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卓与尘瘪了瘪嘴,利剑不说还好,这一说,他又忍不住委屈地想哭。喜欢一个人有错么?他一没烧杀抢掠,二没无恶不作,为什么要受沈业的那种诋毁和侮辱?虽然知道利剑是事出有因,才没有为他说话,但卓与尘还是觉得心里委屈。
明明他觉得自己挺成熟懂事的,以往受了委屈,心里不甘,也会默默地把苦楚咽下去。
怎么现在就变得又爱撒娇,又不大度了?这样利剑会讨厌他吧……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对不起,”他吸了吸鼻子,略带哭腔地对利剑说着,“是我太幼稚了,要是得罪了沈业,你被军区开除怎么办……对不起……对不起……”
利剑的心彻底上了绞刑架。
他……真的配不上卓与尘。
抱起还在忍哭的卓与尘,他小心翼翼地将对方打横抱回了卧房里。给卓与尘兑了点速食麦片,看着对方稍微果了果腹,利剑才长叹一声,将卓与尘压在了床上。
“……利剑?”卓与尘小声喊着他的名字。
负罪感犹如潮涌,把利剑整个人都冲垮吞噬。
将卓与尘的睡裤扒下,看着卓与尘通红的脸,利剑笑了一下,闷头把卓与尘下面的物件给吞进了嘴里。
他要对卓与尘更好一点。
他必须对卓与尘再好一点。
***
沈业也没睡着。
溜回天`朝后,自知在发配流放期间还惹了祸的自己必然被招致老爹的怒火,沈业实在是没敢主动回去承认错误。为了躲开大哥的寻找,他一路躲躲藏藏,只是回国的时候到底是用自己的护照买了机票,留下了蛛丝马迹,否则的话,沈承肯定还无头苍蝇似的在a国找他。
至于为什么要回湖海市……沈业自己也说不上来原因。
他突然就想回实验中学看看。
想起卓与尘,沈业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火气又升腾了一点。
为什么卓与尘就这么犯贱!他想着,如果这人和以前一样,哈巴狗似的跑到他面前来摇尾巴,说不定看在卓与尘还算乖顺的份上,他能勉勉强强地把卓与尘当个宠物,留在自己身边养着玩。可偏偏,这人却好不知足,甚至勾搭别的男人,就为了引起他的注意,来欲擒故纵!?
沈业越想越是气愤难消。
对方应该是住在他隔壁的房间吧,沈业忽然冷笑一声,翻身下床,走到了靠墙的位置,专心地聆听起隔壁的动静来。
被他这么说了一通的卓与尘,不会还在哭吧?一想到卓与尘委委屈屈地流着眼泪,喜怒哀乐都是因为他的一举一动,沈业便觉得自己的男性自尊得到了长足的满足。
嗯,如果卓与尘表现得乖一点……既然对方这么淫`荡,缺男人缺得厉害,甚至看得上一个穷酸大兵,那他就当个好主人,给卓与尘找些男人配种……不行不行,卓与尘再怎么也是他的所有物,怎么能躺在别的男人身`下喘息?
沈业自顾自地想着。
忽然,他听到了一点来自隔壁的动静。
他听见了……男人刻意压低的粗喘,以及卓与尘略带哭腔的呻`吟。
沈业的脸顿时一片铁青。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难得粗长,你萌不留下点……两分的……东西吗?星星眼
第55章 第五十五章
第二天天还没亮,一宿没睡的沈业便自个儿先起床出门,去了实验中学。他觉得心里烦躁得很,忍不住怀疑,难道卓与尘并没有在对他欲擒故纵,是真的把他忘了?
越想,沈业心里越不是个滋味。
卓与尘明明只是一个,他挥之即来,驱之即走的玩物而已……对方凭什么敢无视他?
他在外面晃荡了一整天。
***
卓与尘昨晚上本来就没怎么睡好,中途还饿醒了一次,之后又被利剑按在床上做了好几回,累得不行,直接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等他打着哈欠从床上翻身起来时,才发现利剑和沈业居然都不在了。在家里找了一圈,卓与尘才在利剑给他留在桌上的早餐处找到了一张便签。
利剑回部队工作去了啊……卓与尘有些脸红,他和利剑的身体素质真是差太多了。
昨晚上他被利剑做得腰酸腿软,差点被做哭。
反观利剑,对方却仿佛个没事人,明明被他射了那么多在肚子里,结果却不仅能把他抱进浴室清理,第二天起来还照旧可以去工作……
卓与尘突然有些挫败。
只是想着利剑明明可以强迫他,却愿意在下面,他心里又有些甜丝丝的。
利剑真好!卓与尘红着脸想,能有这样的恋人,他可真该去买彩票。
忽然。
卓与尘搁在桌上的手机响了。
他心头一动,本以为是利剑打电话过来,关心他起没起床。结果接起电话,听到对面的声音,卓与尘才有些失望地发现,打电话给他的人居然是那个莫名其妙的郑炎。
“你现在在哪里,”对方的语气高高在上,“湖海市的副书记新开的酒店今天开业,我去给他捧个场,你也一起来。”
卓与尘蹙起眉,不是很想理会莫名其妙的郑炎。
“对不起,郑先生,”卓与尘干巴巴地拒绝他,“我就是个无名小辈,副书记的酒店开业,我这种小人物应该没资格去吧。”
郑炎有些不快:“资格?我说你有资格,那你就有资格。跟我去,谁敢说你的闲话,就是在跟我郑炎作对!”
不知为何,被卓与尘这般拒绝,让郑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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