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陈一言并没有再来过,只派上回那个有着可爱虎牙的小伍送了些证件医保卡什么的过来,他自己则只打过两个电话,大约仍旧是关于要走要留的事,祁崝和他隔着手机屏幕争得火药味十足。
楚晏自己要上班又要来照顾伤员,在医院他根本又睡不实,休息得不够,耗得整个人精疲力尽,再没有多余心力来理会这事。
而祁崝在医院是待不住的,又看着楚晏重重的黑眼圈心疼不已,住了一个星期不到就火急火燎的要出院。再加上他确实身体素质好,修复能力强大,伤口的炎症一下去,收口收得很快,在医院继续住着意义也不大,因此医生也不坚持,做了一次检查没什么问题,主治大夫签过字就大手一挥放行了。
到祁崝临出院的前一晚,楚晏确实已经很累,因此当天晚上祁崝赶他回家,声称自己一个人也没有问题的时候,楚晏并没有多坚持,待到八点多就先回家睡觉去了。
这天回家简单洗漱后,楚晏就迫不及待的扑到床上,陷入了沉沉梦乡。
然而那个人,在这难得的睡眠时间里仍旧不肯放过他。
楚晏常会梦到以前的事情,每次的梦都会有不同的结局,有好也有坏,全是他羞于对人言的迷梦和幻想。
他在梦里感觉到轻微的窒息,和脖颈处过于紧绷的束缚带来的疼痛。
楚晏不由自主地用手勒住脖子上的项圈,去抵抗祁崝向前拉扯的力量。
男人于是挑起眉笑了,“怎么了,不是说想当我的狗,反悔了?”
楚晏一下意识到了什么,他松开手,顺着祁崝施力的方向爬了一步,便正好跪在了祁崝两腿中间。
这是一个略微青涩一些的祁崝,更加的年轻气盛,戾气十足,却还是一样强壮性感,大马金刀坐在床边的样子让楚晏禁不住红了脸。
楚晏没有说话,缓缓俯下身去。这过程中,他感觉到祁崝的目光审视一般落在自己光滑的脊背上。青年动作缓慢镇定,心里忐忑却非常,低垂下去的眼中禁不住流露出种小动物一般的湿漉漉的依赖与惊慌。
他知道这个动作是对于任何一个成年人来说都是绝对的屈辱和下贱,自己这一俯身代表着什么。然而毋庸置疑,这一直是他心底最深处的渴望和归宿,从前至今。
因此他随心而动,任由这个同样更加年轻的自己俯至最低处,用最虔诚的姿态,轻吻了一下祁崝的脚面。
他还记得这是他告诉祁崝自己最隐秘的yù_wàng的那一天。第一次听到他说起的时候,祁崝以为是玩笑,是普通情趣,直到被强推到电脑前看完了野火的那些帖子,才脸色大变。
他能看出来祁崝动了真火,或许是怒他不自尊自爱,或许是因为别的,祁崝的拳头捏得死紧,有那么一两分钟,他以为祁崝是想揍自己一顿的。但最后还是没动手,只是抓起外套夺门而出,他一个人僵立在房间里,听着男人回荡在楼梯间里怒气冲冲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却最终还是等回了在楼下怒走三圈终于冷静下来的祁崝。
楚晏想祁崝应该不知道,他看到喘着粗气重新出现在门口的对方时,只觉得这是上天的恩赐与眷顾。
楚晏的吻轻得留不下一丝痕迹,祁崝却仿佛被什么重击了似的,他条件反射般抽回脚,一下蹬在楚晏肩膀上。
无论之前做了怎么样的心理准备,但一直看作最爱的人的青年做出这样的举动,还是有点超过他的承受能力。
男人力道很重,楚晏撑不住一下往后跌坐在地板上,脸色惨白,立刻爬起来,重新跪好,抬头用仰视的姿态注视祁崝,嘴唇抖动几下,破釜沉舟般叫道,“主人。
尽管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场景,楚晏还是难过的不行。果然,从一开始, 他的主人就是不想要他的。
祁崝将他从地上提起来一点,死死捏着他的下巴,“所以,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你都是在想这些吗,想舔我的脚?”
仍旧如同第一次那样,被这样质问的楚晏心里充满了惶恐和羞窘,也尽管他心里不愿意再压抑自己的坚定也从未变过,却还是因为在这一刻感觉到不可名状的委屈而红了眼眶。
“是的。”他颤抖着回答道,同时起勇气,红着眼睛再次叫道,“主人。”
祁崝重重抽了口气,“你再说一遍。”
“请让我……让我做您的狗。”俊美的青年双手放在大腿上跪在那里,显得乖巧又驯服,语调里却已经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哽咽。
祁崝拧着眉说不出话来,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青年,呼吸却渐渐急促起来。
楚晏也发现了这一点,他向前膝行了一点,更近的贴到祁崝身边,“你硬了,主人。”他用手去描摹祁崝那个不知何时昂扬起来的部位,对方的yù_wàng被挑起的事实让他激动的心尖都在颤抖,一边小心翼翼的抬眼观察祁崝的反应,一边拉开男人的裤链,慢慢把那粗大的yáng_jù含入口中。
与他相反,祁崝表情很复杂,在楚晏的动作之下,呈现出一种极致快感和愤怒并存之下的扭曲来。几个呼吸之后,他还是忍耐不住,几乎是咬牙切齿般,将青年的头狠狠按向自己跨下。
极致的yù_wàng易让人沉堕。
梦进行到这里,楚晏整个人都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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