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比自己还要高了……
“灵儿,我觉得宵易不正常……”小巧儿和旁边的桐灵咬着耳朵,“我觉得他无时无刻不在受打击,以前地淡定和冷静,现在全都没了,他真的就像是个十二三岁的男孩子!”
“哎,小巧儿,你要是真的嫌弃的话,家宴结束后,你就让他在回玉佩里睡一睡,睡上几年就好了。”桐灵在此次巡演中要扮演一个女扮男装、代父从军的女英雄,她并不是真的从此不爱长发和纱裙了,作为一个戏子,她只是敬业地为登台表演而牺牲。
“也不是真的嫌弃,就是觉得,我都这个年纪了,要我跟一个孩子成亲,总觉得……总觉得有些……奇怪。”小巧儿和宵易一直都是未婚夫妻的关系,本来想着宵易这次醒来,他们终于可以拜堂了,可现在宵易竟然比自己还要矮,她还要逼着自己变回青涩的模样去配合他,一时间真的有些不能适应。
“……”宵易觉得他们这对话是故意说给他听的,否则她们为何不用神识传音,而要用这种明明在座每一个人都能听到的“窃窃私语”来交流。
晋三郎看了看来了的人,说:“现在就剩我大哥了。”
“我没叫他。”小巧儿解释,“恕之不想见到他,我自然不能叫他。”
晋二郎的声音有些低沉:“可是我叫了……”
“我也叫了。”晋三郎觉得应该要叫的晋和愠来的,“大哥也是仙君座下的,肯定要叫来。”
“晋一要来?!那我走了!”乔恕之立即站了起来,小巧儿按下了他。
宵易已经有些见怪不怪了,乔恕之和晋和愠之间是发生了冲突了吧,似乎还闹得挺大的。
一说人就到,晋和愠风尘仆仆地踏进了月圆楼,来了也不是跟宵易问好,而是直接对乔恕之说:“乔恕之,我终于找到你了。”
“晋一,我不跟你打!”乔恕之转身就想逃,又被小巧儿拉住了。
小巧儿帮弟弟解围:“和愠,今天宵易刚醒来,你也不能在今日和恕之对打啊!”
晋和愠问乔恕之:“那你想什么时候打?”
乔恕之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想,什么时候能够打赢晋一,那就什么时候打,他现在打不赢,肯定不能现在打。
晋和愠猜到了乔恕之的想法,嘴里吐出两个字:“懦夫。”
“你说谁懦夫?!”乔恕之生气地跳了起来,“晋一,你别欺人太甚!”
“是谁欺人太甚?!”晋和愠摸着挂在腰侧的千羽飞鞭。
宵易看着乔恕之和晋和愠剑拔弩张,低声问身旁的锦祈君:“他们是怎么回事?”
“当年晋一夹着乔恕之走时,为了方便就变回了仙鹤的模样,乔恕之也不知怎的,挣扎中拔了晋一的尾羽。”锦祈君小声地地说,“晋一是金足丹顶鹤,好不容易长出了一根金羽,却被乔恕之拔了,五十年了都没长回来。”
宵易沉默,难怪晋一会如此生气。
“锦祈君,你说的不对。”晋三郎小声地加入讨论,“恕之当年拔的不是普通的尾羽,而是那根尾羽。”
锦祈君惊讶地看着晋三郎,也凝重地沉默了,难怪晋和愠一定要跟乔恕之打,而且必须要赢,这可是尊严问题。
“什么是那根尾羽?”小巧儿听到了也来插嘴。
晋三郎本有些羞于启齿,但还是尽量给她解释:“就是遮羞的尾羽。”
“!!!”小巧儿一下子就听懂了,一脸同情地看着晋和愠,他这五十年岂不是……
“晋三郎,你在说什么!”晋和愠咆哮起来,他不明白自己的弟弟为何要在众人面前说出自己这五十年来的羞耻,他这五十年都不敢变回鹤身,都是这个乔恕之害的,他就必须要以牙还牙!让他也尝一尝自己的失羽之痛。
不过,在大家的劝阻下,晋一和乔恕之并没有打起来,今日的确不适宜打架!或许等到晋和愠的羽毛长回来了,晋和愠仍旧会追着乔恕之跑,而乔恕之仍旧会努力地避开他,因为乔恕之深知自己打不赢,他又不是傻子,他可不想承担那个输掉的代价。
就这样,这个家宴就风风火火地开始了。
药王端上来自各族的精美菜肴,这些年,他闲着无聊就会做吃的,不知不觉就练了一手好厨艺,就连小巧儿最近也开始跟乔傅钟学习魔族和天族的小菜。药王平日是一个人起灶,一个人吃,他想,虽然一人的灶火不多,但也算是为煜君做了点事。
乔恕之吃了一半就偷偷溜走了,连小巧儿都不知道他这次又跑哪里去了,晋和愠是第一个发现的,随之也追了出去,也不知道追的方向对不对。
饭后,程平说带他们玩梦境游戏,他会对个人施梦,好让那个人猜猜自己究竟是醒了还是仍旧在做梦。
宵易听到这个游戏的玩法,觉得这游戏很是可怕,万一他醒了却还是觉得自己在做梦,那该怎么办?那他要如何分辨,自己在梦里,还是在现实当中……他忽然有些同情当年的煜君,但是众人似乎都很想玩,赢了的人还可以获得一个定制的美梦,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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