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瘦孩子,突然笑了,“你是小偷儿啊?”
孩子被叶檀笑的一愣,也不知道是被叶檀过于明媚的笑容给晃到了还是吓到了,总之是不说话也不挣扎了。叶檀倒好,笑完了直接将人带去调教室了,什么也没问也没说,直接拿调教的手铐将人往架子上一锁了事,又去前面大堂招呼客人去了。
“这人怎么了?”顾风帮着温日鸥把人弄上医疗室的床,才发现此人根本出气多入气少了,脸上一道不规则的狰狞伤痕一直从侧脸延伸到脖颈直至锁骨,看不出来被什么所伤不说,甚至还汩汩冒着血,这还不是最严重的,把他身上残破的血衣扒开,才看到前胸后背伤口无数,刀口、枪眼、棍棒打出的青紫一层叠着一层,裤子褪下去情况也差不多,并且有一个脚的小拇指已经被生生剁掉了,看伤口溃烂的情况也就是一两天前的事情而已。“你这哪儿弄的人,怎么伤成这样了?”
“先别管这些了,你先帮我清理伤口,我先给他验个血型,照这个情况看,输血几乎是必须的了。”温日鸥迅速的洗手换衣服带口罩,一副准备随时动手术的样子。
“验什么血,先抽我的,我是o型血。”顾风利落地将半死不活的人的衣服都扒了,接过温日鸥扔过来的布巾先简单打理了一下这人周身的污浊和血渍。
“o型血也分rh阴性和rh阳性的,万一弄错……”
“哪儿那么多rh阴性,万一真是那他活该死,等你验血报告出来他差不多也是个死人了。”顾风说话间已经三盆污水出去,把人打理的差不多了,只是这人过低的体温让他直觉的不乐观。
“死马当活马医吧,挺不挺得过去就看他的造化了。”温日鸥这时候也将器械准备的差不多了,两台手术的大灯一开,温日鸥整个人严肃沉稳下来,仿佛瞬间换了一个人。
正在这时候,叶檀推门进来了,“我把那个人安顿好了。”
温日鸥抬眼撇了眼叶檀,没给他多余说话的机会,也没拿正眼看他,只甩了句,“那就过来帮忙。”
叶檀不是没见过温日鸥穿白大褂工作的样子,事实上他常见,但大多数是给店里的员工例行体检,顶多缝合一下后面的伤口,或是擦擦药什么的,这么大阵仗的他可从来没见过,也终于见识了医疗室里那些花大价钱置办来的仪器都干嘛用的。而这时候的温日鸥冷峻的气场也是叶檀从没见过的。
温日鸥一边把监护仪给床上的人带上,一边心里想:看来在没有护士的情况下他只能又当医生又当护士的样样自己来了,顾风勉强还能打个下手,至于叶檀,就当真只有擦擦汗的份儿了。
温日鸥上完监护仪便开始检查病人全身的伤口。多处受创,生命垂危,血压、体温都过低,要命的是创口虽多,但他并没有找到致命的伤口,难道只是失血过多?
还不等温日鸥做进一步更详细的检查,床上的人已经抽搐着醒来。此人一把抓住温日鸥的手腕,力气之大就连练过几年功夫的温日鸥也有点吃不消,“毒……毒……”
“什么?你慢慢说。”温日鸥看对方说的吃力,便伸手扶了一把,更把耳朵也贴了上去。原也没什么,只是这一把扶的,从后面看就颇像将人搂进了怀里,加上温日鸥原就体恤的性子,看在旁人眼里就越发显得温柔,尤其是看在叶檀眼里!
叶檀原就知道温日鸥温柔的过火,却没想到当他这份温柔不独独给他的时候,却让他的心里那么的不是滋味。而温日鸥待他叶檀,是不是也像救这个频死的人一样,他也只是可怜他,可怜他沦落夜店,所以才想要千方百计的救赎?
就在叶檀胡思乱想的时候,温日鸥那边却从病人的嘴里听到一个了不得的名词。“毒……毒品。”对方死死扣住温日鸥的手腕,抽搐的却更厉害了。
“什么?”温日鸥一惊,抬眼看向顾风。
顾风也没想到对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眼神一凛,问道,“你吸毒?”其实不用问,光看对方此时的反应也知道是毒瘾犯了。
却没想到在温日鸥怀里的人忍着抽搐和颤抖死命的摇头,并伸出颤巍巍的一根手指指向自己的腹部,“肚子……肚子里……有毒品,救我……救……”对方已经开始翻白眼,再说不出多余的话来。
“救不救?”不救这人马上就要死了,救却有可能招来一个大麻烦。
“你是医生。”顾风不置可否,全让温日鸥自己做主。
温日鸥想也没想的直接先伸手去探对方gāng_mén,连润滑油都没涂,看的叶檀倒抽一口凉气。但没人理他,温日鸥只对顾风说,“如果真的像他说的,肚子里有毒品,八成是从喉咙喂进去的,肠道不像被塞过东西的。”
顾风看了一眼病人,那人肿成猪头的各式伤kǒu_jiāo错的脸上,实在也看不出嘴角的伤是怎么来的。“有什么问题?”所以顾风直接问温日鸥。
顾风懂温日鸥的意思,如果从肠塞,说明此人藏毒,极有可能是个走私贩,吸毒贩毒,他们招惹了这样的人,不会有好果子吃,而且这种人死有余辜,即便温日鸥是医生,即便人是他带回来的,他也有可能不救;但是如果毒品是从喉咙塞进去的,那就是有人要此人死,而且还是这么极端的做法!那么昂贵的毒品,整包从嘴里塞进去,然后包装破裂的时候便直接吸食过量死人,这得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恨?那此人的身份就将难推测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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