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考验自制力了。
一开始的时候两个人下了课饭都不想吃就直奔宿舍,一对上眼就火花四溅,牵个手都秒硬,抱在一起谁都无所遁形,罗星棋第一次把手伸进鹿屿的衣服里摸到紧致纤细的腰身时差点化身饿狼,猛地想起邵老师的谆谆教诲,当时就给跪了。
这才明白他妈老早就预料到了有这一天,那番话就是在警示他,鹿屿还没成年,个子还没长起来呢,你看着办。
他看着办,他能怎么办?忍呗。
回家待了一晚,第二天罗利军做东,包了城中有名的会所大宴宾客,庆祝父子二人有惊无险,洪福齐天。
罗星棋碍着面子陪喝了几杯,饭局结束后赶紧叫司机送他回集贤公馆。一路上只嫌车开得太慢,恨不能插上翅膀直接飞回去。
好容易到了家,心急火燎地推开门,客厅灯亮着,一屋子的温馨安静,鹿屿穿着米白的棉质家居服,光着脚丫子跪坐在茶几旁学习,细白的脖子低垂着,听到开门的声音,黑黑的小脑袋瓜扬起来,看着自己露出了一个笑。
罗星棋斜靠着玄关的门框,歪着头看他,觉得一晚上的燥都消散了,心里像灌了一泓温泉,又暖又荡漾。
“来,”他冲鹿屿伸手,“哥哥抱抱。”
鹿屿听话地站起来,光着脚走过来抱住他,罗星棋低头在他颈边嗅来嗅去:“你洗过澡了?好香啊。”
两人用的日用品都一样,但罗星棋总觉得洗发水也好,沐浴露也好,混合了鹿屿的体味之后变得甜了。
鹿屿缩了缩脖子推开他说:“你喝酒了?医生说可以喝酒的吗?”
罗星棋张开手配合地脱掉外套,鹿屿卷起他的袖子仔细看,又把右臂拿过来对比。
微创刀口如今只剩下几个深色的点,显得被护具禁锢了一个多月的手臂颜色有点苍白。
罗星棋把手里的复健球随手扔在旁边,搂着鹿屿进来说:“别担心了,医生说什么事都没有,过阵子就能打球了。”
他喝了杯鹿屿泡的蜂蜜水,在浴缸里泡了个澡,心里的燥意又有点翻起来。
今晚他其实喝得不多,远没到醉的程度,但大概是血液里的酒精被热水一蒸,有点兴奋。
鹿屿站在床前拿着吹风机正在给他吹头发,罗星棋盯着那微微拂动的宽松的衣襟,忍不住伸出两只手隔着衣服握住了眼前的腰。鹿屿僵了一下,关掉吹风机。
罗星棋抬头去看他,鹿屿的眼波温柔似水,眼睛里一片坦荡信任,没有一丝害羞和遮掩,罗星棋知道如果此刻自己说要他,他就会毫不犹豫地tuō_guāng衣服躺下。
罗星棋用手掌托住鹿屿的下颌,手指捏在脸颊上,把他的嘴巴捏成了嘟起的形状,拉到自己的面前,像每天一样,含住柔软的唇瓣吸吮啃咬了一会儿。
不够。他心里说。
“宝宝,我想亲你。”
鹿屿愣了一下,不是正在亲吗?
罗星棋看他懵懂的样子,笑了,他的宝贝实在是太纯了,“你不会以为这就是亲了吧?”
他站起身,立刻将鹿屿整个笼罩住了。
第十八章
雪化尽的时候,春天正式来临。大地抖落了禁锢一冬的冰雪外壳,嫩嫩的绿色一点点钻出来。
鹿屿也仿佛抖落了身上十几年来的灰暗,整个人都鲜活起来。人生突然变得有盼头,每个今天都有了意义,每个明天都值得期待。
一样的眉眼一样的五官,一样每天安安静静的上课放学,可是人人都感觉得到他有种说不上来的变化,大概是褪去了阴郁,整个人都和顺了。
他除了跟班里几个学习比较好的同学交往多了些,每天依然是独来独往,少男少女们从来不缺八卦,见他与乔才子的绯闻没有了后续,慢慢地也就遗忘了。
周五晚上放学的时候鹿屿被一个关系不错的女生拉住问一道化学题,他解了半天也没解出来,这简直是破天荒头一遭,其他几个学习不错的也围过来看,几个人拿着答案往回反推,才推测出应该是条件里的一个小数点印错了。
解决之后鹿屿看了下手机,急急忙忙收东西,他今晚要回家,罗星棋让他跟自己吃过晚饭再回去,时间过了有一会儿了。
往外走的时候才看到门口站着一个人,高高瘦瘦的,戴着眼镜,气质很儒雅,像是在等人。
鹿屿认出来是乔杨。印象中是个礼貌到有点冷淡的人,现在却看着自己露出了略带宠溺的和煦微笑。
走廊里平时早就走空了,现在好多女生装作有事没做完,正在聊天或打扫卫生的样子在门口探头探脑的。
鹿屿走过去直接问他:“学长是在等我吗?”
乔杨点点头:“我来送你回家。”
鹿屿点点头,说:“稍等。”
他回到自己书桌前,把桌肚里面乔杨借给他的那本《思无邪》,还有附着信封的《三行情书》一并拿出来。
乔杨看着他举在自己面前的书,神色冷了下来。信封上花纹繁复的火漆完好如初,证明着这封信根本没有被打开过。
“对不起。那盒花被踩坏了,多少钱,我可以赔给你。”
乔杨盯着鹿屿:“我能问为什么吗。”
鹿屿坦荡地看着他:“我有喜欢的人。”
“是谁?”乔杨冷笑了一下,他知道鹿屿平时跟谁走得近。“萧骏吗?还是国际部那个女生?”
“跟你没有关系。”鹿屿依旧平和地说,语气并不激烈。
乔杨看着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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