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湿热的掌心。
原来是周枝用手捂着唇不想被他亲,陈楠意也不介意,把“蹬鼻子上脸”这个词演绎的淋漓尽致,顺着他的手心一路舔到下巴。
周枝被他粗糙的舌面舔过,手心里、心里都是痒痒的。
那人还不罢休,用舌尖逗弄他的耳垂,偏要把他羞得躲起来才够。
两厢又是一番亲昵,陈楠意亲着亲着,眸中燃起一丝欲火,便大手一挥,趁人不备,一把拉住被角顺手扬到了某个不知名的角落里。
周枝“哎——”一声,还没反应过来,手足无措得很,双手紧紧抱胸捂住胸口的两点红葡萄。他心里纳闷,从前先生向来刻板守礼,只听说女人结了婚会变一副样子,没听说男人也会有这么大的变化,他好好的爱人硬是变成了个登徒子。
陈楠意骑在他腰上,由上至下地观摩他新婚妻子赤裸的身体。
那人花白的胸口上俱是qíng_sè的痕迹,由上至下紫红色的一大片,尤其是在胸口两颗小葡萄周围,有的颜色依旧像是刚标上去的,有些褪去了复又被他重新吻上。甚至还有牙齿咬过的印记,可想而知这里曾经受过怎样的对待。
眼看着事情越来越一发不可收拾,周枝用手挡住他接着往下亲的路线,“别亲了……”声音都是颤抖的。
毕竟白日宣淫不大好……
“而且昨天晚上你弄的还不够多吗?”眼神又开始四处乱飘。
陈楠意看他又没了昨日洞房的大方热情,不免起了逗弄的心思,心中暗道还是这样的小嫂子熟悉些,便一副流氓姿态,坏坏地伸手进他睡衣里去探他下身。
原来昨日二人一番荒唐之后,陈楠意便为将来做打算,想着无论如何,他既然做了那样的事情,无论他是什么身份,就要对对方负责,在他心里,成了亲洞了房那就是一辈子的事情,况且还是他自己乘人之危。
这件睡衣是他出外留学时自己穿过的,外国人比较开放,追求自然和舒适,大多追求裸睡,这件睡衣还是他特意找裁缝定制,真丝的面料剪裁大方,更像是一件短式的浴衣,腰侧还是高开叉,露腿露腰露胸,能掩盖的差不多就只有那一片私处了。
手指头不老实地抓住周枝前边的嫩芽,那东西早就兴奋了,半软不硬地支棱着,被他整根掐在手心里,掌心宽大,那东西又十分发育不良,甚至可以连他后边那两颗小巧的卵蛋一同包裹在手心里。
都是男人,陈楠意手心里捏着让对方愉悦的钥匙,他单手撑在周枝头旁边的枕头上,身体虚虚俯在那柔韧躯体上方,另一手开始缓慢揉动起来,两人离的极近,雄厚的男人气息如同冬天的暴风雪一样扑面而来。
“这样可以吗?你喜欢这样的,还是这样的?”陈楠意在他耳边问,单手攥住那小东西的根部,从头撸到根,时不时用两根手指挑逗两颗小球,同是男人,他知道怎么才能让对方更舒服。
“……嗯……唔。”周枝喉咙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眼睛里都是水光。
陈楠意并不满足,“喜欢楠哥的手吗?你且自己低头往下看看。”
他便顺从地低头,眼看着天蓝色的短睡衣被推到腹部,露出下身那粉嫩的ròu_gùn与两条光裸的长腿,男人手心粗粝,不住摩挲柱身,包皮被推上推下,露出含羞带怯的拇指肚大的嫩红色guī_tóu。还被男人用指头去点那处敏感之地,一阵酸爽顺着身下那处传到脊梁骨,简直要命。
周枝“呃啊……”一声险些昏过头,他小时候穷的要命,更多的时候担心生计,根本无心于这等自渎之事,后来一朝攀上陈家大少这根高枝,对方初始更多的把他当成儿子或者需要照料的小辈,虽然后来有了那样说不得的关系,但大少爷古板守礼,话里话外几乎把他当成女人看待,甚至在情事中有意的避讳着自己身前的男性象征。
陈楠意这声楠哥吐出口,自己都愣了,他角色扮演得得心应手,且披着大哥的身份,再去与那人欢好。回想起来有不少漏洞,很多次都以为快要被发现……
周枝身下那小东西不经玩弄得很,没弄上几下,就颤颤巍巍在他手心里抖上两抖,交出一股浅薄的精水。
高潮来临的那一刻,周枝眼前白光一闪,伸手堵住自己要发出的声音,脚尖下意识绷直,全身肌肉痉挛得鼓起,胸口出了一身汗珠,看起来性感得要命。
陈楠意心想以后找个机会治治他小嫂子这不爱出声的毛病,但下一秒全部的注意力都被身下那人高潮之后迷离的表情吸引,大手趁着那小东西还没完全软又拽了两下,笑道:“这么快?晚上让阿姨炒两盘腰子补补,说起来你这东西到底能不能用,不能用的话就拽下来好不好?”
他本意是想逗逗小嫂子,男人之间开这种黄色话题好像也没什么奇怪的。但周枝却眼神惊疑地望着他,一旦让他解释,只好断断续续地讲道:“陈先生虽然我这里长了这个你不喜欢……但是我、我也没法改变。”
陈楠意面色一黑,联想到他反常的表现,话里话外推断道:“我以前从来不摸你那?还把你当成女人?”竟是一语说中真相。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也从来没有过不满。”毕竟两个人在一起已经是那么不容易。周枝眼圈微红,深吸口气,“……都是我的错”如果自己是个单纯的男人或者女人多好,可偏偏这身体,是个异类。
他说完了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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