己臀瓣将丑陋的那面展示给男人看,一手抓住男人的根部,爱恋的抚摸。卜冬柯狠狠插了他十几下後,徐景维感到喉间一紧,卜冬柯再次shè_jīng在他嘴里,同时腹部一热,终於被插射出来。
“哈……哈……”
徐二少爷支起身子喘著气咳嗽,卜冬柯放下他架在自己身边的双腿,让他趴在床上,自己翻身转了个方向,和他并排躺著,铁臂搭在他肩膀上,搂著他和他头抵著头平静了下。然後伸手揪过床侧内部还叠放的好好的棉被,盖在两人身上。
“怎麽样?”
卜冬柯揽著他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胸前,两人依偎在一起倾听彼此粗重的呼吸。徐景维穿了一会,双手搭著卜冬柯宽阔的肩膀,缩在他怀里安稳的躺著。人还沈浸在射过後的高潮余韵里,一时半会什麽都做不了,只是软软的问道,“你看外面天黑了没?”
“还没,早著呢。”
卜冬柯拍拍他结实的屁股,伸手捅进他松软的洞中,徐景维低声呢喃,卜冬柯搂著他道,“我给你弄出来。”
说著撑起身在床头找了找,拿过床边小案上搁在灯旁的手帕,撩起棉被盖在自己背上,裹住徐景维半边身子。徐景维在暖和的被子里侧过身,卜冬柯抬起他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修长的手指探入他的甬道。
徐景维的肠壁刚才被他的孽根不知轻重的磨得麻木,此时还没缓过来。指节分明细长有力的两指长著厚实的老茧,在他酸软的内壁上来回磨蹭勾弄。徐景维被弄得舒服了,哼哼两句翻身仰躺著享受,一只手搭在腰间,揉著自己的窄腰。
卜冬柯草草帮他勾出内部液体,大量融化的乳色药膏混合著肠液和他舌头送进去的唾液流出来。拿手帕接了抹干净松弛的穴口,折了一下帕子俯下身擦了擦徐景维乱七八糟的脸蛋,然後将手帕扔到地上。
卜冬柯侧身抱著他,深红色的rǔ_tóu翘在汗津津的胸膛上煞是可爱,双手在他腰腹上轻轻重重的按著,“我还没射在你里面呢,你马上要和老爷夫人去镇江,我得把分开时的份做足才行。”
徐景维闭著眼愣了一下,继而咧嘴笑了,勾住他的脖颈,“好啊。”
卜冬柯在他脑门上响亮的亲了一口,看他像有什麽心事一样,又问,“怎麽了?”
徐景维摇摇头翻身抱著他的腰。卜冬柯动动腿把刚才踹到一边的镇纸勾过来,徐景维察觉他的动作,睁开眼慵懒的看著他,“……?”
那镇纸一端怎麽被打上了个洞?
徐景维靠在他怀里,半闭著眼看著卜冬柯打开床头的小柜子,抽出一道长长的红绳,在镇纸顶端的小洞上来回饶了几道,觉得足够结实後分开徐景维疲软的大腿,让他抱著自己的大腿根部,露出被干松了的小洞。
甬道非常软和,伸指摸了摸温暖的入口,卜冬柯挺轻松的就把镇纸塞进徐景维肛口中去。徐景维靠坐在他身上,呜咽了一声受住。卜冬柯侧眼看看他,白净的脸上一片慵懒又放浪的神色,手上飞快的转动,将小指粗的红绳系在徐景维的阳物上。
“你的东西长得和你一样秀气。”卜冬柯笑著弹弹他的guī_tóu。
徐景维窝在他心窝处,听到卜冬柯在他头顶上问道,“还出去吗?”
男人摸摸他的头,似乎是担心他没有力气了。徐景维神秘地朝他勾起嘴角,嗓子虽然沙哑却能听出声音里的活泼,“走。”
徐景维坐在床边穿上衣服,卜冬柯拿过他的宫绦给他系在道袍上,勒在腰间。担心他体力不支,将梳子镜子都拿到床上,两人草草打理好自己。
徐景维拉著卜冬柯出了门,来到水云寒门前的院子里。不大的院子中已经积了厚厚一层雪,院中老树和花丛衰败的枯枝上载著厚厚的雪花。两人走在寂静的走廊中,风雪已经不像之前那麽大了,偶尔有雪花飘进脖子里,凉凉的感觉很舒服。
卜冬柯走在外侧,感觉冬风倒也不大,正想询问徐景维打算去做什麽,那人突然挣脱了他温暖的手。脚步一震,两旁树枝顿时摇摆著撒了些雪花下来。卜冬柯感到手心一凉,急忙回头。
☆、二十四
转身的一霎那被一团冰凉的雪花击中面部。
“喂!”他愣了一下後恼火的大喊。
“哈哈哈!”徐景维斜对著他跳出走廊,站在他身後不远处的雪地里,手上攒著一团雪花,嘲笑著向他丢过来。
“徐景维!”卜冬柯恼火地堪堪闪开,尴尬的朝他叫道。
徐景维兴奋的院子里的雪地上跳跃,弯腰又团了个雪球,“你再不过来,一会儿就有人要来打扫了!”
“扫就扫!”卜冬柯躲开他的攻击,雪球砸到他身後的墙壁上破碎开来。
“来吧!我们以前不是经常在一起玩吗?”徐景维双手撑在膝盖上,喘著气看他,脸颊冻得红红的。
卜冬柯尴尬的摸摸脸,徐景维满是期待的看著他,他想起两人小时候,殷城下了雪,他抱著年幼的二少爷堆雪人,两人拿树枝在雪地上画画,那时候徐景维还是个只能达到他腰间的孩子。
他俩最後一次打雪仗是在什麽时候呢?卜冬柯想起数年前徐景贺与人定亲的时候,待字闺中的女儿家和徐景维同样的年纪,娇娇羞羞的躲在大人背後。徐景贺订了亲,从此便真正有了长兄的模样,将精力放在读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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