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他都已经通晓了个七七`八八,这会儿自然是明白,刚才的声音到底代表着什么。
卓与尘现在就在这扇门之后。
和另外的人……在……在……
郑昊燃不敢想下去了。
一想到自个儿心心念念的心上人此时正躺在别人身下,向他人展露出脆弱的一面,哭泣呻`吟,他就觉得头大如斗。
郑昊燃恨不得此时自个儿就是头金刚狼,把眼前的防盗门给直接劈出个进出口来,把压着卓与尘的人给直接拍飞,而后取而代之。
相比起一脸惊恐的郑昊燃,郑炎此时却异常地冷静。
最初的震怒过后,他发热的头脑迅速冷却了下来。与其在外面恼恨愤怒,倒不如想想该怎么冲进门去。
他走到门边,抬起长腿,用力地踹了一脚!
嘭!
老式军区公寓的防盗门质量也不怎么好,这会儿郑炎一踹,那门便发出了一声沉闷而巨大的嘶鸣,颤颤巍巍地抖了三抖。
门后的动静停了下来。
郑炎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狠厉的笑容来,稍微脑子转一下,他就明白,在门后和卓与尘滚在一起的人十有八`九就是那个该死的特种兵了。
他之前还想在要当在对方的面,狠狠地侵犯卓与尘,让他可爱的与尘明白,谁才是他的男人。
但这会儿,被迫听墙角的人居然变成他了!对方直接捷足先登,给他扣了顶斗笠大的绿帽!
操!
郑炎不解气地又踹了两脚。
但是……
片刻后,门后竟重新传出了细微的呻`吟与啜泣,以及男人低沉的嘶吼。
郑炎的脸彻底黑了。
“给老子开门!卓与尘!你给老子出来!”他怒吼着。
门后的人根本不给他任何面子,照旧该做什么做什么。
郑炎只觉得一口郁气憋在心头,顺着气管漫出,卡在了喉咙里,让他几欲吐血,连眼角都气得有些发红了。
卓与尘的声音虽然细弱,但那微微上扬的尾音却勾得他心痒难耐。
但一想到此时在门后,竟是那个一无是处,除了一身蛮劲毫无可取之处的特种兵在侵`犯他看上的人,郑炎便只觉得自己成了只圈地的老虎,被不长眼睛的灰狼给入侵了地盘,甚至还被那该死的恶狼顺走了他好不容易逮回来的小白兔!
“郑昊燃,”他直呼了郑昊燃的名字,“联系这附近的开锁匠,把门给我撬开,立即,马上!听到没有!”
“是……是!”
***
门后。
卓与尘死死地揪着利剑的头发,他的长裤已经褪了大半,而利剑则埋首在他的下面,用力地吮吸着他的物件。
对方明显是头一回干这种事情,力道奇大无比,却又不得章法,咬得他又疼又爽,忍不住呻`吟出声。
但身体上是爽的,心理上却是愤怒的。
听到门外传来的踢门声,卓与尘忿忿地踢蹬了两下:“利剑,利剑!你他妈给我放开……放……”
利剑不管不顾,费力地将嘴里的东西含进了喉咙深处。
“啊……别,别吸了……”卓与尘的声音软了下去,甚至隐隐约约地还带了些许泣音。
他身体本就不好,偏生又敏感得超乎了他的想象,这会儿只觉得头晕目眩,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就连门外郑炎的怒吼也没留意到。
卓与尘是真的没想到利剑会吃了熊心豹子胆,直接把自个儿给扑了。他先是被对方强吻,而后又被利剑给粗暴地扒了裤子口`交。
利剑的力气奇大无比,沉甸甸地压在卓与尘腿上,让他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接受对方的服务。
“你他妈到底在想什么啊!”身体上的欢愉和精神上的崩溃产生了强烈的对比冲击,卓与尘气得要死。
明明一直都是利剑摆着副厌恶同性的直男嘴脸,对他百般羞辱。
等他终于把一切放下,从对方身边跑开之后,利剑反倒又拼了命地凑回来,让卓与尘的心里不禁生出了一丝郁结与气恼来。
“与尘……”利剑把嘴里已经起来了的物件小心地放出来,半跪在地上仰视着一脸恼恨的卓与尘,“我只是……只是喜欢你,但是……”
“但是个鬼的但是!”卓与尘是真的生气了,“你要是真喜欢我,以前那副直男样子是做给谁看啊!放开我,然后滚出去!”
利剑不知道他为什么反应这么大,但转念一想却又了然了。
卓与尘曾经对他的爱意只是基于将自己视作那个所谓初恋的替身层面上,实际对他的情感完全没有利剑想象的那么真情实意。
想起自己往日对卓与尘的讽刺与侮辱,利剑只觉得心中钝痛。他不懂什么风花雪月,只是个五大三粗的大兵,现在卓与尘这般厌恶他,利剑竟不知道该怎么挽回卓与尘。
军营里信奉的向来都是简单粗暴和直截了当,可面对卓与尘,他无时无刻不在害怕自己会伤到对方。
可现在,冲动已经完全淹没了他的理智,他无法忍受卓与尘用那种漠视的眼神看着他。
“我不是同志,”利剑起身,将高大健硕的身躯悉数覆在了卓与尘身上,“我只是,发觉我喜欢你而已。”
“性取向这种东西是天生的。”卓与尘对他冷笑,显然是对利剑这含情脉脉的说法嗤之以鼻。
“那我对着你,就是同志。”利剑回道。
他伸出手,吞咽了一下喉结,彻底拉开了卓与尘的外套,埋首俯身,隔着内里的白色衬衣,舔`弄起卓与尘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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