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挡内。贵宾席里摆放了一个小小的食品桌。桌上有四个盘子。盘子里面是一些干果小吃一类的东西。其中一盘是炒熟的花生米。
这时候。冲进围档的客官们可是对红丝和阿琪调笑喧闹。动手动脚起來。阿琪还可以欲迎还拒。娇笑着左右躲闪。红丝被束缚在座椅上。丝毫躲不开。完全是一副弱肉强食的场景。
律副统领见红丝的处境已经变得岌岌可危。救人刻不容缓。他当机立断站起身。从盘子里抓起一把花生米。瞄准前厅四角点燃的油灯。一招天女散花。花生米变成了流星雨。飞旋落下。四盏油灯被一举熄灭。
上。还犹豫什么呢。黑暗中。律副统领揉身上前。运气于手掌。把围着红丝调戏的几个无赖猛地一推。那几个家伙像西红柿滚地一样。叽里咕噜地散开了。
律副统领站到了红丝的身前。想要出手救他。可是发现了一个棘手问題:红丝的两腿腿被红绳子固定在椅子上了。要想救他有点小麻烦。自己手中沒刀。黑暗中看不太清楚。要想解开那几根红绳子。需要浪费不少时间。
正惶急间。突然。“哐啷啷”一阵巨响。前厅大门豁然大开。随着冷风习习的吹入。四名手持提灯的护卫首先走了进來。前厅顿时变得明亮起來。
郭象沒料到前厅会突然灭灯。慌了手脚。不知发生了什么变故。正要招呼护院。突然门声巨响。急忙转身望去:
只见又是四名带刀护卫头前开道。随后出现两个人。一人是国舅府的大管家胡丹。另一人是主事仲费。
大管家胡丹和主事仲费面容庄重。恭恭敬敬地逢迎着一位身披紫衣斗篷、面带黑纱的神秘人。堂而皇之地走了进來。
那神秘人虽然面带黑纱。黑纱上面露出來的两只眼睛却非同小可。放射出來的目光有着不可一世的威仪。不怒自威。令人不寒而栗。他展目一望。见现场如此混乱。大喝了一声:“住手。”声音激昂。震撼人心。
來人采用的如此排山倒海般的出场气势。无疑把在场的人都震慑到了。万花楼竟然有这么大气派的宾客。
所有的人。都住了手。
郭象心里也暗暗吃惊。这样的气派威风。难道是国舅爷亲自光临。万花楼今晚的面子不小。他慌忙命护院重新点燃油灯。把围观的看客请到围挡外面。恢复了正常。
律副统领也重新回到贵宾席上坐定。观察着新进來的一伙人。感到今晚救人的难度要加大了。
那位黑纱蒙面的客人。走进贵宾席。挑选一个居中的座位。大大方方地坐下。随即清楚地发出了两道指令。
“胡管家。你先预付二百两。占下这个座位。”
“是。”大管家胡丹掏出二百两银票。交给郭象。郭象眉花眼笑地接过來。揣入怀中。
“仲主事。你把小爷这件紫衣斗篷摘下來。给红丝盖在身上。”
“是。”主事费仲连忙上前。一手撩起神秘人的发束。一手解开斗篷的衣带。轻手轻脚地摘了下來。走过去。
灯光下。只见红丝紧闭着双眼。被腰间的皮索勒得紧紧地。半|裸的身子不停地颤抖。泪水缓缓地滑过面颊流淌下來。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主事费仲不禁叹息一下。展开斗篷。帮红丝盖在身上。为他遮羞挡寒。
这个时候的红丝。真的是陷入了彻底绝望的深渊。特别是刚才。仿佛自己的ròu_tǐ在饥饿的群狼中被屈辱地舔舐。沒有任何的办法进行抵御。他的心已经被撕扯的粉碎。
。。现在。有人在为自己遮盖衣服。自己沦落到这般田地。丢人现眼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还会有人关怀怜惜吗。
红丝心力交瘁。不敢睁眼。在几欲昏迷的边缘上煎熬着。
“郭二老板。现在开始吗。”主事仲费问道。
“主事大人。因为我们万花楼的大老板外出有事。到现在还沒赶回來。所以还请耐心等待一会儿。”郭象如实回话。
神秘人坐在贵宾席上。冷笑了一声。说道:“万花楼一向名声在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窝囊。挂牌这么一点小事。也闹得七零八落的。现在还推三阻四的等你们大老板。难道不论什么事都要等你们大老板來收拾残局么。”
郭象慌忙解释道:“客官别误会。我们大老板安排今晚男倌挂牌这件事。也希望能参与进來。凑个趣儿。请客官多担待。”
神秘人不悦地说道:“谁耐烦等你们大老板参与不参与。红丝这么半死不活的样子。他也不能等下去。好了。你开个价。红丝摘牌需要多少银子。”
“这个。多少银子我说不上來。客官打算出多少银子呢。”
“很好。咱们马上一锤定音。。一千两银子。你去问问看。还有谁要再拼价。奉陪就是。”神秘人大气地说。
一千两。简直是一掷千金。律副统领顿时意识到自己沒希望靠摘牌救人了。
“一千两。是真的。”郭象沒想到国舅爷肯为红丝如此的破费。竟然花出这样的大手笔。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当然是真的。你不是伯乐。不能慧眼识千里马。小爷看好红丝。他日后肯定不会久屈人下。你信么。”
☆、第八十章 牢笼脱困
面对一掷千金的行为。郭象几乎可以断定:这位神秘人就是国舅爷吴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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