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灵机一动说道:“我想要溜出去喝酒。”
老头子依然“嘿嘿”笑着,“喝酒啊?那不用出去了。”
“什么?”霍风华还没反应过来,那老头子竟然伸脚在他肩上一踢,他好不容易历经艰难爬上假山,却被人一脚踹了下去,整个人仰面朝天砸在水池子里。
那池水伸过膝盖,他整个人瞬间沉入水底,挥舞着双手挣扎着想要起来。
忽然,他感觉到有人抓住了他的一只手,轻飘飘将他往上一拉,就将他整个人从水里带了出来然后丢在干燥的草地上。
霍风华吐出一口水来,看到那老头子已经在他身边蹲下来,对他说:“小兄弟,喝酒吗?”
他来不及回答,老头已经取下自己的酒葫芦递到他嘴边,辛辣的酒水一下子涌进他嘴里,猝不及防之下,烈酒一下子呛进气管里面,他抬起手一把推开老头的酒葫芦,翻个身趴在地上大咳起来,嘴里骂道:“滚你妈的,老疯子!”
霍风华不爱骂脏话,可是平时听得多,气急之下自然是什么难听捡着什么说。
老头子的酒被打翻了不少倒在地上,他扶起葫芦,心疼说道:“我好心请你喝酒,你打翻我的酒,还来骂我?”
霍风华狼狈地用湿透的袖子擦了擦脸上的酒水,说道:“我说要喝你酒了?神经病!”
“你说我什么?”老头子听不明白他的话,凑近了他面前问道。
霍风华心里憋着狠狠一口气,毫不留情地骂道:“神经病、老疯子!”
老头皱着眉头,似乎还在思索神经病是个什么意思,沉思了片刻,忽然指着他下身,说:“你出去喝酒为何不穿裤子?”
霍风华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衣衫下摆不知何时卷了起来,露出来白生生两条长腿,连忙扯过衣摆来盖住了,说:“我爱怎么喝酒怎么喝酒,就算我tuō_guāng了倒立着出去喝酒,也和你没有一个铜板的关系。”
“哎呀,”老头盯着他说道,“你这小子,年纪轻轻倒是嘴刁。”
霍风华说道:“你这老头子,半截腿都埋进棺材了还出来惹人嫌。”
老头听了忽然笑了起来,在他身边坐下,拿起葫芦喝了一大口酒。
霍风华也坐起来,打开包裹想找件干衣服擦脸上的水,可一翻开发现包裹也已经湿透了,便气愤地往旁边一扔,沉沉呼出一口气,心说今晚恐怕是逃不成了。
老头子看他举动,抬起手肘撞一下他胳膊,说:“小子,老实说,你大半夜爬墙要去哪里?”
霍风华并不回答,只说道:“你大半夜爬墙进来做什么?偷东西?”
老头子说道:“我来找徒弟。”
“找徒弟,”霍风华冷冷打量他一眼,“深更半夜翻墙进来找徒弟,恐怕你和你徒弟都不是什么正经人。”
老头子“嘿嘿”笑着,说:“我也觉得我徒弟是个假正经。”
霍风华一身湿衣服贴在身上,难受得很,后背愈合的伤口也跟着痒了起来,他站起身说道:“我要回去换衣服了。”
“唉,”老头子叫住他,“你叫什么名字?”
他捡起地上的包裹,不怎么在意地应道:“霍风华。”
老头子点点头,说:“我叫古光济。”
霍风华伸手指指他,“老古,我你了,这笔账等我换了衣服再跟你算。”
说完,霍风华转身要走,古光济却跟了上来,在他身后一边走一边说道:“你还没告诉我你要去哪里呢?”
霍风华犹豫一下,问他道:“你是将军府的人吗?”
古光济说:“不是。”
霍风华说:“你徒弟是?”
古光济想了想,说:“算是吧。”
霍风华晃晃手里湿透的包裹,“那我不能告诉你。”
古光济充满了好奇,紧紧跟着霍风华,“那你告诉我你是将军府什么人?”
霍风华说:“我也不能告诉你。”
古光济走路时,酒葫芦一直咣当咣当晃着响,他说:“那我叫人了,告诉他们你想要翻墙逃跑。”
霍风华猛然间停下脚步,他想了想,对古光济说道:“我们打个赌好不好?”
听到说打赌,古光济顿时兴致满满,连连点头说:“好啊,赌什么。”
霍风华从衣服内袋里掏出一个铜板,捏在指尖给古光济看看前后两面,随后轻轻往空中一抛,伸手接住,说道:“正面反面?你如果猜对了,我就告诉你我是什么人,今晚要干什么?如果你猜错了,就立即离开,不许再跟着我。”
古光济想也不想,说:“正面。”
霍风华笑笑,摊开手来给古光济看,见到铜板落在他掌心正是反面,他将铜板一收,说:“你输了。”
古光济不服气,说:“三盘两胜。”
霍风华并不在意,随手又将铜板抛起,接住之后看了古光济一眼。
古光济坚持道:“正面。”
霍风华松开手掌,掌心里铜板依然是反面,他打算收回铜板再来一次,这一次古光济却突然伸手,一把抢过他手心铜板,说:“你作弊,我来。”
霍风华闻言一愣,他确实是作弊了,不过此时周围一片漆黑,两人只借住远处灯笼隐隐灯光勉强看清铜板正反,他知道自己作弊手法巧妙,却不知道古光济是如何在这昏暗夜色下看明白的。而且更令他惊讶的是,古光济动作敏捷,他甚至还没看到对方出手,手里的铜板就已经被他给夺了过去。
古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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