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足少爷出事了。”
“什么!”迹部的眼睛突然睁开。
大厅
白馨坐在沙发上,等待着即将过来的迹部。
迹部穿着红色镶边的紫色丝绸浴袍,来到大厅,看见沙发上坐着一名女子,想必她就是前来报信的女子。
迹部从二楼顺着楼梯下来。
帝王气场,风华绝代。
迹部走到白馨面前,坐了下来,翘起了二郎腿,端起桌上的rus,“你叫什么,和忍足有什么关系。”
“我叫白馨,是地碟的一名艺妓,今天警察突击进来,把侑士少爷抓走了。”白馨的眼眶还是红肿的,带着哭泣声抽泣说道。
迹部看了一眼白馨,不得不说白馨还是有一点姿色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迹部对白馨的第一印象并不好。心里还有点不是滋味。
“侑士?你凭什么这么叫他,区区一名艺妓,就敢直呼你主人的名字吗!”迹部有点不爽。
“对不起,我失礼了。”白馨立马跪下,“不过侑…不,忍足少爷现在身处危难,我知道你是少爷的好友,请你想想办法帮帮他啊。”白馨跪拜着走向迹部的脚边乞求着。
“哪位警察敢动我迹部的人。”迹部的口气有点刚硬和狠劲。
“想必那位警察你也认识,曾经也是忍足少爷的好友,也来过地碟一次。”
“是谁?”
“手冢国光”白馨直视着迹部的眼睛。
迹部一惊,手中的酒杯剧烈摇晃了一下。
房间内一时间气氛凝重,迹部的内心也是五味杂成,感慨万千。
谁知道七年前的挚友会在七年之后会成为彼此的敌人。
究竟是哪里错了?
到底七年之间发生了什么?才会演变成如今的局面。
是我们变了?还是手冢变了?
或者是时代永远在变化……
“不用你说,我都会去救他的。”迹部微仰起头颅,看着偌大的天花板,有点悲伤,有点迷茫……
迹部将手中的rus一饮而尽,便快步上楼,对楼下的人说道:“准备汽车,去警视厅。”一声令下,霸气外测。
“是”
☆、迹部对峙山崎
警视厅大门
一辆黑色加长版兰博基尼风驰电掣般地向警视厅的大门的开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恐怖分子袭击,惊吓了不少人。然后并没有停在停车场,而是直接在警视厅门口停了下来,将大门堵住。
司机走了下来,打开后面的车门,“少爷请”。
随后从车上下来一个紫灰色头发,在曙光下耀眼无比,深蓝色的眼瞳透露出主人的傲慢与霸气,左眼下的泪痣彰显着主人的魅力与无与伦比的自信。微皱的眉头可以看出他的心情并不是太好。
迹部直接忽视站在旁边不知所措的警卫,径直走进警视厅,一进去,一声响指划破天际,顿时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
“把你们这里的最高长官给本大爷找来。”迹部威严而不容质疑地说道。
十几秒内,人们似乎都石化了,空气仿佛也停滞了,没有呼吸,没有声响。
十几秒后,人们就像从鸟笼中释放的鸟儿,四处逃窜。空气也恢复了流动。
……
“请,我们山崎警部现在就办公室等你。”一位警察传话,带路。
迹部跟着他走到了警部办公室。
那位警察替迹部打开了门,山崎警部端正的坐在办公室前,严正以待。
迹部丝毫不忌惮地走进办公室,一位警察将门关上,办公室内只剩下山崎和迹部,而门外聚拢了一群人,他们都不知道事态会如何发展,他们在门外屏气凝神,悄悄地窃听者房内的一丝一毫的动静。
“你就是这里的管事的吗?”迹部要先确定对方的身份,看看对方是不是有能力,自己可不想多花口舌在没用的人身上。
“我是这里的长官,我叫山崎直树,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山崎警部面对迹部也没有一丝的动摇。
“把忍足侑士放了。”迹部单刀直入,他也不会拐弯抹角。
“不可能。”山崎也直接拒绝了,拒绝的干脆利落,没有一丝犹豫。
“不可能也要变成可能。”迹部对山崎的拒绝很不爽,毕竟敢拒绝自己命令的人不多。
“他是重要的嫌疑人,不肯能就这么放了。”山崎解释道。
“哼”迹部的嘴角微微翘起,泪痣迷人而危险,“那你说说侑士犯了什么罪。”
“忍足侑士涉嫌组织经营非法场所地下蝶舞娱乐场,而且可能与忍足家族有关,所以我们现在在调查忍足集团和合法的地上蝶场,在事情弄明白之前,忍足是不可能离开这里的。”山崎说道。
“既然事情还没弄明白,就已经扣押,这好像也违反了非法拘禁人身自由吧。”迹部反问道。
“我们有证据指证他,我们是在地碟抓到他的而且我们怀疑地碟和忍足集团旗下的蝶舞娱乐场(合法的地上蝶场)有一定的联系。”
“哼,他在地碟可不代表他和地碟有什么关系,他也许也就是一个普通的道地碟去□□的男人而已,也顶多就是按非法□□或者赌博处理,现在由我来替他担保,我交赎金,快放人!”迹部据理力争,虽然他很清楚忍足的确是地碟的主人。
“而且我告诉你,你们抓错人了,据我所知忍足只是听说有个和自己家族旗下蝶场名字相同的场所,而是非法的,所以感到有必要一看究竟一看究竟,所以才亲身前往,殊不知这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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