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我有这份勇气与坚持,现在的一切根本不会出现。」逐步往宅门,她蓦然回头朝霞一笑便离府。
「可惜,在这世上即使你拚命坚持,也未必如你所愿……」无奈的音韵伴随微风散落在无人庭园处。
彩云,你究竟在哪?
单凭对你的思念,可以找到你吗?
加快脚程再左顾右盼,仍不见属於她的背影,左手不自觉按住收放幅度开始递增的胸脯,喘气声清晰地传入耳朵,秋月带著焦急心情穿梭赵府附近的街道。
路上途人不多,只需看一眼便知道,不过,没有彩云的身影。
急步前行,向左紧瞟,俄顷,撞上一道从小巷踏出的肉墙,秋月惊慌回首,即瞧见露龇牙咧嘴揉搓被撞的肩膀。
「秋月,有什麽要事吗?」皱眉抚摸疼痛处,察觉秋月脸上的著急。
「很抱歉……你有没有遇到彩云?」忘记自己的肩膀也因碰撞弄痛,秋月瞠目询问。
「这麽匆忙找我有事?」另一道身影走出,秋月拧结在一起的柳眉终於松开。
「没有什麽,我们一起走吧!」别有意思的灿笑,多少让彩云感觉到它的含义。
「想到哪逛逛?」以为会被甩脱,彩云冒死牵起秋月的手离开原地,怎料秋月不仅没有挣开,还收紧手指力度,如奇迹的一刻,彩云心中那份喜悦已非笔墨所能形容。
露注视变得幸福的二人微笑,她朝二人欠身便消失於黑漆的小巷中。
默默走动,拥有锐眼的彩云目睹孟崇谦在一户简陋的宅第鬼祟地出来,秋月瞪著远方的孟崇谦,还叫彩云附耳商讨。
中门大开,引狼入室……
要不是锁定了嫌疑犯和调查的进展比估计的多了支节,二人也不打算邀请孟崇谦到赵府一趟。为了借孟崇谦的口查出成腾和古真荣的罪证,及拉近与犯人的距离,彩云先回赵府安排一切,秋月装作偶遇孟崇谦,然後顺道请他到府中用膳,当然,孟崇谦没有拒绝的意思。
「那麽快便回来?」露好奇地问著看似赶急的彩云,在庭中乘凉的霞被她的说话引得瞅向公主。
「孟崇谦要来了,秋月现在就把他带到这里!」
「已经决定让他踏入赵府,恐怕青烟要回避一阵子。」霞朝不远处等待雷回来的青烟说。
「我直接留在雷的房里,但你们还得通知雷晚点回府。」青烟往厢房的方向走去,露决定当个传话人。
不消半个时辰,孟崇谦出现在府中大厅,彩云一派悠然坐在椅子喝茶,对於孟崇谦的到来,她装作意外的神情。
被邀的孟崇谦在席间努力寻找话题,彩云和秋月只是一味附和。因为早已同流合污得到信任,所以彩云每次都引导他讲出似是对成腾伤害不大的答案。
饱餐一顿,孟崇谦借词在府中踱步休息,二人见他主意已决便不多阻挠,等到孟崇谦离开一会,秋月跟在彩云後面追踪孟崇谦,笑得狡猾的霞在屋檐观察孟崇谦的行动。
大部份的窗户都关上,为了不想打草惊蛇,孟崇谦没有刻意进入无人的房间,直到其中一间房间的火点呈现眼前,他睒睗四周确定无人,便迅速靠近窗户窥探房中的情况。
「真是的,又把令牌放在桌上,要是不见就麻烦了!」小仙低声埋怨,把令牌放到腰间,却懵然不知自己的动作已被人烙在脑海。
那个别树一格的令牌,令孟崇谦想记万香凝对皇家令牌的描述——王子持蟠龙,公主得翔凤,惟独彩云拥龙凤。令牌是彩云爷爷特意命人为她刻制,是她八岁时的生辰礼物。
眼眸中的女子小心翼翼藏好令牌,孟崇谦认清那女子的相貌後随即走回头路,彩云被他的举动吓得拉著秋月火速逃回大厅。
望到两女坐在厅中边说边大笑,孟崇谦心中的忧虑放下几分,可二人却不这麽认为,她们装笑只是纯粹掩饰剧烈走动後的喘气,幸而孟崇谦不太细心察看,否则她们事败的机会极大。
戍时刚至而且达到目的,孟崇谦也不强行逗留,在他离开不久,小仙缓步到大厅,霞一手搭上她的肩膀道。
「你知道刚才有人伫足在窗前吗?」小仙老实摇头,换来众人无奈的叹气,霞不理会小仙的反抗,紧紧抱著她。「这次你闯祸了!」
「什麽?」听到严厉措辞,小仙露出大惑不解的神情。
「孟崇谦从头到尾偷瞄你在房间的动作……我不知道他是否看清我的令牌,抑或知道令牌属於哪位皇亲贵胄?但肯定的是他把你看成是令牌的主人。总括来说,他知道宫中派人来到东木城,依照他的行事模式,他先会作最坏打算,认定派来的人是来调查东木城及至井州的一切。所以由明天起,小仙暂时替我保管令牌,令牌随你使用!我和秋月会尝试探问他对令牌有多少认知。」
「殿下……」因为自己的大意所引起的错失,小仙为此感到情绪低落。
「彩云没有责备你之意,事情的变数太多,我们也不知道下一步有没有走错,所以你别再自责。」秋月明了小仙心情。
「必要时,小仙的身份是我,霞则扮成小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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