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言很关心这件事情吗?」
「这件事情闹得人生惶惶,孩子们都无心学习了!」
洛荆言眉心轻蹙,「希望能够早一天抓住凶手啊!」
玄熹同样有所感触。
他一手握住茶杯,一手撑著头,「那你觉得我们应该怎样才能抓住凶手!」
洛荆言很认真地想了想,「不知道废庙是不是凶徒的杀人现场,单说他们可以置尸体於不顾,这本身就是十分不简单的事情!」
「小言的意思是说、废庙不是凶手作案的现场,尸体是从别处移过来的!」
洛荆言一愣,「只是推测而已!」
而且,重点也不是这个!
「暴尸在废庙里,凶徒像是故意示威一般!」
洛荆言想了想,「只是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向谁示威?」
朝廷吗?
用不著这麽大费周张,若是向某个人,那究竟是谁呢?
洛荆言一直思考,像是很用心的样子。玄熹不想洛荆言太费神,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臂,「小言呐,本王被太阳晒了好久,恐怕是中暑了!」
洛荆言回神过来,先是一惊,但看玄熹的脸色也不像生病的样子。可扭头再看看外面,现在是伏天,玄熹在外头站了一天,中了暑也保不准。
「我去倒些凉茶来!」
洛荆言起身向外,玄熹点点头,顿时星星眼中。
洛荆言聪慧,也喜欢钻研,像是玄熹刚刚提到的凉茶,那配方就是洛荆言自己研究许久的。它和一般的凉茶不同,还特别添加了金樱根和山芝麻。
整坛的凉茶就放在背荫的地窖里,洛荆言盛来一碗,玄熹接过来,一口气喝了干净。
空碗还给洛荆言,玄熹咋吧咋吧嘴,「小言呐……」
「不行,凉茶坏胃,只能喝一碗!」
洛荆言收下空碗,一点儿不给通融。
玄熹挺可怜的。
洛荆言一笑,「王爷要在这里用午饭吗?」
「要!」
玄熹马上开心起来,「小言打算吃什麽!」
「拌豆腐!」
怎麽又是豆腐。
玄熹眨了眨眼,「那小言去做吧,本王今天晒到了,要歇会儿!」
玄熹故意耍赖。
洛荆言也不当回事。之前玄熹经常自告奋勇地帮厨,但这哪里合适,而且玄熹经常越帮越忙,纯粹添乱的。
洛荆言过去厨房忙碌,玄熹一人坐在厅里,轻轻叹了口气,洛荆言真是太聪明了!
玄熹从未质疑过洛荆言的头脑,可那人毕竟是教书的太傅,学问人不都是应该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闲书的类型吗?
想当然耳,洛荆言不是这种人。
玄熹皱著眉,满脸狰狞神情。手臂放在木桌上,手攥成拳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敲著桌角。突然「哢嚓」一声。
玄熹吓得连忙收手,再看那张紫花木的方桌。那个角怎麽跑去了脚边?!
玄熹慌忙捡起来,这、这、他不是故意的!
赶紧补救,可要怎麽补救,他又不是木匠!
玄熹捂住坏掉的桌角,一筹莫展。
正巧,洛荆言端著一锅豆腐回来,「王爷,您……」
「小言,不晓得为什麽桌角掉了。」
玄熹回过头,一脸苦笑。
「桌角掉了?」
洛荆言放下锅子,仔细瞧著玄熹手中巴掌大小的桌角,「怎麽会突然掉了呢?」
洛荆言也没有经验,但看桌角的断面清清楚楚,倒真像是断掉的!
「小言不用担心,改天本王让他们再抬来一张好了。」
玄熹拍了拍洛荆言的肩膀,「王府有的是这种桌子!」
紫花木的家具价格不菲。
洛荆言盯住玄熹半晌,「王爷当初说这张桌子是捡来的。」
玄熹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王爷,几岁孩童尚且知道不可说谎,您怎麽……」
「小言,你一早就知道这张桌子是王府的了。不是吗?」
一片沈默。
「王爷,吃饭吧!」
洛荆言轻轻一叹,舀起一勺豆腐送到玄熹碗中。
「小言,本王不是故意的!」
「荆言知道!」
有礼,而且生疏。
玄熹有些担心,他瞒了洛荆言太多事情,虽然他有理由,但小言最恨别人欺骗。怎麽办哟!
玄熹胡思乱想,心情直接影响了食欲,他吃了两口就放下了的竹筷,「小言,本王今天想在你这里留宿。」
09
「今天、」
洛荆言一愣,转头看向微敞的房门,「现在还是中午!」
玄熹点了点头,道:「可能真的是中暑了,本王的头很痛!」
洛荆言稍稍担心,玄熹今天是有些怪异了,不像平时那样爱讲话,整个人闷闷的。
也许是真的中暑了吧,玄熹喝了祛暑的凉茶,又吃了消暑的汤药,人仍是昏昏沈沈的。
洛荆言不放心,特意从本草堂请了大夫过来,「林大夫,您给看看是怎麽了?」
话里话外透著紧张。
林大夫和洛荆言他们极熟,跟太学院也是经常走动。玄熹偶尔会在这里出一些状况,受伤,或是生病什麽的,每次都是林大夫帮忙解决。
很多时候玄熹是在装病、博同情,林大夫也见怪不怪了。
但今日,林大夫左看右看,「王爷是郁结在心啊。」
郁结在心,洛荆言被吓了一跳,「严不严重?」
再低头看向床上躺著的玄熹,「怎麽会郁结在心了呢?」
洛荆言眉毛皱在了一起。
玄熹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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