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佑良收到跟班林最明送来的照片和短片时,差一点就把手机捏碎。照片里白易浚明显喝醉的脸,和笑着靠在郑山怀里的模样,以及那个短片里,白易浚更是放肆地和不知名地同学跳起贴身舞来,看得祁佑良怒火轰轰地燃烧。
他于是打了电话,让林最明立刻把白易浚送回家。这时晚课地铃声响起,祁佑良马上整理情绪,迅速离开房间归队到课堂去。即使表面不显山水,祁佑良内心却已经狠狠地把白易浚骂了一遍。同时他也终于察觉两个人这样不清不楚下去是不行的,至少必须在自己还没有入军队时,把那不省心的人搞定,让他乖乖等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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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易浚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祁佑良的家里了。他知道一定是林最明把他送来的。因为宿醉而有些头疼,揉了揉太阳穴,白易浚还是爬起来去梳洗,他还是穿着昨晚的衣服,身上的酒臭让有洁癖的他无法忍受。
梳洗后换上祁佑良的衣服,也顺手把祁佑良的被单换了,白易浚才倒回床上继续休息,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快要大难临头了。
白易浚上一辈子是知道林最明的,因为他时常尾随着祁佑良,和其他带有目的性的人不同,林最明就像忠心的随从般跟着祁佑良,之后还和祁佑良一起入了军队,变成他的副官。上一世白易浚队祁佑良身边的人不上心,知道的并不多,这一世白易浚是对祁佑良身边的人都可以说是细心观察,了如指掌。这林最明的父辈和祖辈,都是祁家的管家和得力助手,祁家会把林最明放在祁佑良身边,也可见祁家对祁佑良的重视。
白易浚对林最明的忠心是非常的满意,虽然两人还没有表明态度,但是白易浚已经把自己当成了祁佑良的伴侣,所以凡事他身边的人,自己都要过问一二,这点当然也是在祁佑良默认的情况下进行。此时白易浚如果知道这林最明把自己的一举一动要报告给祁佑良的时候,一定不会再对他有如此的好感了。
白易浚半睡半醒的时候,身体开始出现了莫名的骚动,他知道是那发情期的状况来了,想着祁佑良暧昧不明的态度,白易浚自己又来不下脸去问,就着发情期的状况自己也只能暗忍着。所幸这世自己还没有像上一辈子那样提早被破身,所以发情期的状况只是微微的如春潮那般的波动,不再像被破身后那样的汹涌。
其实两人认识不久就开始住在一起,有时在白易浚家,有时在祁佑良家,要说两人关系清白也是不可能。两个在青春蠢动的年龄的少年,尤其祁佑良也是性欲属于旺盛的人,两人常常盖上被子或互相打飞机,或暧昧地碰触,那是少不了的。要不两人的进展也不会那幺的快。只是白易浚到现在也还没有告诉祁佑良自己是暗双性的身份,一来是不知道怎幺讲,二来也是因为暗双性这种身份敏感,不能随便说出去。
想着祁佑良,白易浚是翻来覆去也忍不下那股渐渐加重的骚动,身理上的需求已经打响了白易浚的警铃,想着明天应该要搞一些药来吃了。渐渐地白易浚已经开始喘着气,浑身微颤,心里狠狠地诅咒祁佑良怎幺还要那幺久才回来。直到最后,白易浚只能一骨碌的跌到床下,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冲进厕所冲冷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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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佑良是在军训了半个月后回来的。那时候大家已经进入了高考的前期准备。不得不说学校能那幺容易就给祁佑良批假,一是因为祁家的关系,二是因为祁佑良本身就极为优秀。
那日白易浚如常的回了祁佑良的家。宿醉后的隔天,林最明便告诉白易浚祁佑良手机关机,只来得及吩咐林最明让白易浚住在他家。白易浚也不抗拒的住下,反正这几个月里两人都是住在一起,除非是其中一方父母回来,但是这几率也是极少。
祁佑良是在周末的夜晚回来的。白易浚已经提前收到林最明的电话,细心的为祁佑良烹煮宵夜,时间也难捏如果〖】..的很好,在他回来之前的不久,把宵夜弄出来了。
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白易浚几乎是从沙发上跳起来的,等待已久的心上人回来,他怀着极兴奋的情绪跑到玄关,看见那人在脱鞋子,连忙走过去帮他把行李放一边,祁佑良抬首淡淡地打了招呼,头发短了,整个人瘦了一些黑了一些,眉宇间还带着一丝疲惫。
[很累吗,我煮了宵夜,先吃一些再洗澡吧。]
白易浚有些心疼地用手碰触他消瘦的脸,祁佑良顺手摸上他脸颊上的手,执起来亲了亲,而后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看着他的眼神充满着隐晦的暗示。白易浚仿佛被吓到般愣了愣,而后了然的轻笑,那笑容带着青涩少年独有的媚态。
服侍了祁佑良吃宵夜后,两人便迫不及待的在客厅纠缠在一起缠绵的亲吻,白易浚更是猴急的拉扯着祁佑良的军服,身上那件刻意宽松的衣衫几下就被祁佑良褪到手腕上,白易浚一抖身,便落在地上了,浑身只剩下那贴身的热裤,包裹着那为翘的瘦臀。两人一直吻得难舍难分,跌跌撞撞的来到房间,祁佑良拦腰把他丢到床上,白易浚惊得喊了一声,便开始侧躺着发笑。祁佑良站在床边褪去衣物,看着那床上放荡的人连内裤也没有穿,只用紧身短裤包裹着臀部,连那yáng_jù突起的形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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