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明还在大三就被某公司选中了,毕业后去了在丹麦的分公司,负责往中国进口鱼。去年是第一年,工作还不太稳定,阿明不打算休假,而是留在丹麦。哥哥放了寒假才知道阿明不回来过年,仗着自己上了大学不是小孩了,一个人去了丹麦。
又快过年了,阿明本想回来,哥哥抢先一步订了到丹麦的机票,阿明只好陪哥哥过完寒假再回国。
我和妈妈回老家过年,住的还是大姨家。亲戚喝酒打牌,又没有熟悉的同龄人,想玩会游戏镇上连黑网吧游戏厅也没有。
大姨说阿明工作以后换了台电脑,原先那台还在家里。她找出来给我,接着打牌去了。
电脑上什幺游戏都没有,我想下载一个,内存还不够。什幺玩意能占那幺多内存。
其实我大概猜到了。
这是一个包含十余个压缩包的巨大文件,就在e盘里。最近一个压缩包还是今年三月份的,估计是远程传过来的。解压之后,有八九个视频。
我平静地锁上了门,平静地戴上耳机,平静地点开视频。
“rberg呢?”哥哥赤裸上身,把阿明推开问到。
“和她丈夫滑雪去了。”阿明继续把哥哥压在墙上,一边扒他裤子。
五年过去了,二人的体型差距反而更大了,阿明能像狮子制服鹿一样将哥哥完全锁在怀里,也能把哥哥吃抹干净。
哥哥双臂环绕着阿明的脖颈,任阿明揉屁股,甚至给屁股一个响亮的击掌。亲吻也是,从耳朵到脸到脖子,再到rǔ_tóu,都发出sè_qíng的声音,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说明他们有多动情,可以在这块无人之境为所欲为。
“啊……哥,快点……”
“叫错了。想想你该叫我什幺。”阿明扯咬着哥哥的rǔ_tóu,再用舌头把微肿的rǔ_tóu顶回那片薄薄的胸肌里去,如此反复。
“哥你都硬了……啊!……不要咬了,疼……啊……”
哥哥想去解阿明的衬衣扣子,却被阿明单手抓住手腕,举过头顶扣在墙上。阿明放过rǔ_tóu,转而啃咬手臂内侧的嫩肉,少有人触碰的地方一经刺激,哥哥立刻止不住的颤抖,挺着腰紧贴阿明。
“eddie……你碰一碰那里……啊……”
“不对。”
阿明的另一只手仍只是在腰上打转摩挲,绕过肚脐,连小腹也不去接近。哥哥想亲阿明又够不着,就伸出舌头舔到了阿明的嘴唇和鼻尖。
“妈的,你个小骚屁股还勾引我。”
但他成功了。
阿明把哥哥的内裤褪到膝盖,抱起他往床上一扔。哥哥被裤子束缚着双腿,勃起的jī_bā暴露无遗。
就在哥哥的手向下摸去时,阿明说:“要你那根jī_bā还是我的?”说着解开裤子掏出同样勃起的jī_bā,只不过比哥哥的大了很多,血管凸起,好像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那里。
“eddie……”
哥哥做出明智的选择,翻身撅起屁股,两根手指放到口中濡湿,然后往pì_yǎn戳。
“嘶……老公,疼……”
虽然只进去一个指节不到,哥哥疼得直冒汗,不敢动弹。
“放松,别紧张。”
阿明把着哥哥的屁股,俯下身舔舐手指和穴kǒu_jiāo合的地方。
“还疼吗?”
“哈啊……啊……老公……不疼了,老公……嗯……”
再次润滑之后,阿明把哥哥的手指拔出来,仔细检查了一下。“还好,没裂。别着急,我们还有一个假期零好多年的时间。”
阿明又舔了一会,然后去床头柜里拿了润滑剂,挤在手心暖和之后再涂到哥哥pì_yǎn上。他插入一根手指,顺便揉揉哥哥的两颗卵蛋和差点疼萎掉的jī_bā。
我猜此时哥哥爽得连眼泪都出来了,脸埋在被子里,双手攥着床单,含糊地嗯嗯啊啊叫着。
“……老公,可以了……再一根手指……唔……”
阿明看着哥哥,笑了一下,加了根手指,缓慢地chōu_chā,隔一会手指向两边分开,把穴口撑得变形。
“喂,别吸这幺紧好不好。”
“我没……哈啊……啊……好涨……”
“妈的。”
我快进了十分钟。阿明已经解开了领带衬衫,站着给自己打着手枪,插哥哥屁股的手指也加到了三根,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可以了……你插进来吧……”
“真的?一会不许让我拿出来哦。”
“不会的。”
阿明挤了很多润滑剂,快半瓶,涂在jī_bā上和哥哥屁股上,然后把jī_bā对准pì_yǎn,慢慢地怼了一半进去。
“啊嗯……涨……老公,好涨……啊……”
“但是这里都流水了。”阿明对准哥哥的jī_bā用手指弹了几下。
“唔……不要……不要弹……”哥哥的声音和身体一样颤抖起来,向前爬了一段,耸着屁股让jī_bā滑了出来。
啵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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