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修为,迫切地想要变强,只是现在,他变强不再是为了让自己活下去,而是为了让应澜宗的大家能和自己一起活下去,为了让更多的凡人能够活下去。他不能只让自己变强,而他也会用尽一切办法,让这群有点可爱的人变强,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在未来的大战中存活下来,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好好地活下去。
于银烁而言,宵易的出现是惊也是喜,宵易是他所知道的最强的人,宵易竟然会主动提出要助他一臂之力?为了得到这个强大的助力,他也只能“卖身求荣”了吗?银烁低头一笑,看到身旁忧郁发愁的男扮女装的小树枝,觉得“卖身求荣”或许也没有那么的不堪。
银烁轻轻拍了拍小树枝的肩膀,说:“走吧,我们去中殿一趟。”既然他们把孩子交到他手上了,他就得尽职带好的,作为应澜宗的弟子,每日一课还是必须的。
☆、日课
今日是宋启源负责在中殿讲日课,虽然他成为宗主的亲传弟子仅有一年,但银烁说他的对天地的感悟很特别,修炼的方法也很不错,适合教给还未拜师的内门弟子,b便让他在日课讲讲自己的修炼心得。宋启源听到银烁的赞许是受宠若惊的,也因为银烁对他的厚望,宋启源每次给师弟师侄们讲课前都会花上好几个天的时间去准备,正式对外开讲前还要自己私下试讲一次,力求尽善尽美。
日课是对全宗开放的,无论是新的内门弟子,还是在应澜宗修炼了三五十年的“老”弟子,只要大家想来,都可以来,由于今日早上举办了盛大的迎新大典,所以今日的日课推迟了一个时辰。
平日里,宋启源的课不算火热,但他认真严谨的授课方式有着独特的魅力,开课三个月也逐渐养出了三十多个固定的面孔,今日从冷清的四五十人,一下子变成拥挤的一百多人,宋启源说不上高兴,只是觉得任重而道远。
只是无论他心里有多紧张,都无法从他脸上体现出来,宋启源镇定地站在讲坛上,咬字清晰地讲着,长时间的准备和试讲让他在巨大的压力下也能如常发挥。
恒旸今日也在场,她是宋启源的师姐,跟宋启源这种半路拜师的不同,她的脚还未踏入应澜宗,就已经是应沧澜的亲传弟子了,是燕无垠的正牌师妹。作为天资过人、得天独厚的恒旸公主,她只会上长老师兄们的日课,这宋启源的课,她真的就是第一次来,如果不是无意中看到燕师兄带着一个小姑娘过来上日课,她也不可能会来听宋启源的课。
同理,今天宋启源的日课里出现的诸多新面孔,都不是冲着他来的,而是冲着燕无垠来的。不卑不亢的宋启源还未开讲就注意到了银烁,他本想过去问候,但远远看到燕师兄微笑地摆着手示意他不要过来,宋启源也只能回以微笑、腰背挺直地站在讲坛上接受燕师叔的听课检视了。
恒旸的眼睛一直盯着乔恕之,不仅仅是她,中殿内大部分的眼睛都看向他这边,这些火辣辣的视线让拿着小本子试图努力听课的乔恕之如坐针毡。
乔恕之看着银烁,小声地说:“燕师叔,他们好像都在看你。”
银烁微笑,轻声地回答:“无妨。”
怎么无妨?乔恕之觉得,这很有妨!严重妨碍他听课!
“燕师叔,我被他们看得很不舒服,要不你坐到别处去?”乔恕之提议。小树枝在今日的迎新大典中是见识过大家对银烁的热情的,而那些看过来的眼神里有羡慕的,有幽怨的,有质疑的,有鄙弃的,他作为仙人,五感本来就强,被如此多双眼睛火辣辣地注视着,他觉得很不舒服。
“你要是觉得不舒服,我们就不听了,出去走走?”银烁也注意到小树枝脸色不太对,看来是真的不喜欢被那么多人看着。
“不不,”小树枝摇摇手,“燕师叔你在这里吧,我自己出去就好。”
银烁微微皱眉,“这不行,我答应了你爹要看着你。”
“我这么大的人,丢不了的……”乔恕之小声地说,他只想快点离开,不是离开中殿,而是离开银烁,他觉得,只要银烁在,这些可怕的眼神就会如影随形。
“抱歉,让你不自在了。”银烁轻声地说,“恕之,你知道内务处在哪里吗?”
“我知道的。”乔恕之回答,刚进宗的那天,晋三郎就带他去了一趟内务处。
“那好,”银烁吩咐说,“那你先去内务处,我在这里处理一下就过去与你汇合。”
乔恕之有些感动,他觉得燕师叔真的太好说话了,他真的好温柔。小树枝似乎是松了一口气,被吓得青白的脸也稍稍回来点血色,他微笑着对银烁说:“那好,燕师叔我先走了。”
乔恕之把本子和笔塞进了袖子里,小心地站起身,蹑手蹑脚地离开了中殿,银烁看着他猫着腰走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笑,但想到宗内的弟子们对他的热情似乎是真的有些过了,这中殿本来就只能容纳一百五十人,现在却陆陆续续来了两百多号人,而且很多人都没在听课,而是看着自己窃窃私语。
觉得这些弟子的上课态度不太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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