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很喜欢尸体吗?我把你扔进停尸间就好了。」靳頵珏抱着双臂,表情严肃,对付田丝丝是需要软硬兼施的。
田丝丝愣了愣,小辣椒好凶哇!反应过来后第一个动作就是抱着刘煜,装可怜地说:「小刘!她欺负我!」
刘煜看了看田丝丝,有点无奈,摸摸田丝丝的头,象征式安抚一下这大孩子,又继续说:「种种迹象都指向死者是自杀的,我们在他的抽屉里发现了遗书,你们可以看看。」说罢,从文件里抽出一张用了透明塑料袋装着的5r相片,相片中人应该便是死者吴得典和他儿子吴巧堤。反转相片背面,写有几行字,下款有签署,似乎就是遗言。
「那么有创意,把遗书写在照片上哇!」田丝丝笑着说。
靳頵珏白了她一眼,接过相片文字内容。
「待会要拿去给笔迹专家鉴定,你们要仔细看。」刘煜道。
田丝丝耸耸肩,装模作样看了几眼便开始望天望地,一点都不认真。唉唉,田丝丝打了个呵欠,她想睡觉想打电动想吃寿司,就是不想查案啊。
作者有话要说: 又有新案子了, 你有头绪了吗?
感谢风默者童孩帮我抓虫子, 再有虫子要跟我说喔 gt;3lt;
希望能减少虫子出现的机会, 不让你们抓到xddd
☆、不在场的凶手(中)
田丝丝显得不耐烦了,她不晓得那才几行字的所谓遗书,到底靳頵珏要看多久。田丝丝想坐下来,却被刘煜制止,理由是不可破坏环境证物。田丝丝郁闷地退到第一条封锁线之后坐在地上,她困,她累,她要睡觉觉喇!
「亏空公款……所以畏罪自杀?」靳頵珏终于抬起头了,瞥见田丝丝坐在几米之外,不禁皱了皱眉头。争气点好吗?田丝丝。
刘煜叹了口气,道:「现在有的证据的确是这样,但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靳頵珏也觉得事有蹊跷,如果死者是一心一意要自杀,为何遗书不放在桌面?难道他从没想过遗书放在抽屉或许不会被人发现?而且,这家啤酒公司是他毕生的心血,选择死于公司,就不怕公司受到影响?不过这也可以用他很在意公司,想死在一个有意义的地方来解释。只是,怎么会觉得有哪儿不对劲呢?
「死者死了,最大的受益人是谁?是不是他的儿子?我记得被怀疑亏空公款的应该是他儿子,而且遗书里也有写说他连累了儿子。」靳頵珏摸摸下巴,又看了看田丝丝。田丝丝正在发呆,而手指在卷头发,靳頵珏记得,下意识地不断用手指卷头发可以是一个人拒绝长大的表现,也可以是反映出焦虑与不安。是拒绝长大吗?应该不是,虽然平常没一点正经,但幼稚也可以是伪装的一种。虽然如果说是伪装,那真的装得太神似,逼真到几乎每次都能惹靳頵珏生气。如果是焦虑与不安,情况就比较难搞了,田丝丝对查案是打从心底抗拒。
「小靳?」刘煜发现靳頵珏失了神,便轻声唤她。
「不好意思,想到入迷了。」靳頵珏回过神来,带着歉意地说。
「你讲得没错,受益人的问题就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死者遗书提及到亏空公款一事,其实商业罪案调查科的同事要起诉的是死者现年四十五岁的儿子吴巧堤,基本上,已有九成把握会成功起诉。但现在死者在遗书中承认是自己亏空公款,连累到儿子才畏罪自杀,商业罪案调查科的同事也许要重新展开调查。死者死了,最大的受益人便是吴巧堤,除了有机会撇开控罪,也能坐上总裁的位置,继承他父亲数十年来白手兴家的事业。」刘煜分析道。
靳頵珏点点头,问:「死者死的时候,他儿子在哪?」
「他不肯说,只否认在现场。」刘煜顿了顿,又道:「我们没有有力的理由来拘留他,所以也只有循侧问他问题,然后放他离开。」
靳頵珏皱了皱眉头,怎么有种放虎归山的感觉?只是有一点靳頵珏想不通,又瞥了眼田丝丝,还在发呆卷头发呢。
「如果他是凶手,布局让我们相信他父亲是自杀,那么他应该会准备好不在场的证明才是。」靳頵珏说出心中的疑惑。
「嗯,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不明白为何他不肯透露当时身在哪儿。可是没有实质证据,他不肯透露,也顶多说他不与警方合作罢了。就算我们硬是把他带到警局审讯,四十八小时内找不到证据起诉,他死口不说,我们也得放他离开。」刘煜道。
「或许他不是凶手,只是我也觉得死者不是自杀,一切都太刻意了。而且,老鼠药包装、啤酒罐和杯子都只有死者一个人的指纹太可疑了。」靳頵珏说。
刘煜摇摇头说:「我一直觉得最可疑的便是吴巧堤,但根据吴得典的秘书说,吴巧堤最近一次进入吴得典的办公室已是四天前的事。」
一直发呆的田丝丝在此时插话道:「他不能在秘书不在的时候进去喔?」
刘煜和靳頵珏同时扭头看着田丝丝,不知道她从哪里变出一根棒棒糖,正津津有味地吃着。
「你们也想吃?我口袋只有一根耶,如果你们不介意──」
靳頵珏翻了个白眼,打断田丝丝的话道:「姓田的,正经点。」
田丝丝静下来了,刘煜继续话题道:「公司有闭路电视,录像纪录显示吴得典这阵子不太常回公司,就算回来,大多不到下午六点就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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