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青笑着蹲在黑白花猫身边摸了摸,黑白花猫就发出低沉的呼噜声。
“它喜欢我哈哈。”顾青青抱起黑白花毛,查看它的身体,然后不解地问秦远猫哪里受伤了。
“我也没发现,总之他出血过,得补补。”秦远让顾青青得空可以帮他照顾猫。
“没问题。”顾青青问秦远,“对了,我还想问秦大哥,今天铺子卖点什么。”
秦远让顾青青先回家吃早饭,他一会儿出门采购看看。
顾青青翻墙回去了。秦远瞧着顾青青和周小绿在厨房忙络,不一会儿烟囱就冒烟了,转头自己进屋,查看了今天的农场收获,依旧是萝卜,辣味比昨天淡了点。
秦远骑着马去了西市假装采购,顺便买了一辆带着简易车篷的马车。车就套在压自己的马上,然后他就去了西市的铺子,假装把车里刚买来的萝卜,搬进铺子里,然后架着空车回去。
顾青青看见秦远有了马车,过来凑热闹,得知他是为了方便运货,直叹秦远又在为帮她破费钱财。
“这马车我用处多了,早该买。今天还是萝卜,瞅着不错,就再买了些,给你堆在铺子里了。”秦远边卸马车边道。
顾青青点头,让秦远放心,她和小绿可以搞定。
“卖多少无所谓,你们别累着。”
顾青青应承,周小绿还是没梳好头,露着半张脸沉郁地看着秦远。
秦远收拾一下,去了雍州府。
随后,秦远同温彦博一起去搜查白染在归义坊的住处。
这是一处有五间房的宅子,小小庭院种满了花草,景色挺好,也挺温馨,看得出房主人对这里的热爱。
“对于普通百姓来说,这五间房的宅子可算是顶不错的住处了。”温彦博连连感慨长安的房家贵,五品官想谋个这样的住处都不容易,“对了,你现在不还是租房么?”
“嗯,买不起,房子是真贵。”秦远感同身受地感慨。
衙差在主卧床下的暗格里搜出一箱子钱,大概十万文。柜子里还有两匹绢帛,都是上等货,外头市面不好买。
温彦博摸着料子,跟秦远道:“是去年新出的一种帛,均匀厚实,非显贵之家不可有。”
秦远发现布匹中间塞了东西,掏出来后发现是一封信。信上的字俊秀刚劲,一瞧就是书法底蕴深厚的人所书。
信的内容基本上与白染供述的一致。
因为没有署名,便称呼写信之人为匿名者。
匿名者在信中跟白染打赌,告诉白染如果敢扮成秦琼的模样,诓骗一貌美的花姓女子养在他指定的永安坊的宅子中,他就会把一间房子的地契和十万钱送给白染。安置女子的宅子的具体地址,在信上写得很清楚,就是花牡丹和秦远现住的那间宅子。
白染心气高,自恃才华,他作为伶人见惯了秦府的富贵奢华,越加不满于现状。他心中本就为自己的才华无处施展,颇为抱憾。恰逢去年夏天的时候,白染的母亲病重,刚好需要钱,连同信送来的还有五包可以治他母亲病的贵重药。
白染觉得既然对方给他留信作把柄,还表示会连续送药,就鬼使神差地受此蛊惑就照做了。最后,白染果然得了房子和钱财,额外还有几批绢帛,还占便宜地享受了花牡丹的美色。
后来,花牡丹死了,白染断然不敢再去那宅子。
但不久后,白染又一次收到了匿名者送来的信。匿名者让他伪造一封花牡丹求人所书的信,送往花牡丹家,阴晦地把罪名推道秦琼身上。
白染并不想这么做,但因为匿名者在信中威胁白染,如果白染不把此事善始善终,匿名者就会把他的所作所为曝光。匿名者软硬兼施,劝白染做最后一次了结,只要写一封信把信送到花牡丹家,就这么简单,房子和钱财都永久归他所有,匿名者会信守承诺绝不会再来打扰他。
白染只能赌一把,不得不照做。
温彦博和秦远随后在卧房里,找到了一张酷似秦琼模样的面具,面具是透明的,摸起来像猪皮。衙差们在厨房里找到了一盆和了东西,凝结成一大块,半透明状的类似皮冻。此物表面戳摸起来,跟人皮的感觉差不多,细腻而有弹性。周围还有很多颜料,大小不一针、刀片之类的工具。
温彦博命文书将这些情况记述完毕之后,就传消息给魏征。
“这字迹……”温彦博反复查看匿名者给白染的信,“我总觉得有些眼熟。”
“眼熟?”秦远让温彦博想想,到底是谁。
温彦博皱眉回忆了半晌,摇了摇头,他实在想不起来了。
“你要觉得眼熟,便是你认识的人的字迹。有意思了,看来这戏还没唱完。”
秦远琢磨着,会不会还有下一位重臣要被陷害?连环计?
“人可以易容,字迹自然也可以模仿。”温彦博明白秦远担心什么,随即想起秦琼收到的假密令,“连长孙府的家仆都会模仿圣人的笔迹。放心,就算遇到我也不会单凭字迹判断。”
“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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