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冤枉,先别说他和付琰没什么,就算是有什么,那也是天经地义,合情合法。
付琰夹在两人互通有无的目光中沉默了许久,他忽然揽住柯西宁的肩膀,对严叙扬了扬下巴,宣誓主权似的说道:“严老师你想得没错,生日会是结束了,但西宁的生日还没有结束啊。我才和西宁商量着去街上溜一圈,哎呀,严老师您要一起去吗?”
还没等严叙说个一句半句的,付琰便夸张地说道:“哎呀,我忘了严老师今天刚宣布退圈,外边肯定有很多堵你的记者。这种时候,您还是别和西宁凑一起了,要是被路人看到,说不定还得上一次热搜。”
柯西宁无语地瞥了付琰一眼,心道以后要给付琰改备注了,叫什么付总啊,叫戏精不是很好?
付琰怼人的功力也是可以的,这接二连三的话,就像连珠炮一样,别说严叙,就连柯西宁听着也不太舒服。柯西宁凑到付琰耳边,用极轻的声音告诫道:“你适可而止一点。”
戏精哥哥扬了扬下巴,表示知道。
落在严叙眼里,柯西宁劝付琰的场景,便又变成了柯西宁与付琰一起说悄悄话。他淡淡地瞥向付琰,嘴角往上扬起一个客气的弧度:“付总你说得对,我确实不太适合出面。所以我为西宁准备了一个蛋糕,打算带他去酒店过个简单的生日。”
柯西宁的左边站着严叙,右边站着付琰。
两人都注视着对方,一个似笑非笑,一个莫名其妙的得意洋洋,火|药味十足,宛如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柯西宁面无表情地表明立场:“我哪里都不想去,我就想回酒店好好睡一觉。”
付琰口无遮拦道:“我可以陪你睡。”
严叙忽然看了柯西宁一眼。
柯西宁气道:“你看什么看?你相信他胡扯的这些吗?”
严叙默默地摇了摇头。
柯西宁缓了语气,面对着付琰说道:“付总,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是我真的有点累,不太想出门。”
付琰说那句话都没动过脑子,一说出口,他就挺后悔的,柯西宁后来说什么他都不反驳,闷着气受下来。他颔首道:“那好吧,你好好休息,我送你吧。”
柯西宁摇摇头:“我和倩雯一起回去就好。”
“那恐怕不能了。”严叙老神在在道,“我在路上遇到了小姑娘,告诉她我有点事要和你说,让她先回去了。”
柯西宁说:“没事,我叫老蒋过来就行。”
老蒋是柯西宁的专用司机。
“这恐怕也不行。”严叙说,“我觉得小姑娘一个人回酒店挺危险的,就问她认不认识什么司机。小姑娘告诉我他只认识你的司机。现在这老蒋恐怕还在送她回去的路上。”
说到这里,严叙又提了一句:“对了,西宁。你的车也被开走了。”
柯西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连一向不怎么喜欢严叙这人的付琰,都忍不住看了眼严叙,眼里真诚地写满“佩服”两个字。
柯西宁揉了下太阳穴,沉住气说道:“我可以自己打车去。”
付琰闻言又看向严叙,严叙这次却没说什么惊人的话,他说道:“可以。路上注意安全。”
不知为何,付琰的心头涌起一丝失望之情,他还以为严叙还有后招,原来也就不过如此。
柯西宁松了一口气,他对付琰和严叙分别点了点头,告辞道:“那我走了,再见。”
说完,他便踩着步伐向外走去。
“等等。”付琰也想跟着柯西宁一起走,好巧不巧地,就在这时候来了一个电话。付琰本不想接,可看联系人是他亲爹,便不由自主地停下步来。
他捋了一下头发,深吸一口气,焦头烂额地接起电话,喊道:“爸,你这时候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老付总并没什么事,就是好久没见儿子,和他闲扯了一番。最后,老付总还笑着说道:“没想到你和星娱的严叙还有接触,他和我大夸特夸了你一番啊,我儿子真是有出息了。”
付琰心想不好,暗道中计,他转头一瞥,大致扫过整个化妆间,心里顿时生起一阵失望之情。别说柯西宁,连严叙的半点影子都没有,空荡荡的一个大房间,无数的镜子仿佛在嘲笑他的愚蠢。
他低头沉默片刻,把手放进裤兜,从中掏出来一颗用美丽的糖纸包裹的星空棒棒糖。付琰手捏着棒棒糖的根部,小心翼翼地转动了半圈,目光长久地凝视着不动,好久付琰才慢腾腾地眨了一下眼皮。
它真的很好看,好看到付琰完全舍不得吃它,只是多看了两眼,就怕意念太强烈,把这颗糖果看得融化。
付琰用手指戳了戳它,自言自语道:“我又不是很喜欢你,有什么好值得伤心的。”
“严叙那人一肚子坏水,你被他坑了多少次都不知道。”
“你说我有什么不好的?又帅又有钱,对你有求必应,你拒绝我了以后,再去哪里找到那么好的一个?”
“……”
“柯西宁,生日快乐。明年的你会比今年的你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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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招来一辆车。
车子才拐了一个弯,柯西宁就收到一个来自付琰的短信。
“你放在化妆间的那一堆粉丝礼物怎么办?扔掉吗?渣男,把粉丝当工具。”
柯西宁仅仅是盯着手机屏幕上的短短一行字,就能脑补出付琰编辑这句话的表情。他忍不住笑出了声,发道:“你不用管,礼物太多了,倩雯一个人搬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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