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你?上一次也是你对不对?陆道方,他可是你的亲生儿子!你怎么能这么对他?”张圆圆就跟被针扎了似地弹了起来,仿佛不认识对面的男人了。家里的生意才转到他手不过几个月而已,他怎么能变得这么残忍?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过你如果实在想不通,可以看看这个。”陆道方递给张圆圆一个u盘,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起身便离开。
厉云天看着他势在必得的背影,唇边一抹淡淡的嘲讽。
张圆圆不能确定,但他却确定得很。如果不是因为陆道方令人将原身绑走,原身也不至于在逃跑时慌不择路大半夜里落了水。虽然最后漂到岸边被人所救,可救回来的是他,烈焰教主厉云天,而不再是原来的那个痴儿云天。可惜了,陆道方这等蠢人是永远猜不到的。
某种奇怪的感觉迫使张圆圆猛然回头,就见孩子站在二楼脸上挂着怪异的笑容,也不知听去了多少。然而当她想上楼问清楚时,她的傻儿子却俯视着她,问了一个让她十分意外的问题,“母亲,黎家很厉害吗?”
张圆圆虽狐疑,却还是感慨地说:“嗯,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不为过吧。”
厉云天闻言心里有了计较,笑说:“那我要去黎家。”
张圆圆愕然,“为什么?”
厉云天从于妈手里接过牛奶喝了一口,舔掉奶胡子再咂咂嘴,但笑不语。
作为一个曾武霸天下,富可敌国的人,他怎会甘愿在这一小宅里做个傻子?他要把陆道方这个贱人踩在脚下,还要得到崇高的地位和享不尽的荣华。而眼下最快的方法,便是入主黎家,再宰了那个胆敢妄想“娶他”的混帐东西!哼!
远在黎家的黎大少爷猛然打了个喷嚏,狠狠哆嗦了一下。
管家吓得赶忙问:“大少爷,要不要关窗?”
黎非然连连咳了好几声,险些把肺都给咳出来,气喘吁吁说:“算了梁伯,关、关不关也是,咳咳咳,也是这个样,您、您去歇着吧。”
梁伯见从小看到大的孩子这么难受,心里也是怪不舒服的,于是踌躇了半天也没出去,反倒小心地说:“大少爷,要不、要不您就考虑考虑老爷子的提议吧,虽然可能没什么用,但是……万一呢?我听说老爷子这次找的大师上知天命,下晓姻缘,神得很,只要您能跟张圆圆的儿子结婚,您的身体一定会慢慢好起来的。”
黎非然不禁叹气,“爷爷那是急糊涂了,怎么连,咳咳,连梁伯您也跟着胡闹?那孩子才、才十四岁,还是个男孩儿,我跟他结的哪门子婚啊,这不是,咳咳,害了他吗?”
梁伯想再劝劝,但是黎非然却已经摆手示意他离开。
黎非然一个人坐在书房,想了想在照片中看到的那孩子的模样,觉得他眉清目秀,肤若凝脂,一双清亮的眸子里满是天真,心智虽弱,可送到他这样一个快死的人身边还是可惜了。而且折腾这么多年他其实也已经看开了,以他们黎家今时今日的人脉跟财势也解决不了的问题,那便是天意。
作者有话要说: 祝小伙伴们看文愉快,还有下面我扫个雷。古穿今,主受,病弱温柔攻x妖孽教主受,生子。
第2章 黎家
黎家祖上三百年前就开始经商,虽也应了富不过三代那句话,曾经没落过,但到了黎非然的爷爷这一辈,生意又重新做起来了,不但涉及织染与出口贸易,百货,更是连最捞钱的房地产跟能源行业也涉足起来,真真是一进千里,在商界已经到了不可撼摇的地步。
说起黎家,哪一个不羡慕不佩服?
但成如老话所讲,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也不知是因为所有的运道都用在了商业上,还是送子观音没供好,一连几代,黎家的子息一点也不繁茂,到如今黎非然这一代已经是五代单传。这也就罢了,偏他年幼时曾被绑架,三九天里落过水,以至弄下一身病,被数个批命的人说活不过二十三岁。而他的父亲则因为事故,没到三十就没了。
黎非然今年已经二十有二,离二十三连一年都不到了,如果说黎家人不着急,那连外人都不信。现在谁不知道黎家遍访名医,一掷千金只为救活黎大少爷的命?一些商业上的对手甚至说黎家气数要尽。
然而黎老爷子却不这样想,他穷的时候家里快连饭都吃不起了,不也一样拼出了今天的家业?他就不信邪,哪怕有千万分之一的生机,他都要努力让他孙子活下去!娶个男孙媳妇儿算什么?被同行笑话算什么?他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看看,他黎家不会败!
张圆圆见老爷子眼里的坚毅,也有些动容。她为了让儿子好起来也曾四处求医,自然明白这个中酸处,只是让儿子嫁给一个男人,而且还可能是命不久矣的人,她实在不免忧虑,“老爷子,我明白您的心情,但是云天是个男孩儿,想必您也知道,他还有些心智弱。他一不能为黎家传宗接代,二不能帮大少爷分担工作,您说他到了黎家又能怎么样呢?那些算命的人说的怎可尽信?”
黎老爷见张圆圆面色苍白,也不好把话说重了,沉思片刻说:“云天妈妈,我理解你的想法,事实上老头子我这一生在商海沉浮,也从不信什么鬼怪神说,如果真信这个,黎家也走不到这一天。但是这一次我选择相信。这并不是因为我认为那些就是对的,而是作为一个爷爷,哪怕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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