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正存在的,程平看着银烁的眼睛,他觉得他看到了天界的模样,看到了仙人模样,就连那仙人的眼耳鼻舌,脸上的毛发,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天界仿佛只是一座山,仙人仿佛只是住在高山上的故人,而自己只要敢去走,敢去爬,他就一定可以爬到山顶。
程平呆呆地点头,他想要和这位燕兄弟一起去爬这座高山,他想去看着燕兄弟眼里的风景,只是,此时的他怎样也无法料到,他和才遇到的这位燕兄弟,他们两人,以后将会为生界掀起一股怎样的狂风。
☆、车队
天大地大,何处为家?小巧儿离开了渔乡以后,发现自己并不想马上回去下源村,虽然下源村有她的家,有她的桃花树,有她的朋友,可是不是现在。小巧儿觉得,既然出来了,不如走走吧?长这么大,都没看过下源村以外的世界,说真的,她还挺好奇潭安城的应澜宗究竟是怎样的。总听人说应澜宗气势恢宏,可是从小就生活在下源村的小巧儿本质上就一个村姑,什么大门楼,什么殿群,她以前从未见过,这次回乡,路过一些大城镇,也只是对外界有个初步的认识。
她伪装成小郎中跟上了驿站的车队,这车队就四辆马车,装的都是一些海味海产货品,没什么特别昂贵的东西,这车队的目的地是潭安城,途中也会在一些大城镇停下派送货物。领队请了四个镖师,一人跟一辆马车,加上小巧儿,一行也就十二个人,小巧儿想着,如果在途中发现一些有趣的城镇,她可能会留下游玩数日,就不跟着车队走了。
此行的领队叫马骁,从十六岁起就跟着父亲走车队,今年三十了,带车队不容易,整天奔波,所以忙活了那么多年都没能娶到媳妇。小巧儿听着马队的抱怨,忍不住偷笑,难道天下男子的烦恼都离不开娶妻生子?
马队见小巧儿偷笑,就用力地拍了下她的后脑勺,说:“小乔啊!你还小,是不知道女人的好!”
小巧儿摸摸被拍痛的后脑勺,问他:“那马队,你跟我说说女人有啥好?”
“女人是软绵绵的,香喷喷的,我们带车队,有时候十几天都不能洗一次澡,真的臭的连我自己都受不了!女人就不一样,女人的汗都是香的。”马队躺望着天空,回忆着曾经在某个城镇的某个青楼里抱上的某个女子。
“那如果男人也软绵绵了,香喷喷了,女人就没啥好了?”小巧儿反问他。
“男人又怎么会软绵绵,香喷喷……”说着他就想起了曾经在潭安镇的南风馆里遇上的那个小倌,吓的直摇头,不断地对自己说,他喜欢软绵绵,香喷喷的女人!男子又怎么比得过女子?!全都是意外!马骁恼羞成怒,起身又拍了小巧儿一个后脑勺,生气地说:“你这小子,就喜欢跟我抬杠!女人可以生孩子,男人又不能生孩子,男人又怎么比得过女子?”
马队这次拍的更加用力,小巧儿觉得自己耳朵都在嗡嗡响,这男人难道都这么粗手粗脚?!她嘟着嘴,小声反驳:“谁说男人不能生孩子?我还真见过男人生孩子……”在徐灵佑的《济世游录》里就有一个医案,记载了一个男子怀孕生子的事情,这世界那么大,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你见过男人生子?!”马队突然好奇起来,“这是什么怪事,你倒是给我说说。”
“我曾看过一个医案,说在南方的一个城镇里有一个男子得了怪病,肚子隆起,巨大无比。当时给他看诊大夫觉得脉象像是喜脉,可是看着眼前的人明明是男子,大夫还是不能相信,只觉得自己号错了脉。大夫继续问他的病史,肚子是什么时候隆起来的,又是怎么隆起来的,这个过程里有没有什么不适。那大着肚子的男子如实回答,说他着肚子是在三个月前慢慢隆起来的,一开始不明显,以为是腹胀,后来吃了些药都不见好,肚子还越来越大,经常都很累很嗜睡,有时候闻到腥味重的东西还会干呕,最近一些日子,他竟然还觉得肚子里面有东西会动,吓得他都睡不着觉了。那大夫听了,更是觉得这症状与怀孕的症状相符,而且看这肚子,怕是有五个月了,只是这位大夫并没有告诉那男子他似是怀有身孕,因为连他自己都不相信,只道说自己医术不精,看不出他得的是什么怪病。”小巧儿指手画脚地说着,仿佛这一切都她亲眼所见。
马队听得入神,连忙提问:“竟然还有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那后来那男子怎样了?”
小巧儿斜眼瞅了瞅马队,继续说:“那男子以为自己得了绝症便黯然回去,直到一位叫做徐灵佑的游医到来。那徐灵佑和当初给那男子看病的大夫是好友,那大夫就跟徐灵佑聊起了这个怀孕的男子,徐灵佑对这很感兴趣,亲自找上门,望闻问切,特别认真地给他看了诊。徐灵佑觉得这就是喜脉,但天地阴阳,二气结合而生人,他能够怀上身孕,就属阴体,只是徐灵佑也有疑虑,觉得一个人是生不出孩子来的,徐灵佑便问这男子在六个月前是不是跟人交构了?那男子霎时脸红,像是被说中了,有些羞赧,虽然大燕国国风开放,但作为一个未成亲的年轻男子与人交构还染上了怪病,碍于脸面,他一时也说不出话来。徐灵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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