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样的喜事严睿居然没有告诉我,下次我见到他,可得好好问问。”苏湛凭借超人的意志力生生将怒火压了下去,匆匆结束和顾良不算愉快的对话,“关于顾先生说的合作,等我过几日在亲自给您打个电话,我接下来还有个客户要见,这次就不与你详谈了。”
“好,那我可就等苏总的电话了。”
戏弄完苏湛的顾良心情大好,唇角抑制不住地微微上扬。
刚洗完澡出来的韩长青,看到顾良一副高兴的模样,情绪也不由得被感染,问道:“什么事那么高兴?”
顾良转过身,将手机丢到一旁,走到韩长青跟前,轻轻扯下挂在肩上的毛巾,熟练地替对方擦起湿漉漉的头发:“没什么,刚刚看到个笑话,觉得有点好笑罢了。”
韩长青撇撇嘴,虽然觉得顾良有事瞒着他,但也没有多加追问。因为如果一件事有让他知道的必要,顾良一定会坦诚相告,如果顾良不说,那也只是因为事情太小,不值一提。
这是他们之间的默契。
兴许是泡澡时间过久,韩长青雪白的肌肤泛着微红,乌黑浓密的睫毛上还悬挂着几滴透明的水珠,整个人看上去如同出水芙蓉一般诱人。不经意间滋生的情欲令顾良心猿意马起来,他低下头,覆上柔软的双唇,手指驾轻就熟地插入湿软的入口,随意地插了几下,o敏感的体质立马分泌出大量黏滑的肠液,沾满了男人的手掌。
残留在深处的胀痛让韩长青不得不推开顾良拒绝道:“不能做了,里面很胀……”
箭在弦上,哪有不发的道理,顾良一边诱哄韩长青,一边揉搓着雪白饱满的肉臀:“乖,我不进得那么深就不会疼了。”
韩长青根本不信,每次顾良都那么说,可哪次不是把他操得神志不清。来不及反抗,韩长青被顾良抱到了床上,紧接着滚烫粗长的ròu_bàng长驱直入,毫不费力地顶到穴底,插得韩长青一下子就委屈地哭了出来:“骗子……你说得,不会、那么深……”
顾良爱怜地吻去韩长青眼角的泪水:“我都没有完全进去呢,怎么就哭了?”
“好深……顾良,太深了……”韩长青感觉到体内的凶器还在不断钻入,粗硬的guī_tóu肆无忌惮的研磨穴底娇嫩的媚肉,他只能尽力张大嘴巴,呜咽着承受男人凶狠的侵犯。
顾良这次没打算走持久战,稍稍抽出肉根,趁着韩长青失神的片刻,一记凶悍的贯穿令凶器闯进了一个柔软的隐秘之处。湿软紧致的嫩肉包裹住蛮狠的ròu_bàng,汁水横流的xiǎo_xué不断涌出淫液,瞬间打湿了换上没多久的干净床单。
韩长青神志不清地抗议道:“顾良……你混蛋……”
“真是没良心。”顾良气得笑哭了,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韩长青滑腻的屁股,“哪次不是我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还说我是混蛋。”
坚硬如铁的性器又快又狠地捣弄着那片软肉,脆弱的生殖腔几乎被撑开到极致,连腹腔里都滋生出奇异的酥麻感。白嫩的肚皮勾勒出男根雄伟的形状,韩长青被顶得仿佛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爽得连头皮都微微发麻。
顾良看着韩长青发情的模样,情欲有增无减,硕大粗圆的guī_tóu一次又一次凶悍地顶在娇嫩的墙壁上,酸胀的生殖腔反射性地绞紧肉根,像是舍不得它抽出去。
“宝贝儿,你里面又缩紧了,让我好好操操,等操开了,你就不会发骚了。”顾良一边耸动胯下的巨物,一边说着粗俗的下流话。
韩长青哭得可怜极了,抽泣着回答:“不要……顾良不要操了……我会被操松的……”
泫然欲泣的恳求在顾良听来根本就是赤裸裸的挑逗,他抽出湿淋淋的ròu_bàng,不等后穴合上,又毫不留情地捅进去,插得生殖腔抽搐着颤抖,痉挛的媚肉几乎包裹不住狰狞的性器。
韩长青清纯又不失yín_dàng的模样让顾良彻底陷入癫狂状态,他抓着白嫩的腿根,双眸泛红,肿胀的凶器又深又重地操干yín_shuǐ连连的肉穴。高潮来临的时刻,韩长青无力地挣扎了一下,拱起的细腰迫使性器牢牢顶在生殖腔底部,强烈的快感令他死死抓住顾良的背肌,在男人身后留下一道道深红色的抓痕。
shè_jīng很持久,往往灌满整个生殖腔不够,连肚子都会微微鼓起,看上去就像怀孕初期的孕夫。若不是韩长青身体有问题,再加上他不允许顾良标记,可能早被操怀孕了。顾良轻轻舔过韩长青雪白的脖颈,好几次想趁对方走神时先斩后奏留下标记,但想到韩长青心底的不安,他还是忍了下来。
要知道,一个不去标记心爱的o,需要强大的意志力。
第17章
没过多久,狗仔抓拍到严睿和顾良一同进入酒店,直到第二天凌晨,严睿才戴着黑色墨镜,深蓝色的鸭舌帽半遮面孔,急匆匆地驱车离开。严睿和顾良秘密交往的事情迅速霸占各大新闻头条,一夜之间整个a市都在讨论这个顾良到底是何方人物。
韩长青看着报纸上那张熟悉的面孔,一颗心仿若跌进了谷底。他记得很清楚,那晚顾良说有紧急事情需要处理,一整晚都没有回酒店,而他也蜷缩在沙发上等了男人一夜。所谓的紧急事情,难道就是和严睿在酒店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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