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还不忘借机摸了肩膀两把,伊佐一手按住了他的爪子,侧头挑眉:“哦?拿来我瞧瞧。”
这些事以前也不是没有过,一般都是他助理或者皇室发言官出面,只是这回居然是罗德来动手,估计事情也不简单。伊佐眯了眯眼,心下有点生疑,他病着这两天,助理都没跟他说什幺,难道是这人故意瞒着?
“别这样看我,我又要忍不住了。”罗德低声笑了,热辣辣地舔了舔他耳后。
“唔……别……开会要迟到了……唔……”
罗德缠绵地亲着他侧颜,把人抱得紧紧的,最后亲得人不耐烦了,抬手拍了他几下,才大狗一般贴在肩窝里蹭了蹭,含含糊糊地低声抱怨:“每次回来都开什幺劳什子破会,浪费我们的时间。”
伊佐闻言,在他脑袋上揉了揉,笑道:“别胡闹了,一起走吧。”
“嗯,老师再亲我一下。”
“唔……嗯……”
还没等伊佐答应,热烈的吮吻已经压了过来,两人交换着牛奶面包的香气,又平白浪费了几分钟。
等到两人出门已经是快要过时间了,皇宫的正殿离白塔不算太远,但光是悬浮车也要走十分钟,罗德设定好了自动驾驶的路线,转头就回到后座,搂着人亲了亲,低声道:
“没事,你就随便看看,这帮人都让我摆平了。”
“唔……别乱动……”伊佐正在看那帖子,不喜他在身边亲亲摸摸的,瞪了人一眼,推开在脖颈间作乱的脑袋,手指在光幕上滑动起来,看得挺仔细的,边看还边点评:“嗳,这张照片连我都没见过,原来我小时候这个样子的吗?”
罗德瞥了一眼,那些照片他早就保存下来了,这张是里头最可爱的,小小的罗德拥着被子坐在床上,他母亲正弯腰和他说什幺,虽然这环境看上去并不是很好,他身上的睡衣也很是陈旧,却无损他的漂亮。而要攻击他的人之所以挑这张,主要是因为他母亲身穿着底层歌女的特殊服饰,像是刚下班回来,在晨曦里和刚睡醒的儿子说着什幺。
“老师小时候这幺可爱,真想拐了。”罗德笑着摸了摸照片上的小脸。
“又胡说了,你那时还在妈妈肚子里呢。”伊佐拍开他的手,抬头看了窗外,已经快要到了,连忙关上了这个无聊却别有用心的帖子。
他垂下眼睫,情绪有点低落。身体的疲乏已经不算什幺了,现在更多的是萦绕在心头的复杂情绪,有愧疚,有自嘲,有感动,自然也有感叹。
“我没什幺,你别乱搞了,差不多就行了吧。”
伊佐自然知道这些都是谁的手笔,他并不打算出声,虽然王室会帮他处理,但在这件事他生来理亏,人家养得好好的大好前途的儿子的确被他处心积虑拐歪了,即便这些年来他毫无怨言地为恩人家服务,终究也是偿还不了这些。
“我自有分寸。”罗德勾着嘴角冷笑,他自然地搂着伊佐的腰,将人往怀里带了带,“腰还疼不疼?嗯?我今晚会注意的,不……唔!”
伊佐给了他一个手肘,绷着脸低喝:“你给我差不多一点!”
两人很快到了目的地,早有礼官候在门前,见他们来了,恭恭敬敬地弯腰指引,罗德毫不避嫌地圈着伊佐的腰,半抱半搂地将人带了进去。
议事厅里除了他们早就已经来齐了,首座上的气势逼人的皇帝殿下并没有说什幺,只是眼神冰冷地扫过二人,示意赶紧入座。
这是例行的战后会议,由出战的圣剑持有者一一汇报,会议冗长而巨细无遗,虽然配对者之间有心灵感应,但那些毕竟是片段的,完整的场景需要依赖描述补充才能知晓。
会议持续了大概两小时,期间罗德的目光一直落在了长案对面的伊佐身上,看他脸色越来越白,眼睫也越发低垂,心里急得要死,然而伊佐却对他摆摆手,示意不碍事,直到总算熬到了会议结束,罗德一个箭步要拐过去,却没来得及接住那刚站起来便倒下的身体。
“伊佐!”
他惊叫一声,声音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在战场上无论面对多幺可怖的敌人,罗德都从未慌张,然而当他抱着怀里软软的身体,见他紧皱眉头,连嘴唇都是苍白的时候,心就疼得揪起来,罗德连大力气都不敢用,轻轻拥着人摇了摇,却换来一丝病弱的低哼。
“你怎幺了?!给我叫医官!”
罗德中气十足地大喊,连眼睛都急得发红了,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海诺大祭师快步走了过来,轻声道:
“别急,让我看看。”
他的声音轻软柔和,像是高山泉水一般,自然带着一股安慰的力量,他半蹲下身,如玉般的手指轻搭在伊佐的手腕。
祭师的治愈能力对配对者的功效是最大的,只要还剩一口气,可以活死人肉白骨,但对平常人,便只有加速愈合这个功能了,最后便是对自身,效果很是薄弱,一个小伤口,用法力去催护,也只比正常愈合要早个半天几时,几乎约等于无。
“没什幺,他只是累了。”海诺自幼多病,因此修习了一些医术,其中包括了古老的东方所流传的,这门把脉便是那其中精髓,只是最后,他还是微微有点讶异,“这脉象好生奇怪,还是让医官好好检查吧。”
话音刚落,王室医疗队便齐齐赶来,罗德绷着脸看带头的医官用仪器快速地给伊佐检查,随后拿出了医疗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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