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部受了重创,有一半的可能会变成植物人,当然,也有可能还能再醒过来”说完了,医生转身走了,没一会,病床上挂着点滴的阿东就被护士推了出来。
纪昀坐在等候椅上,他睁大眼,怔愣楞的看着被人推走的阿东,他面色有些愣楞的,像呆了一样。
阿东……
——老大老大我错了,别打了,你太厉害我打不过你啊,我真错了。
——明白明白,以后我也不敢了。
——我以后一定做个合法公民!再也不乱来了!
——舅舅哟!你真是我亲舅舅!
——我是在福利院长大的,后来福利院倒了,我就跟里面的一些孩子开始胡混了,后来是遇到……咳,遇到纪叔你跟小横之后,才没再胡闹了。
想到以前,纪昀眼眶发红,他扶着软软的站起身来,刚走两步就有些踉跄,秦裕回头看他,惊得急忙伸手扶他:“小纪,你慢点,你哪伤着了,伤在哪了?别闷着我”。
“我……我还好,就是被阿东推开的时候磕在台阶上了”纪昀死死抓着秦裕,用力的呼吸:“那辆车……那车撞的是我,阿东……不是为了推我,他不会……”。
“小纪,小纪,你别乱想,这可能是个意外,毕竟大马路上,出点事不奇怪的”秦裕急忙安抚他:“你别想,阿东情况虽然不好,但总算是命保住了,他还这么年轻,他身体底子很好,他一定会醒过来的,你别自责,那车肇事逃逸,警察那边会追查这事的,你放心,你放心啊”。
纪昀甩甩头,他屏住呼吸,没说话。
秦裕直接将他拉过挂在自己的身上:“走,我带你去看医生,看你伤的严不严重”。
一场车祸,阿东为了纪昀现在情况不好,虽然命保住了,可是……这跟活死人又有什么区别?纪昀被阿东推开的时候,虽然膝盖都磕在台阶上了,但伤不严重,好好养着就没事了,这件事,因为都顾忌着纪横的身体,所以之前秦裕才接了电话,不敢透露给纪横他们知道,但是……现在阿东成了这样,这件事又能瞒着他们兄弟多久?
另一边,陆家。
夏余躲在房间里接到电话的时候,脸色都惊了一跳,她压低声音,将房门上了锁才问:“是怎么回事?知道是谁做的么?”。
“不知道,就是一辆车色的轿车,我注意看了,这车没有车牌,看样子应该是故意的”。
夏余皱眉,仍旧不太放心:“真不是你们做的?”。
电话里的讥笑:“我们到是想做啊,但还没来得及动手,再说了,真要是我们动的手,这一撞哪还能有机会让他跑掉,不过……”电话里的人声顿了顿:“我发现,跟在纪昀身边的人有些眼熟,好像以前见过”。
夏余大惊:“你说的是谁?”。
“那人是个赤人,虎背熊腰的,三十多岁,我总觉得我以前好像在哪见过他”。
“三十多岁,赤人?”夏余困惑,认真的想这人是谁,可是想着想着,夏余一脸惊讶:“你说的人会不会是他!?”。
“您是说……”。
夏余眯眼,口中说了一个消失了将近二十年的名字。
夏城。
今日是剧组转机飞回首都的日子,天色才亮,众人就搭上了返回首都的飞机,只是鉴于纪横的身体情况,白时修直接将他带去了自己的私人舱,如果是之前的话,纪横还不觉得有些什么,可是自从前两天晚上发生那事之后,他总觉得看见白时修的时候,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尴尬。
白时修到是坦然,从小柜子里拿了瓶饮料递给纪横:“知道你这两天身体不太好,你可以喝点这个”。
“苹果醋么?”。
白时修轻笑:“是比苹果醋还好的东西”。
纪横狐疑,认真看了看手里的饮料:“三瓜汁?”。
白时修说:“这是个好东西,你之前喝的也是这些,飞机上你喝点这个,比喝苹果醋要好很多”。
纪横听着,指尖动了动,却没有将饮料打开的意思。
白时修故意噎他一句:“怎么?不接受我,连我的饮料也不接受了吗?”。
纪横轻叹一声,还是喝了大半瓶。
白时修淡淡一笑,转身走向桌边:“那边有床,困得话,你可以睡会,飞机要晚上六点才会到站,时间还早”。
纪横转眼看他,只见他已经拿了文件出来,开始批阅,耸耸肩,纪横颇有种破罐破摔的感觉,转身走向床榻。
四周寂静,白时修翻看着手里的公文,等他扭头的,纪横已经躺在床头睡得熟稔,轻叹一声,白时修放下文件起身走向床边。
床榻上,纪横毫无所觉。
白时修在床边坐下,看着纪横的这样子,他忍不住微微俯身,一双眼就盯着纪横的脸看。
——我你应该不是我要的那个人。
——什么人?
——说不上来,但我觉得这个人应该不是你。
回想着那时纪橫的话,白时修呢喃着,指尖抚摸上纪横的唇瓣。
这一触,不止是让白时修回想起了,之前他与纪橫的那次亲吻,同时也让白时修心里猛然一悸。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白时修突然念了这么一句,他依旧盯着纪橫,像是在重新辨认纪橫:“我……”白时修突道:“我应该没有认错……”。
认错什么?也许白时修也说不上来,不过看着纪橫,他像是已经确定了什么一样。
而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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