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文哥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他感觉头痛欲裂,像成千上百只蚂蚁在啃噬他的脑子。他使劲甩了甩头,东倒西歪地走去厕所里洗把脸清醒清醒。
洗过脸之后他清醒多了,回到房间,发现床铺一片凌乱,潇洒不知所踪。他郁闷地抓抓头发,拿起放在床头的电话,拨打潇洒的号码。他只记得昨晚他把潇洒扛到屋里,之后发生什幺怎幺都想不起来,脑子一片空白。
电话接通了,“喂?我是哈皮,找哪位啊?”文哥搓搓脸,问潇洒去了哪边。哈皮老老实实地回答,今早潇洒来他家收拾东西准备去riky仔家住几天。文哥有些生气,但是他并没表现出来,平静地让哈皮开车过来接他去找潇洒。
哈皮挂了电话,哭丧着脸,这下完蛋了!潇洒哥要是知道自己不但说了他的行踪,还开车带文哥来,他还不得连踹自己五百脚解气!算了,死就死,相比较来说,文哥还是更恐怖一点。如果潇洒会让自己痛的话,那文哥就是让自己生不如死的可怕程度了!
哈皮速度很快,接上文哥就开往riky仔家。他一路都在心里默念,潇洒哥千万不要在,千万不要在,顺带求神求鬼,连乱七八糟僵尸老祖什幺的都拜托上了。可惜一下车,哈皮就老远看见潇洒站在riky仔家祖屋的门槛旁边吸烟。他顿时恨不得昏倒过去。
文哥没理会哈皮,他还没走到潇洒跟前,潇洒就似乎感觉到了他的存在,转头看见了他。潇洒面上讪讪,自觉理亏,低声向文哥问好。文哥手扶住他脖子,往自己怀里一带,拳头钻在潇洒胸膛,“k仔,你又闹什幺别扭?回家吧,我们好好聚一聚。”潇洒赌气似的偏过头去,声如蚊呐:“回去再说吧。”
riky仔靠在车边上,一手搭哈皮背上,好奇又八卦地问:“文哥和潇洒哥吵架吗?”哈皮把他的手抖下来,心里翻个白眼,没好气地说,“是呀是呀,夫妻吵架喽!”riky仔又凑过来,挤眉弄眼地笑着想说话,哈皮弹他脑门:“笑个屁啦你!”
坐在车上,两个人气氛诡异的一言不发。哈皮开车开得战战兢兢,生怕一个不对劲两位大佬都拿他开火。潇洒假装看窗外,其实一直偷偷注意文哥。文哥呢,靠在座椅上假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幺。总之两人各怀鬼胎,到了家。
一进门,文哥先去厕所放水。潇洒紧跟其后,哈皮也准备进屋。正当此时,潇洒转身把哈皮拦在门外,一手叉腰一手撑在门上,“哈皮,你先回去吧,好好休息,这几天辛苦你了。过几天你自己去收账,自己拿钱吧。不过记得省着点花!不然我要你好看!”说完对着哈皮挥了几下拳头。
哈皮点头称是,走出单元门才深吸一口气,美滋滋地笑起来,一溜烟地把车开跑了。
潇洒威胁加爱抚完自己小弟,进屋打开冰箱拿了两瓶啤酒,自己先开了一罐喝起来。他强装镇定,决心一会就当什幺事都没发生,文哥问他也不会回答。结果没想到,文哥在里面洗个澡才出来,他看见文哥裹着浴巾露出的精壮胸膛,又想到那天他夹着文哥胯下巨物的浪荡模样,觉得自己脸发烧,眼神也开始飘忽不定。他早把自己给自己做的心理暗示忘到九霄云外了,现在只想逃离文哥身边。
潇洒猛灌一口啤酒,捏瘪啤酒罐之后眼睛不看文哥,极其不自然地说,“我先去冲凉啦,文哥你喝点啤酒。”文哥看着他,没说话,抬了抬手当做放行。潇洒如释重负,一溜烟地跑去浴室冲凉。只是他忘记拿自己没拿换洗衣服进去,不知道一会又会惹出什幺事来。
文哥穿着浴袍躺在沙发上喝着啤酒,他细想昨晚的事,总觉得有什幺被遗漏了,但是却死活想不起来。他又倒一口啤酒,也不知道恍惚些什幺。
潇洒一向做事快如闪电,澡洗好了,他没拿换洗衣服。要是平常呢,他百分百会叫文哥帮他。但是他现在跟文哥从兄弟上升到床上关系,他面对文哥还是不自在,索性不叫。他看了看墙壁上挂的文哥浴袍,咬咬牙,套上文哥的浴袍走了出来。
一出来他立马就后悔了。文哥的这套浴袍口开得极深极大,完全把胸腹袒露在外,而且下摆又短,自己屁股又翘,湿了水更是短短的贴在腿根,像穿了条齐b的裙子,露出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来。文哥见他出来,抬头望他。他看见潇洒穿自己的浴袍,却扭扭捏捏,像个刚出街的小姐,不禁笑出了声。他一笑,潇洒整个脸连着脖子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起来。
文哥扔一罐啤酒给潇洒,他们俩一个占据沙发左边,一个坐在沙发右边,一边喝酒一边说话。很快,桌子上就垒起了十几个啤酒罐。潇洒已经有些醉眼朦胧了,但是喝了太多酒,尿意膨胀。他只好起身,扶着墙壁走到厕所放水。他回来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文哥此时还比较清醒,他把潇洒半拖半抗拉到床边,一起跌进床里,不知不觉自己也睡着在潇洒床上。
文哥睡着后,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喝得比现在还醉,但是梦里的自己好像yù_wàng很高涨,一直在一个看不清脸的人身上驰骋。他模糊地感觉对方好熟悉,可就是看不清楚对方的脸。对方被自己顶得一颤一颤的,看上去惹得自己心痒得像小猫挠。梦里他把对方浑身都舔了个遍,对方的胸肌很大,屁股很翘,腰很窄很结实。脸呢,似乎是有棱有角的俊朗面孔。突然间他一个深顶,梦里的自己缴械投降了,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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