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的两格左右降成了半格。
荒郊野外,信号差实属正常。
但好巧不巧地,正好在柯西宁说这句话的时候断线。重新连接上后,严叙显然没听到柯西宁那一句“我回来就住一起吧。”
严叙问道:“你在哪里?怎么信号那么差。”
柯西宁随便扯了一个理由:“这综艺不允许我们玩手机的,所以在附近放了个信号屏蔽仪吧,以免我们录节目还玩手机。”
严叙又不是才出道的小年轻, 怎么会相信柯西宁这般拙劣的谎言。
他没有故意拆穿,只是问:“酒店附近放信号屏蔽仪?”
柯西宁:“……”
“严叙。”柯西宁转移话题,“你怎么不问我信号断开那会儿,我说了什么?”
严叙顺着柯西宁的意思,笑道:“好,西宁,你刚才说了什么?”
“我说这边的光污染很少,夜晚的星空很美。”柯西宁瞎掰道,“你睡了吗?”
“没有。”严叙说,“在床上看视频。”
柯西宁道;“那你跟着我说的做。”
“恩。”严叙应道。
柯西宁一步一步地隔空指挥:“你掀开被子,穿上我给你买的小熊棉拖鞋,然后走到落地窗前。”
严叙依言照做。
柯西宁说:“拉开窗帘。”
“拉开了。”
柯西宁又说:“抬头看。”
“恩。”严叙道。
柯西宁问道:“那你看到了什么?”
“没什么,看到星星了。”
“对。”柯西宁轻声道,他的嘴角微微向上翘起,“这样你和我看的就是同一片星空。”
严叙的呼吸一滞。
柯西宁也觉得这句话稍显肉麻,一说出口自己都嫌肉麻。他轻咳一声,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地说道:“太晚了,我要去睡觉了。你也快去睡吧。”
“西宁。”
“怎么了?”柯西宁疑惑道。
严叙说:“我爱你。”
柯西宁微愣,心道这人再这样就快把“我爱你”当成口头禅了。
他轻轻地笑了笑:“我早就知道了。”
接着,柯西宁主动挂断了电话。结束通讯后,柯西宁的脸颊还热着,他拍了拍脸让自己保持镇定,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柯西宁总觉得经历过这段分别后,他和严叙的相处确实变得好了许多。他们经历过磨合、冷战、分离,两人都变得成熟起来。
这段感情的终点是什么,是分还是合,作为当事人的柯西宁和严叙都不能保证。但此刻的他们,已经是最好的他们。
翌日清晨。
沈新南从朦朦胧胧的睡梦中醒来,第一次睡帐篷,他不太习惯,刚醒来就有点头疼的预兆。
野外扎营昨晚都是和衣而睡。
沈新南一醒来就钻出了帐篷。昨晚说好半个晚上就轮换守夜的柯西宁,此刻早已洗漱完毕,有说有笑地和早起锻炼的老前辈谈天。
柯西宁一见沈新南起床,就把毛巾和漱口杯递给他,“你快点精神精神,节目录制一大早就要开始。”
沈新南哦了一声,他很自然地从柯西宁的手中接过这些洗漱用品,神色却还是懵着的。
老前辈瞅了沈新南几眼,他爽朗一笑:“你就是昨天白天第一个走绳索的?”
沈新南没有用毛巾,直接用把矿泉水瓶举到头顶,然后任由冰冷的流水从头顶浇下来。
他用手把头发捋过去,湿哒哒地低落下来。矿泉水还有一半的水,沈新南仰头把剩下的水全都喝完了。喝完后,他随意地扔到了一边。
“是我。”沈新南道。
柯西宁不赞同地皱起了眉头。
老前辈也责备道:“身体再好也不能那么折腾,现在又不是六月天。”
沈新南说:“我需要清醒一点。”
老前辈看错人似的摇了摇头,一个人背着手走到了另外一边。其他嘉宾热情地对他打了招呼,老前辈坐下来和他们共进早餐。
沈新南闷闷地坐在了一块岩石处。
柯西宁问:“你究竟怎么了?”
“没怎么。”沈新南道。
柯西宁语重心长道:“你别小看老前辈,他拍了那么多年电视剧,认识不少导演,人脉很广,对演戏方面也有一定的心得。你要是能结识他,之后的戏路会开阔许多。”
“我不是认识你和严影帝吗?”沈新南自嘲道,“有谁能比你们路子更好?”
柯西宁不明白沈新南为什么会忽然说这么膈应人的话。
他沉声道:“严叙认识更多拍电影的,而且你难道不想自己结交点人脉?”
沈新南听不下去:“柯西宁,你是个好人。你对我很好,这我都看在眼里。可你为什么?就因为我是你的粉丝?”
明明说好的每个人守半夜,他也强调过让柯西宁把他喊起来,结果他就像个傻子一样一觉睡到大天亮。恐怕昨天柯西宁是一个人守在冷风中一整晚。
柯西宁和那位前辈的对话,沈新南也有听到一些,不乏有夸奖他的。
“有点这方面的原因吧。”柯西宁不明白沈新南在生什么气,他说道,“但怎么可能只是因为这个。我的粉丝那么多,难道我每一个都会去特别照顾吗?”
沈新南执拗地看着他。
柯西宁皱眉道:“沈新南,你很年轻。我在你那么年轻的时候,走了不少的弯路才慢慢学会演戏,甚至过了七年,才有出头的意思。而你却很幸运,你天生就会演,老天爷专门赏这碗饭给你。我不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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